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墨麵對當下局麵,也無法明著袒護長戚,既然有人起疑,且長戚還是這樣的態度,就不可不查了。
左思道,“我可不是無緣無故指控長戚的,自然有憑證。不過這憑證我自會交給刑獄司,免得給某些人混淆視聽的機會。”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自然還是看的阿落和尋奕,阿落瞪著他,恨不得衝上去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此案需儘快查破,皎若先行告退。”皎若也不含糊,走到長戚身邊時說道,“你是現在隨我去刑獄司,還是再等我派人去傳你一次?”
長戚道,“不勞動神君,我現在就去刑獄司。”
“長戚……”阿落還想囑咐什麼,誰知他已經頭也不回地跟著皎若走了。
尋奕見她情緒不穩的很,也怕左思再說什麼難聽的刺激她,對堯墨道,“阿落身體不適,我先帶她回去。”
尋奕便拉著阿落急匆匆地離開北鬥廳,直奔元孛殿回去。
回去之後,尋奕先倒了口水給心神不定的阿落,阿落沒有意識地接過了水,結果還灑了一身。
尋奕一邊歎氣一邊給她收拾,“多大年紀的人了都,怎麼端個水連小孩都不如。”
“好了,案子還在查,天還沒塌下來,你這副模樣乾什麼。”尋奕坐在她對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落喃喃道。
“有人盯上長戚了唄,還能因為什麼。”尋奕一針見血地說道。
“為何是長戚?”
尋奕把那杯本來給阿落的水自己喝了,眼瞧著她盯著自己又給她倒了一杯。
“這我倒還不知道,不過那個左思……他平時就這樣?”
阿落搖搖頭,“左思是天生嫉恨成性,不管是誰的事都喜歡插一嘴的,但是頂多是推波助瀾,像今天這樣挑頭,而且還握著證據的事情,他從來都沒做過。”
“你是身在其中能看出來他跟平時的不一樣,但彆人就未必了。”
“什麼意思?”阿落問道。
尋奕道,“左思一直就是個喜歡看人笑話,嘲諷彆人的爛人,所以今天的事情由他這樣一個人挑起來,在事不關己的外人眼裡跟從前他嘲諷彆人或許沒什麼區彆。因為他們所關注的地方,都在案子本身上。”
阿落點點頭。
尋奕抬起阿落低下去思慮的頭,“你看,連你意識到差彆但未必會深想。”
“是啊,我現在腦子裡一團亂麻,哪裡還能去深想左思的事情。”
尋奕看著她,“現在,靜下心來,我問你的事情,你答就是,我來想辦法幫你。”
“好。”
“你曆劫之時,長戚是不是對你動過什麼手腳,你知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阿落歎了口氣,“長戚他,確實是做了些事情,但不是他。”
“你的意思是,長戚確實有過不利於你的舉動,但最後你元神離體讓彆人以為你歸寂的事情,並不是他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