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探索經驗,這一次四人對於巫國地宮的探索速度再上一個台階。
這一次同一時間的探索範圍,遠比第一次要大的多。
不過,這一次和第一次一樣,到目前為止,師弋他們四人依舊是一無所獲。
這巫國地宮之內,似乎隻有無窮無儘的巨型建築,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個時候師弋忽然覺得,自己的預計是對的。
此次巫國地宮之行,如果僅僅隻靠自行探索的話,真的有可能什麼都撈不著。
看來多多聯絡其他在此地探索的修士,然後出錢購買他們手中的東西,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畢竟,師弋對於這裡的其他東西全都不感興趣,隻對那彆的修士不感興趣的傳承血珠興趣濃厚。
需求方麵沒有衝突,這可以從最大程度上保證,不會有人對傳承血珠捏著不放。
想到這裡,師弋再次打開了地圖。
師弋想要看一看,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修士存在。
這一看不要緊,師弋馬上就發現了一處探索區域快速的移動著。
而那區域的移動目標,正是師弋他們幾人所在的方向。
很顯然,師弋想要加速探索,以此吸引其他修士的目的達到了。
如今,正朝著這個方向移動的人,必然是看著地圖上不斷擴張的探索區域,以師弋他們這幾人而來的。
師弋見此不由心中一喜,並順便減緩了探索速度。
以期讓向著這個方向而來的人,更快的追上自己這幾人的位置。
很快,三名修士就進入了,師弋他們一行人的視野範圍。
不過,當師弋看到那三個向著這裡趕來的修士都是女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師弋之所以皺眉,不是因為對女性修士有什麼其他的看法。
而是那朝著這裡而來的三名女修身上的服飾,全部都是鳳詔宮方麵的宗門服飾。
考慮到之前連番被鳳詔宮修士攔下的不愉快,師弋見到她們能高興就奇怪了。
片刻之間,那三名鳳詔宮的女修就來到了師弋麵前。
同時,其中打頭的一人以類似質問的語氣直接開口說道:
“我來問你們,你們在此地可曾看到一個渾身是血,並且隻有一臂的男性修士?”
雖然從這鳳詔宮女修的話語當中,師弋一下子就分辨出了。
她們要找的那人,正是之前自己一行見過的那名受傷頗重的修士。
但是,麵對對方好像審問犯人一樣的口氣。
師弋也不想上趕著的,去給她們提供消息。
至於那受傷之人和鳳詔宮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師弋才懶得理會呢。
師弋向來的行事風格就是,彆人怎麼對自己,那麼自己就怎麼去回敬對方。
自來到這嬋國之後,連續兩次被這門派之人給攔在鳳詔城外,就注定了師弋無法對她們產生什麼好感。
尤其是剛剛那說話的女修,更是透露出了一股頤指氣使的味道。
師弋不喜歡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彆人的冷屁股。
這種情況下,師弋自然不可能顛顛兒的去給她們指明方向。
於是,在那鳳詔宮女修開口問完之後,師弋直接搖了搖頭,平淡的衝對方答道:
“不曾見過。”
“好吧,如果你們在此之後有發現,我所描述之人的蹤跡。
就馬上用這個發信器發出信號,介時我們一定會趕來的。
放心吧,找到了我們所要找的人,絕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我們走。”那領頭的鳳詔宮女修,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其人說罷,對著師弋的方向扔出了一隻她口中所說的發信器。
