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許捕頭瞟向景遙,“翩翩姑娘嫌疑最大。”
縣令滿意地撫著他肥厚的下巴,飄向景遙的目光變得陰冷。
“此女子生性狡猾,極有可能是被男子所棄而產生報複心理,凶殘把人殺害。”
景遙露出一絲譏笑,“你可有證據?”
“眾所周知你之前與梅墨遠曖昧不清,他現在卻成親娶的是其他女子,試問那個女子心不恨……”
景遙被觸痛心裡的隱痛,用漠然的神態掩蓋。
“這是我私事與案情無關。人證物證,有人看見我殺人了麼?”
方嬤嬤陰笑著走了出來,“我親眼看見你走進入後就再也沒有人進去。”
“那你怎沒看見我出來?難道你是隻看進不看出的。”景遙反譏。
方嬤嬤與縣令被景遙堵的啞口無言,一直躲在人群中的黃豹悄然走至縣令身旁,“大人,不是還有物證麼?”
縣令被他這一提有些不悅地道“本官自然知道!許捕頭帶物證。”
“是!”“等一下!”景遙喚住許捕頭,“不是我不相信你隻是有些人過於陰險不得不防。我建議到現場大家見證。”
縣令冷冷地瞥著景遙,“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招。”
眾人浩浩蕩蕩的走到梅字廂房,門口處站了兩個看守的衙役,“可有人進入過?”縣令問道。
“回大人,沒有人來過。”
“很好!”縣令飄了一眼黃豹與方嬤嬤。
景遙眼角的餘光把捕抓到了他們的交流,心裡浮上一抹不安,莫非他們已經動了手腳等著自己跳進去?
景遙拉著許捕頭,在他轉身的一瞬對他示意噤聲,壓著聲音輕問,“守門的這兩個人可不可信?”
許捕頭一怔,目光移向擠著人的屋內,“你是說?……”許捕頭頓了一會又道“真的與你有關?”
“他對我有不軌思想,被我打傷了!”
許捕頭緩緩地抽了一口氣,“現在怎辦?”
景遙無奈地道“兵來將擋!”“許捕頭你說的瓷片在那?”縣令吆喝著。
許捕頭觀看了一眼地麵,繞走至桌旁,雪白的瓷片映在地上,“就在這,大人。”
景遙跟了過去,發現方嬤嬤眾人的目光都集在自己身上。莞爾一笑,“還怕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嫁禍自己?”
屋內一片寂靜,縣令冷哼了一聲,斂起目光不看她。
景遙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一邊臨摹著事發的動作,重複了好幾遍。
“翩翩姑娘你這是?”許捕頭不解她的動作。
“案件重演!”景遙的動作仍末停下,皺著眉道“不該是這樣的啊!”
“什麼這樣那樣?不就全擺在眼前麼?是你用這瓷瓶把人砸死的。”縣令冷言道。
“人是我砸傷的,可不是我砸死的!”景遙坦言地道。眾人紛紛怪異地看著她,目光中露出了害怕。
景遙又自言自語道“不該碎成這樣的,難道……”話音剛落景遙就俯下地上。隻見她細細地觀察了一番了然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