血統什麼的不重要啦!
一座沒有名字的港口坐落在西伯利亞的最北部,麵對著浩瀚的北冰洋。海圖上是找不到這個港口的,美國人的間諜衛星都掃描不到它,它跟周圍的永久凍土帶一樣都是灰白色的,熱信號很微弱。
這裡所有建築都靠得很近,用地下通道把它們連在一起。所有建築的外層都澆鑄了一米厚的水泥牆,加上三層玻璃窗,窗口很小,便於保溫。整個建築群中央一片包圍的草坪坐落在這裡,雖說是耐寒植物,但一年有大半年可以看見綠色就不得不說這也稱的上是高緯奇跡了。
“博士,巡邏員塞涅列夫和保爾大兵在事發地發現了一個昏迷的裸體男孩,疑似和“白晝”有關。”一張古樸的書桌前,女秘書在向博士彙報著聯絡器中傳來的奇聞,語氣平淡沒有半點波瀾。
畢竟,自從來到了這個港口她已經見到了太多這個世界的隱秘,什麼血統優勢、混血種、龍族…
被稱作博士的男人站在書桌後背著身,緩緩度著步子,不時駐足將視線延伸到窗外?的草坪上。
草坪上滿是追逐嬉戲的孩子,從三四歲到十一二歲不等,穿著整齊的連體白棉衣,戴著棉手套,袖口繡著各自的編號。他們的眼瞳明亮,臉色紅潤,跑得飛快,醫護人員追著那些孩子跑來跑去,喊他們的名字,為他們量體溫測血壓,做完這些檢查就有一份作為獎勵。
博士唇角微勾,轉過身“他現在哨所裡?”
“是的博士,該怎麼處理他,要不要…”秘書說著眼神陰翳了下來,纖細的手比劃了一下脖子。
“露絲,不要這麼陰暗嘛,試探一下,”博士坐了下來,“如果沒有威脅就放在孩子們中一起監視好了。”
“是,赫爾佐格先生。”
……
“姓名。”
“青玉?”
“年齡。”
“16歲。”
“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自衛而已。”夕哥無奈地攤攤手,換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坐姿繼續和眼前人對視。
“好吧,那麼小孩,請問你為什麼不著寸縷昏迷在雪地裡。”
“不是吧,阿sir,裸睡犯法啊。”夕哥一副無辜的表情裝的甚是侮辱智商。
再回想一下,我說剛來的時候怎麼這麼冷呢,原來特麼是沒穿衣服啊。
夕哥又換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弄得對線的審問關則是一臉懵逼。
好像裸睡不的確是不犯法啊。
“不對,我是問你為什麼昏迷在雪地裡。”盲生版審問官抓到了華點“還有,看你麵容,你應該不是蘇聯人吧。”
“對,我是皮剖狐媚德銀拆那。”夕哥胡謅了中國式英文。
“啥?”審問官有點鬱悶,這人會不會說點人話,雖然說的都是蘇聯話,但連在一起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華夏人,懂?”夕哥一看淡然開口到。
“那麼,既然是華夏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蘇聯的地盤呢?”審問官快哭了,他終於抓住了突破口。
“我如果說是來蘇聯找尋發展崇高社會主義的路線和手段的你信嗎?”夕哥有些猶豫地試探道。
你特麼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彆以為你長的帥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他轉念一想,中國好像也是社會主義國家,按理來說和蘇聯還是兄弟,再說這位小兄弟有這麼有氣質,萬一真是為了來做這種偉大事業,半路迷路無意闖進來的呢?畢竟這位少年長著隻有為人類解放事業鬥爭到底的人才能擁有的無雙顏容。
審問官一時竟然有些猶豫。
和旁邊另一個滿臉絡腮胡但體格意外單薄的男人走到了角落開始了協商。
夕哥有些心情複雜,看來我真沒侮辱您的智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