之後,其人帶著她的兩個同門,頭也不回的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師弋看著那三名鳳詔宮女修離去的方向,反手將那發信器一把捏碎,並隨手扔在了地上。
就衝對方的態度和口氣,師弋即便再次看到了那名重傷之人,也不會好心去通知她們的。
既然如此,這發信器什麼的,留不留都無所謂。
這個插曲過後,師弋一行四人繼續向著巫國地宮的未知區域,進行著探索。
這仿佛沒有邊界的巫國地宮,自然不是師弋他們一行四人,在幾個時辰之內就可以摸得清的。
沒有什麼意外,兩個時辰匆匆而過,巫國地宮即將再次發生變動。
未免在變動發生之時出現走散的意外,就像上一次一樣。
師弋一行在臨近兩個時辰的時刻,提前結束了巫國地宮的探索,靜靜地的等待地宮發生變動的時刻到來。
此時師弋一心隻想著搞到傳承血珠,自然是對那些壁畫提不起興趣的。
不多時,巫國地宮之內的變動如期而至。
原本毫無縫隙的地麵和建築在此刻分崩離析,變成了一塊塊如同巨型積木一樣的形狀。
然後,這些巨型積木在無形力量的作用下,有的上升到高空,有些則直接沉入到地下。
隨著整個巫國地宮如同磨盤一般轉動之後,上升與下降的這些碎塊全然都被打亂了順序。
可奇妙的地方就在於此,無論再怎麼被打亂,在被那無形之力像堆積木一樣重新拚接之後。
無論是地塊還是建築碎塊,都可以嚴絲合縫的重新拚湊在一起。
並且,在拚湊完成之後,讓人看不出半點,與此前環境相似的地方。
這已經是師弋第三次,親眼目睹巫國地宮整體發生變化的過程了。
可是,每一次看到這種場景,師弋都難掩心中的震撼。
這巫國地宮可是,無數個歲月之前的造物。
能夠擁有如此巧奪天工一般的建造能力,那血脈者在巔峰時期的水平果然不可小覷。
就在師弋感歎這巫國地宮的神奇之時,師弋突然發現在那被無形之力托舉。
且正在拚合的數個碎塊之上,兩波修士正在其上大打出手。
並且,師弋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方,乃是之前向師弋一行詢問受傷之人下落的那三名鳳詔宮女修士。
而此時在她們三人身後還有一人,那人師弋卻也認識。
他就是之前師弋所見過的那個,斷了臂膀的受傷頗重之人。
很顯然,即便沒有師弋的指路。
最終,那三名鳳詔宮女修還是將她們要找之人給找到了。
這本沒有什麼,不過現在的局麵讓師弋頗感意外。
原本師弋以為這鳳詔宮與那受傷之人,是存在什麼恩怨的。
現在看來,那三名鳳詔宮女修分明是在保護那名受傷的修士。
既然如此,將那人傷的如此之重的。
應該也不是這鳳詔宮的三名女修了,大概率是如今與她們敵對之人。
不過,如今這鳳詔宮一方的四人,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
現在,與她們敵對的一方共有一十二人,人數是她們的三倍之多。
並且,以師弋的目測看來,那些人個個都有胎光境修為。
而鳳詔宮這一方,除了之前領頭的那名女修和受傷的那人是胎光境之外,剩下的兩名女修隻有胎息境層次。
這種情況之下,戰鬥幾乎是呈現一邊倒的趨勢的。
在碎塊尚未被無形之力,拚接完成之時。
伴隨著兩聲慘叫,那兩名隻有胎息境修為的鳳詔宮弟子,基本沒有什麼還手之力瞬間就被對手給殺死了。
而那名胎光境層次的鳳詔宮女修,即便有報身能力護身。
可是,在她麵前的可是有一十二名同樣修為的敵人存在。
如此情況之下,其人同樣沒有堅持太久。
報身能力持續時間一過,失去了不死性的保護。
同樣是雙拳難敵四手,頃刻之間被對方一群人打入了重傷狀態。
眼見那三名鳳詔宮女修毫無招架之力,那名原本就受傷不輕的修士,估計是看見對方人多勢重。
其人如認命了一般沒有選擇抵抗,乖乖的束手就擒。
這一幕發生的速度非常快,隻有師弋這種視覺敏銳之人看清楚了整個細節。
當林傲和柴氏兄弟聽到慘叫之聲,這才注意到碎塊之上有人。
而這個時候,戰鬥早就已經塵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