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不知名果實的作用下,那七人所發出的符傳一個都沒能逃掉,儘數被摧毀在了當場。
並且,在這片被羽狀種子所覆蓋的區域。
就算那七人還有餘力,再放出一輪符傳。
同樣的狀況也隻會重演,符傳根本不可以從這片區域當中突圍。
更何況,那七人在藤蔓的糾纏之下,狀況並不怎麼好。
他們已經沒有餘力,再進行一輪嘗試了。
親眼看到符傳一個都沒能飛出去,那七人隻覺得手腳冰涼,心如死灰一般。
這種情況下,他們感覺這一次已經是在劫難逃了。
另一邊,藤道修士一行。
尤其是那領頭的藤道修士的臉上,都不覺帶起了一絲笑意。
其人也覺得眼前的這些人,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獵物,根本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
這些敵對勢力之人,無論是當場宰掉,以此打擊敵對士氣。
亦或者作為俘虜,用以交換一些實利,都是非常不錯的選項。
聽說這一行八人當中,還有敵對勢力一名長老的親眷。
如今一切進展順利,也不枉費他們一行深入敵方腹地,來展開這次襲殺。
這領頭的藤道修士,正在為目的達成而誌得意滿。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一陣狂風刮過。
直接將他們一行人,給吹的是東倒西歪。
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這陣狂風,直接從本命法寶上掀下去。
麵對這莫名其妙的狂風,一眾藤道修士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連那領頭的藤道修士,都感覺有些莫名。
不過,出於謹慎他還是警惕的,向四周張望了一番。
眼見四下並無旁人,這領頭的藤道修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們乃是深入敵對勢力的腹地,來執行此次劫殺計劃的。
如果在此時被敵對勢力發現的話,那絕對是討不得什麼好的。
如今計劃已成,快速且安全的從此地撤離,才是他們一行的首要目的。
就在其人打算吩咐同門,帶上那七人俘虜,儘快從此地離開之時。
他尚未開口,就聽到身側一個同伴,以略帶驚恐的語調,開口說道:
“上、上麵有人!”
這領頭的藤道修士聞言,不由得心中一驚,他連忙順著那人的目光抬頭去看。
這一看不要緊,其人看到了一名青年正淩空而立,同時麵無表情的俯視著他們一行人。
看到眼前這一幕,這名領頭的藤道修士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借助本命法寶淩空飛行,那可以說是高階修士的標誌,來人很明顯就是一名高階存在。
而他們在場的一行人,包括這領頭之人自己,都不過隻有中階而已。
這種情況下,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名高階,實在讓他們有些心驚肉跳。
畢竟,高階修士隻要願意,一擊就能將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屠殺殆儘。
這種存在,完全不是他們任何人能夠招惹的。
而最要命的是,對方好像正是衝著他們而來的。
不然,也不會直接在此地駐足了。
好在的一點就是,對方並沒有上來,二話不說直接一道神識衝擊打上來。
隻要不是這種情況,那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不過,讓這領頭之人犯難的就在於,他根本不清楚對方找上他們所為何事。
毫無疑問,來到這幫藤道修士麵前的,正是師弋無疑了。
眼前之人不知師弋為何而來,但是師弋卻知道自己沒有找錯目標。
尤其是在看到藤道修士,以特殊果實的種子攔截符傳之後。
師弋已經有九成把握可以確定,正是眼前的這一夥人,將自己的符傳給截下來的。
也隻有這種影響範圍極大,且存在時間很長的方式,才能夠將過往的符傳也一並攔下。
原本,師弋因為符傳被劫一事,內心是十分氣憤的。
這種明顯由人為所造成的破壞,嚴重打亂了師弋的行程。
此時師弋十分慶幸,自己沒有直接發出第二封符傳。
按照現在這種情況,就算師弋將符傳放出去,也實難衝過這充斥著羽毛狀種子的區域。
原本,師弋以為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是在故意搞破壞。
如果當真如此,師弋說不得真的要和對方好好做過一場了。
然而,現場的情況乃是因兩夥人的爭鬥而起。
這藤道修士一方,雖然確實是為了攔截符傳,才釋放了這種特殊果實。
但是,他們所針對的卻並不是師弋。
畢竟,在場諸人全部都是中階修士。
就算是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師弋這樣的一個高階修士的頭上動土。
“不知這位前輩到此有何貴乾,如果是方才我們打鬥擾了前輩清淨,我等馬上就離開此地。”那領頭的藤道修士,十分謙恭的對師弋說道。
另一邊,師弋聽著對方略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眼見如此,師弋倒有些釋然了。
如果對方並非有意,和師弋過不去。
僅僅隻是意外,將師弋的符傳也納入了攻擊範圍。
那麼,這種行為也並非不可原諒。
師弋自問不是那種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殺人的魔頭。
至於,這兩方人馬之間的爭鬥,師弋並不想多加理會。
不過,都已經追來此地了,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雖然此事可以用誤會來解釋,但至少也要讓對方明白,自己為何而來。
況且,這周圍的環境,至今仍然漂浮著大量的羽毛狀種子。
如果不加以清理的話,即便師弋再次放出符傳,也難免會出現和第一次一樣的結果。
而這些工作自然不可能由師弋自己來做,不要說師弋身上還有要事。
就算閒著無聊也不可能,去做這種給人擦屁股的事情。
誰惹出來的麻煩,那誰自然是要負起責任。
一念及此,師弋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可知,天上這些飛散的種子,將我的符傳也一並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