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左思冷哼一聲,“我隻是看不慣有人表麵一副清高自恃,實際上心底裡暗藏汙穢,揭穿這些人的真麵目罷了。”
“就算是真的有了仰慕之情,怎麼到了神君的嘴裡就成了汙穢呢?那天界有這麼多心有所屬的神仙們,豈不是都被你罵了?”尋奕順著他的話反駁道。
“既然不是汙穢,那就長戚自己說說吧,到底真的是因為自作主張想替你師父積點德,還是說本來就是你自己藏的。”
“長戚隻是仰慕皎若神君凜凜氣度,並無非分之想。”長戚答道。
阿落和尋奕都立刻皺緊了眉頭。
“哈哈哈,果然如此。看來你就算是拚著死在皎若的冰鐮下,也不願意承認你和你師父有一丁點瓜葛了。”左思嘲笑道。
阿落心頭一緊。
“不過也是,敢對自己師父動手的人,怎麼會承認你跟你師父私底下還有什麼關係呢,虧了你還想出來鄭重相待這個借口。”左思說道。
全場嘩然,“對自己師父動手”可不是件小事。
堯墨立即問道,“左思,你方才說什麼,信口胡言我斷不會容你!”
“你都不好好聽我說完,怎麼知道我是在信口胡言。”左思當聽不見堯墨的威懾,“清樂曆劫那日,長戚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想必他自己要清楚的很吧。”
此話一出,宴會上的人更是震驚了。
尋奕看向依然跪地的長戚,他竟是一言不發。
連堯墨麵對這般情景,都不敢完全給長戚做什麼保證了。
而在場唯一事情的當事人,一個阿落,一個長戚。一個是不能說,一個是不說。
堯墨問道,“長戚,你若是有冤情,立刻說出來,左思不能憑一麵之詞對你如何。”
全場的人都等著長戚的答複,看戲的多數,女仙子們自然是祈求著他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而左思則繼續添油加醋道,“剛剛長戚可是自己說的,仰慕皎若。那個時候長戚一直被他師父關在元孛殿裡,甚至說據為己有也不為過,長戚心裡有些不平,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吧。”
“左思神君,事情還未查清楚,你這般誅心是為了什麼?”阿落實在忍不了了,走到北鬥廳的中央,站在長戚身側,“還請堯墨神君不要冤枉了長戚。”
“我這不是推測而已麼。”左思實在是把死不要臉的樣子發揮到了極致。
阿落才不管左思說了什麼,“神君,一定要查明真相。”
“既然涉及謀害主神之罪,刑獄司自然會查明。”皎若凜然出聲道。
“長戚知錯。”誰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長戚竟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知什麼錯,沒有你的事。”阿落急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沒有他的事啊?”左思上下打量著阿落,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哦,我記起來了,長戚把你這位仙卿接回元孛殿,可是極好地招待。”
“你給我閉嘴!”阿落怒了,“我告訴你,我是……”
尋奕見狀不好,一下子攥住了阿落的手腕,他加大了力道告訴阿落不是說出來的時候。
左思那邊還在等著阿落的下文,尋奕把她拉到身後,“既然皎若神君已經說了會秉公查明,那就等結果便是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