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靖咽喉蠕動滿是感動不已的模樣道。
......
同一時間,並州,雁門關。
此為大漢北地另一處至關緊要的關寨城池!
“哼,這些該死的匈奴,竟然膽敢侵犯我大漢北地,真是吃了熊心豹膽!”
一名器宇軒昂,身材高大魁梧,樣貌頗為英俊的青年將領,站於雁門關城牆之上,怒視遠方道。
“要不是義父不允許我獨自出關征戰,我定然要殺到這些蠻夷的根源之地,效仿那古時冠軍侯的封狼居胥之壯舉也!”
“哢!”
一道物體碎裂之聲響起,鏡頭望去,卻是這名青年將領身前的城牆壁壘,竟是被一雙肉掌所拍裂!
裂痕長至一米左右,更是向著四周擴散開來,如同那蜘蛛結網一般,讓人見得頗感震驚!
“誒,奉先,莫要如此!”
“你這些日子頻繁動怒,每次一動怒就下意識的毀壞了城牆,可彆搞得匈奴還未曾攻破雁門關,反倒卻被自己人給毀壞了堅固壁壘了。”
“而且,郡守大人也早已說過這事了,還是不要再犯為好。”
聞聲望去,便見一名劍眉星眸,看起來頗為清新俊逸的少年守將,不由苦笑道。
“唉,文遠,我真的是頗感窩囊啊!”
青年,也即是呂布一副有氣無處使的模樣,歎氣道。
“奉先,我知曉你征戰蠻夷心切,但刺史大人既然已經下令不允許出關迎戰,隻能據關而守,那自然便有刺史大人的道理,我等便是遵守即可。”
“而且,你早先可是多次請求刺史大人,方才得到機會前來雁門關,難道真的想要因為一時之氣,而丟棄這個抗擊匈奴的機會嗎?”
少年,也即是張遼快速的為呂布分析道。
“唉,我知曉,文遠不用多說。”
“隻是...”
“唉,不談也罷!”
呂布愁眉一歎,便是轉身向著關內走去。
“唉...”
張遼見得呂布這般模樣,卻也唯有無奈的默然望著呂布遠去。
“我又何嘗不想出關征戰於那些蠻夷呢?”
“可,我等人微言輕,雁門關又是並州最重要的關塞要地,真若有所閃失,那我等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張遼苦澀一笑,便是也向著關內而去。
畢竟,他此時也隻是雁門關內一個小小的偏將罷了,能夠以十五歲的年齡就擁有這般成績,已是讓人驚歎,可對於張遼而言,這所謂的驚人功績背後,卻是磊磊的血海深仇啊...
“匈奴...”
“我張文遠並與爾等,不死不休!”
在又一次轉身望了一眼先前被擊退的匈奴所逃離的方向後,張遼便是默然離去。
而反觀另一邊,呂布在獨自離開城牆之上後,卻是返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所。
“想我呂奉先多次抗擊蠻夷有功,如今卻依然還是一個小小的主薄,手下不過堪堪千人,而反觀那所謂名震大漢的陸子翊,年紀輕輕已是拜得侯爺之位,這般差距,實在是讓我無法甘心呐...”
呂布坐在房內,獨自喝著悶酒,內心之中卻是頗有一種懷才不遇的憤慨!
“最可恨的是,眼前匈奴進攻,正是建功立業之時,義父卻嚴令不準出關迎敵,實在是窩囊!”
“哼!”
“這些所謂的蠻夷,就算來的再多,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一群,又能在我手下走過幾招?!”
想起自己的武藝已經離那一步不過堪堪半步之遙,呂布臉上便是不由升起了一絲傲然之色。
“下次這些該死的匈奴還敢前來之時,我定要出關殺得他們血流成河!”
呂布眯著雙眼,暗自想道。
他生於並州五原郡九原縣,年幼之時,便是遭受匈奴多次侵擾,親人已是被匈奴所迫害,故而內心之中對於匈奴更多的是複仇心態,而現在,卻也同時夾雜著一絲對於權利地位的野望...
隻因,在早先時候聽聞了陸祁的事跡之後,呂布便覺得,自己難道比這個尚未見過的陸子翊要差些什麼嗎?
既然他能夠成為名震大漢的平陽侯,那為什麼他就不能成為第二個平陽侯呢?
一切,皆因陸祁而引起...
......
幽州與冀州的交界地帶。
“嗡...”
一道龐大的藍光陡然綻放,緊接著此地便是憑空冒出一眼望不到儘頭的長龍隊伍!
“好了,此地便是幽州邊界,前方不遠處即是涿郡,我等卻是不可繼續使用挪移之法了,以免便人所發現。”
陸祁眺望遠方,自語言道。
“沒錯,我等此間已是縮短了將近一半的趕路時間,如若再快的話,隻怕就要惹人嫌疑了。”
身旁的郭嘉點頭認同道。
“要到涿郡了嗎?”
“某卻是想起了先前在涿郡與主公相識的情景了,儘皆曆曆在目,仿佛就發生在昨日一般!”
“不得不說,時間過得真快啊...”
關羽聽聞了陸祁的話語後,麵容之上便是流露出一絲回憶神色。
“是啊,俺也想起了之前與主公在涿郡街上初次相識的記憶了,時間竟是過得這般快速嗎...”
“我等從涿郡開始征戰黃巾,再到鎮壓一州之叛亂,進而向著大漢內地平息霍亂...”
張飛手持丈八蛇矛,臉上也是充滿了回憶色彩。
“哈哈,你們倆越來越多愁善感了啊!”
陸祁曬然一笑道。
“好了,繼續啟程吧,先行前往涿郡,也好了解一下情況,順便見見老朋友。”
陸祁言道。
“諾!”
眾人儘皆拱手應道。
“也不知那鄒靖如何了,那小子當初可是特彆崇拜於主公您啊,在主公您前往長社之時,他還相送過我們。”
張飛一邊驅馬,一邊自語道。
“沒錯,見得鄒靖倒是要喝上幾杯。”
關羽亦是言道。
“莫要著急,鄒靖作為劉刺史手上的一員大將,估計此時當在抵禦蠻夷的第一戰線吧。”
陸祁搖頭一笑道。
“這倒也是。”
關羽和張飛二人點頭認同道。
“主公,聽說您當初可是一人鎮壓了幽州的霍亂,唉,真是可惜,俺典韋未能親眼見證主公之英姿啊!”
典韋驅馬跟隨在陸祁左右,目光之中充滿了憧憬。
“惡來莫慌,眼前不就到了幽州嗎?之後想要見得主公征戰時英姿,機會可謂是極多矣。”
郭嘉聞言,便扭頭笑然道。
“哈哈,沒錯!”
典韋仰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