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織不太正常!
警察層層把守的一所彆墅外,一輛外觀普通的轎車停了下來,周俊三人從車內走出。
封鎖帶外的一位警官看到是周俊後,便迎上前去“你可終於來了,這次事態實在有些嚴重。
“否則不會這麼晚了還專門給你們所裡打電話求援。不知道這位是?”在看到方柳格後,警官楞了一下,問道。
“他是我們所裡新來的,名叫方柳格,叫小方就行。”周俊對警官介紹道。
周俊轉頭對方柳格說道“這位警官名叫池清棠,是a區公安局刑偵支隊二把手,例行公務,把你身份卡拿出來給池副支隊看一下。”
方柳格趕緊出示自己的身份卡。
池清棠檢查無誤,等三人戴上手套和鞋套後便帶著幾人向彆墅內走去。
“死者叫張小強,是在家中的地下室被殺害的。根據法醫鑒定結果來看,死亡時間是今天下午四點左右,致命死因是被活埋窒息。”池清棠介紹著本案的情況。
周俊眉頭一皺“家中地下室內被活埋?致命死因?難道還有其它可導致受害者死亡的因素嗎?”
池清棠回道“不錯,受害者手腳筋都被挑斷,血管也被縱向割開,即使沒有被活埋,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慢性死亡。”
周俊問道“那凶手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
池清棠也是愁眉不展“這隻是疑點之一,疑點之二是今天下午案發前家屬都不在家中,管家和傭人也是全部出門了。
“結果凶手前腳剛走,後腳彆墅內的人就陸續回來了,這時間未免也太巧了些。”
“這種巧合,不知道又會是什麼衰人在背後做手腳。”小白嗤笑道。
正說著話,已經到了案發地點。
地下室占地百餘平米,遠離出口處的牆邊豎著兩個紅木酒架。
屋子中間的沙發椅子都被搬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一米五,直徑一米左右的鐵桶,裡麵灌滿了沙子。
根據口供來看,管家就是在尋找張小強的過程中,在地窖裡發現了這個鐵桶,旁邊還有點點血跡。
當他扒開沙子時,赫然是張小強的人頭,那時就已經沒有了鼻息。
三人查看周圍,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跡,紅酒倒是打開了一瓶,周俊繼續問道“財產有丟失嗎?”
池清棠回道“我們聯係過家屬了,不見了一些珠寶,不過已經被找回了。我們通過家門口和會客大廳的攝像頭確定了凶手們的身份,立即出動將他們抓捕歸案,確實是這些人帶走的。”
他翻了一下手中的資料繼續說道“但是最大的疑點就在這裡,凶手都是逃犯,而且都說不認識死者。可是從錄像來看,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殺害死者。”
周俊站起來問道“一共有幾個行凶者?”
池清棠回道“除了這裡還有兩個。”
事務所三人同時問道“除了這裡?”
這說明案發現場不止一個。
池清棠深呼一口氣,深色凝重地說道“沒錯,另外兩個死者分彆叫王林和許棟,也就是說共有三個富豪幾乎在同一時間被不同的逃犯殺害,而且都是被活埋窒息而死。”
事務所三人聽後更是疑惑萬分,周俊手托著下巴,表情一臉嚴肅,思考這其中的聯係,開口問道“小方有什麼看法?”
方柳格回道“我認為這是同一人所為,極有可能是報複行動。幕後操控者八成是精神方麵的異能者。”
周俊輕點了點頭,轉頭又問劉白“你有什麼補充的嗎?”
在紅酒桌前拿著放大鏡查看痕跡的劉白回道“首先可以確定行凶者不為財,如果隻是單純為財,用不著殺人。
“有一點讓我認為小方說的對,那就是這三個逃犯都沒有隱瞞身份。”
“既然不為財,隻是單純地想要殺害死者,起碼得戴上口罩,帽子以及手套吧?”
“綜上所述,在案發之前,三人應該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意識。”
說到這,小白又指了指頭上的攝像頭,繼續說道“這東西肯定不是擺設,所以我認為幕後凶手應該策劃了很久。”
“這三個逃犯的逃亡時間我已經問過相關人員了,最少的五年,久的達到十年,而且他們有個共同點,都犯過強奸罪或猥褻兒童罪。”
一旁的池清棠點頭說道“這個疑點我們已經排查過了,能夠確定不是當年受害者的相關家屬乾的。”
周俊問道“今天這三個受害者有沒有類似於強奸罪的前科?都是京都本地人嗎?”
池清棠立馬回道“都是本地人,檔案裡並沒有任何犯罪經曆。”
周俊總結道“那麼我們得到的線索隻有這些了,首先可以確定這和精神類異能者脫不開乾係。
“除此之外,種種跡象可以表明其對強奸這一罪行極度仇視。應該是此類罪行的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的親屬。”
“另外還有關鍵的一點,就是凶手為什麼要采用活埋這個不常見的殺人手段,難道是幕後指使的親朋好友被先奸後埋?”
三人在和池清棠又去其它兩個案發現場查看一番,發現沒有多餘線索後,便與其一同回到了a區公安局。
審訊室外,周俊三人看著筆錄,一臉的無可奈何。行凶者口供幾乎一致,全都是在聽聞在京都的家裡人打電話說家中有特彆緊要的急事,才想方設法跑了回來。
結果回到家後,隻有一個被黑色層層包裹的人。
那人戴著黑口罩,黑帽子,穿著黑大衣和黑色的鞋子。身高大約一米八五,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便不記得了。
再次清醒過來已經身在凶殺現場,紅酒是內心過於慌亂,才打開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