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門其實並沒有消失,貝克也沒有那種隔空攝物的能力,最起碼現在沒有,他隻不過是將傳送門丟到了鏡像世界裡麵去了。
所以,傳送門其實還在原地,隻是,在另外一個空間的原地罷了。
兩個小時後。
倫敦神盾的後續小隊姍姍來遲,這邊城堡中的特工全部被有一個算一個被綁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倫敦神盾自己的內部調查。
至於傳送門?
倫敦神盾的人兒選擇了視而不見。
威爾·丹尼爾斯?
這名原本有著遠大前程但被九頭蛇坑得不輕的家夥將會在倫敦神盾醫院接受一係列的測試與心理治療,然後,有關於他的安排就不關芭芭拉的事情了。
回到倫敦。
邦德街,有名的奢侈品一條街。
“所以……”
芭芭拉若有所思的看著站在旁邊手上抓著兩個甜筒的貝克說道:“你之所以過去,不是擔心我,而是想讓我幫你參考一下禮物?”
貝克將手上買好的香草薄荷巧克力甜筒遞了過去:“我請你吃甜點。”
芭芭拉接過甜筒翻了一個白眼:“你這算是作弊。”
貝克笑道:“我是成年人。”
“所以?”
“成年人的世界之中隻有呼叫場外援助,作弊,有些難聽了。”
“……”
去夏威夷那邊的塞拉也是有選購禮物這個任務考試的,貝克覺得,如果他都沒有選對禮物的話,是很難去給塞拉樹立一個榜樣的。
芭芭拉有些無語的看著貝克,不過,芭芭拉最終還是看在了甜筒的麵子上做起了貝克禮物的參謀,然後在晚上的七點多鐘啟程離開了倫敦。
任務結束了,不離開乾嘛?
剩下來的事情會有紐約神盾的迪倫特工帶隊處理的,至於消失的傳送門,芭芭拉則是會回到紐約之後跟神盾總部的瑪麗亞·希爾局長與維多利亞·漢德副局長做詳細的任務彙報的。
有關於誰給那個富拉爾教授泰瑞根水晶的人也查出來了。
在九頭蛇大滅亡之中消失的李斯特。
這件事情會交由倫敦神盾來處理,或者說,抓捕李斯特的功勞,芭芭拉直接讓給了倫敦神盾了,畢竟,她剛剛可是將倫敦神盾的康力副局長直接拉下馬的呢。
所以這個抓捕李斯特的功勞,算是芭芭拉跟倫敦神盾講和的一個媒介吧。
六月二十號,紐約時間晚上十點半。
神盾專機抵達紐約。
貝克看著腕表上的時間,總覺得這時間有些不對勁。
不過,一想到,他現在的時間是以普通人的時間來界定的,而普通人的時間在前不久被至尊法師給倒流過,所以也就感覺沒什麼了。
貝克知道所以感覺沒什麼,但那些不知道的呢,比如那些生活在凡人世界的超凡者呢。
回到家。
貝克還以為今天塞拉會睡在她小姨艾琳公寓那邊的,但沒想到,剛推開門,頓時就看到了一家人已經在那邊排排坐了。
“呃……”
貝克反手帶上門,看了一眼芭芭拉,然後朝著坐在客廳裡麵的艾琳還有諾娃皺眉道:“這是專門歡迎我回來的嗎?”
這麼好的嗎?
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
艾琳看著一如往常,回家之後首選吧台的貝克,小心翼翼的說道:“哥,你有沒有感覺時間線有些不對?”
怕是隻有神采能知道艾琳這幾天……
不對。
是艾琳、諾娃還有塞拉這幾天是怎麼過的。
先前明明已經從夏威夷度好假回來了,艾琳也恢複到了上班前先送娃,下班後接娃的正常節奏了,但陡然間,明明正在上班上的好好的她,突然有個朋友看見她一臉驚奇的問她怎麼回來了,明明不久前視頻的時候還在夏威夷的。
艾琳當時還以為這是在開玩笑。
然後就接到了聖三一學校那邊的對話,無他,明明是放假期間,陡然間,有個不該存在的小孩子出現在了教室之中,作為上流學校,聖三一自然是要打電話通知家人的。
再然後就是諾娃。
正在研究科研項目好好的諾娃也是如此。
貝克聽著艾琳和諾娃兩人的講述,抿了一個杯中酒,跟兩個妹妹這幾天的遭遇一比,貝克感覺自己的生活簡直無趣透頂了。
想歸想,貝克朝著芭芭拉看了一眼,示意你來解釋,然後端著酒杯走出吧台,朝著坐在沙發上,晃著小腿的塞拉,朝著樓梯上走去:“塞拉,上來。”
一直很淡定的塞拉抬頭看了一眼貝克,隨即從沙發上走了下來。
三樓。
貝克本想著將在倫敦到手的石中劍和天使水晶取出來的,但在回來的時候,考慮到了薇薇安與安迪目前在潘多拉星球上,所以打算將這件事情壓後。
“怎麼樣。”貝克拉開一張座椅,如同跟朋友聊天一樣朝著塞拉說道:“禮物送的如何?”
塞拉聳了聳肩:“我送了,但又沒送。”
明明時間倒流了,為什麼她送出去的禮物沒有倒流回來呢。
這不科學。
貝克笑了笑,自然知道塞拉這句話的意思,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你送禮物嗎?”
塞拉瞥了貝克一樣:“你說了,知道他們的喜好才能知道他們的弱點。”
貝克點頭:“對,那麼下一步,你的愛好就是他們所有的愛好。”
塞拉的眉毛小擰著:“為什麼?”
貝克笑了笑:“你覺得我喜歡喝酒嗎?”
塞拉用著莫名的眼神看著貝克,意思仿佛在說,這是廢話。
早上起來,你在喝酒,中午吃飯,你在喝酒,晚上你也在喝酒,就連浴室泡澡,你都給自己倒杯酒。
貝克說道:“是的,我喜歡喝酒,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喝酒。”
塞拉一頭霧水,不太明白貝克想說什麼。
貝克笑了笑,然後在塞拉的注視下,將杯中酒倒在了麵前的地板上。
杯中酒接觸地板的那一刻。
噗嗤!
塞拉雙眸微縮的抬頭看向貝克。
貝克笑了笑,晃著手上的杯子:“這瓶酒,是在零零年的時候,一個姓什麼我也忘記的殺手請我喝的,當時,我和他關係還算要好,可惜,最後我送那家夥的一族三十七口都下去團聚了。”
塞拉:“……”
那是貝克第一次在紐約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同時,這也是貝克為什麼來紐約這麼多年,朋友少的可憐的原因所在。
我拿你當朋友,你特麼的卻想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