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鉤玄館的時候,臭不要臉的京極奎卑躬屈膝投靠到了鉤玄館的麾下,引起了眾人一致的嘲諷和不屑。
京極奎可以不要臉,但是其他個大神官卻還是要臉的。
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代表著各自所在神社的臉麵,舔著臉投靠到鉤玄館門下算怎麼回事?哪怕館主閣下能帶給他們足夠的利益,甚至有可能幫助他們證道,但是本心不能丟啊!
須賀禦垣也同樣如此!
他除了是八阪神社的大神官之外,還有皇室姻親後裔的身份,如果像京極奎一樣不要臉,什麼都不管不顧,指不定會引起多少非議呢!
但是現在情況就又不同了!
他若是學京極奎一樣主動投靠,那叫屈膝諂媚、厚顏無恥、甘為走狗!
可他若是因為神社被毀、無處棲身,不得不寄人籬下,投靠鉤玄館,就不必背負這些罵名了。但是實惠卻一樣可以得到……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要不是眼前這些中土玄門的礙眼貨還賴著不肯走,他都想馬上趕回鉤玄館去了。
須賀禦垣想了想,語重心長地道:“諸位,素盞鳴尊的分身既然已經破開封印,想必此刻已經在前往東京和其他分身被封印之地了,不可不防啊!”
眾人聞言,不禁心頭一震。
洞幽子心中自責不已,他們隻顧著為眼前的事情懊惱,卻忽略了素盞鳴尊的分身有可能趕著去破壞其餘幾尊分身的封印了!他立馬對柳寒煙道:“寒煙師妹,事關重大,馬上聯係東京的天佑師兄,讓他們做好準備。”
柳寒煙點了點頭,欲言又止道:“有天佑師兄在,東京那邊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隻是……八阪神社的封印被破這件事,要不要上報宗門?”
洞幽子毫不猶豫地道:“自然要上報,這種事不可能瞞的住,就算我們不上報,天佑師兄那邊也會上報宗門的!不過,這件事寒煙師妹就不用理會了,我會親自向長老會請罪,然後爭取和諸位師弟師妹一起將功折罪……”
所有人都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主動擔負起罪責,如果最後沒能將功折罪的話,後果可就嚴重了。
柳寒煙頓時有些不忍:“洞幽子師兄……”
“師妹不必多說!夜摩師弟已經發現了一絲征兆,所以提前通知我們過來查探究竟,但是我們抵達京都之後,卻沒有馬上到八阪神社來,而是去了鉤玄館,以至於錯過了加固封印的時間,這確實是我們的過失!而我們三個人當中,一路上都是以我為首,我自然應該承擔主要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