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也隻有林傲,這個作為血神宗宗主的軀殼。
全程參與了第一次煉獄峰煉製的家夥,才會知道這方麵的事情。
不過,林傲肯定不會主動向師弋透露這方麵的信息的。
畢竟,林傲原本也對煉獄峰有窺伺之心。
隻是因為見識到師弋的實力之後,她確定無法戰勝師弋。
為了不步血神宗宗主的後塵,所以林傲才忍痛放棄了煉獄峰。
這種情況之下,林傲怎麼可能主動說出關於煉獄峰的事情。
不過,師弋卻抓住了林傲的一個弱點,那就是其人對於血道軀殼的迫切需求。
雖然最初救下林傲時,其人總是想要用誕下子嗣的方式,來給她自己培養軀殼。
但是,這個過程所要花費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想要將一名子嗣培養到成為修士的地步,少說也要一十五年之久。
而一具軀殼很明顯是不夠的,如果這樣做的話,這段時間林傲隻能成為一個生育機器。
修煉不說荒廢,能夠維持住都算是好的。
林傲本質上與師弋類似,都是一個修煉狂。
這樣長時間不能修煉的日子,其人又如何能忍得了。
所以,林傲培養軀殼的計劃也是一拖再拖,一直都沒有成行。
而師弋所提供的鬼傘,卻可以完全彌補這一點。
隻要用林傲他已經的血肉供養鬼傘,就能夠培養出同一血脈的軀殼。
鬼傘製造軀殼的速度極快,完全省去了培養成人的功夫,算是直接解決了林傲的燃眉之急。
已經體驗過鬼傘軀殼的便利,此時對於師弋的提議,林傲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將那少女托付給林傲之後,師弋就打算直接離開舜國,開始對最後一隻金屬性螟蟲進行找尋。
然而,就在師弋準備離開之時,林傲卻將師弋給攔了下來。
隻見林傲將一封符傳,遞到了師弋的麵前,並開口說道:
“師弋你先彆急著走,之前因為你行蹤不定。
所以,這封來自範國的符傳,直接被寄送到了我這裡。
這次既然遇上了,那正好可以將它交給你。”
師弋聞言,直接從林傲的手中將那符傳接了過來。
看到符傳之外那熟悉的印簽,師弋馬上就知道了,這封符傳應該出自範國道旗派。
再者,整個範國也隻有道旗派與師弋的往來最深。
不過,正因為如此,師弋也尤其擔心。
是不是之前約定好的芳國之行,出現了什麼變數。
一念及此,師弋快速得打開了符傳,想要看一看其中的內容。
不過,符傳之內並沒有寫具體事宜。
隻是讓師弋在看到符傳之後,火速返回範國一趟。
眼見如此,師弋更加不可能在林傲這裡久留了。
好在的一點就是,如今師弋可以借助虛界進行傳送,並不會在路上耽擱太多的時間。
辭彆林傲之後,師弋動用步虛符直接傳送到了範國境內。
恰巧此時範國是固定在火山口之上的時期,如果是在飄蕩在岩漿當中的階段。
有防護法陣的阻隔,師弋恐怕還不好進入其中。
回到範國之後,師弋馬不停蹄得找到了道旗派駐地。
這一次接待師弋的,依舊是那個老熟人韓元在。
見到對方之後,師弋直接開口問道:
“我是看到了符傳之後,直接趕回來的。
這麼急招我回來可是出了什麼事,難道是天淵秘境之行出了什麼變故。”
韓元在聞言,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對師弋苦笑道:
“招師弋你回來的事情,雖然與天淵秘境無關。
但是,如果處理不當的話,卻也會對兩年之後的芳國之行產生不小的影響。”
接著,韓元在便將師弋走後,近一年多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在師弋走後不久,至妙宮之事又在恭國醞釀出了新的事端。
至妙宮再怎麼樣,也是恭國之內的頂尖勢力。
有道是,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
在至妙宮瓦解,遁甲宗沒落這個大環境之下。
恭國之內的一眾一流勢力,看著前麵空出來的位置,又豈能不動心。
不過,想要奪得第一這個寶座,總歸是要講些大義名分的。
畢竟,這事關整個恭國修真界,而非一家一人的私事。
最好的上位手段,那就是嚴懲凶手。
如果連凶手都懲辦不了,又如何讓其他勢力信服。
很明顯,現在的凶手有兩個,一個是以柳國和雁國為首的修真勢力。
如果不是柳國和雁國不守規矩的介入恭國之事,遁甲宗宗主就不會身死。
後麵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這兩國勢力很明顯是越線了的。
另一個凶手,無疑就是師弋了。
畢竟,師弋滅掉了至妙宮這件事,在恭國已經是人儘皆知了。
既然有兩個凶手,那自然是要挑軟的來捏。
師弋雖然雖然隻有一個人,但很明顯不是那個軟柿子。
畢竟,被打成了廢墟的至妙宮駐地,可還擺在那裡呢。
有至妙宮這個前車之鑒,恭國之內的修真勢力根本不敢去觸師弋的虎須。
況且,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已經被遁甲宗報了出來,師弋本就是無辜得。
如此一來,恭國勢力更不會來找師弋的麻煩了。
這樣的話,目標就隻剩下柳國與雁國了。
當然,恭國勢力也不傻,他們沒有打算與柳國雁國開戰。
恭國方麵的計劃,也隻是要讓兩國低頭。
然而,恭國各方勢力想的雖好,但是整件事情並不會照著他們想的那樣發展。
雁國暫且不提,畢竟他們與恭國並不接壤。
柳國雖然與恭國比鄰,但是卻根本就不吃他們那一套。
對於柳國,師弋再清楚不過了。
廣陵派在柳國一家獨大,又因為國內的沙漠環境,導致資源相對匱乏。
這使得柳國先天就擁有著不小的侵略性,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為了一座元晶礦,在丸山和雁國打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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