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因為小翠當時還嘮叨過好一陣,那位一死,她就少了一位常客了。”
木白說完,叫來門口的丫鬟,讓她們去請來小翠。
沒一會,一位身穿綠裙的姑娘,扭著腰肢就走進來了。
看了眼端坐軟榻的木白,又看了看滿臉感動的華芝,小翠心領神會,忍不住白了曹安一眼。
“曹相公真是的,原來您喜歡半夜三耕啊!”說著,小翠熟練地拉開了自己的絲帶。
“不是你等會,什麼半夜三耕的?你去哪學來的成語?”
“哦,那晚調查竊賊時,聽一位青衣署的胖捕快說的。”
“……”
那朱獻,真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學問都往外蹦。
曹安擺擺手,示意她坐下聊:“我找你來,是想詢問一年前,關於一位身故的藍衣捕快之事。”
“哦~~他呀!有印象。”
對於常客,姑娘們還是記憶猶新的。
“他身故前的一個月裡,有沒有什麼特彆的變化呢?”
“自然是有的。”
“何種變化?”
“以前他的姿勢平平,漸漸地,他也開始玩花的了。那段時間,他都喜歡綁著我的雙手,然後……”
“停!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捆綁之事咱們日後細聊,我現在是在調查他的死因!”
不愧是教坊司的姑娘,一個兩個都這麼開放。
我跟你聊命案呢,你跟我聊姿勢?能不能正經一些。
“例如:他有沒有告訴你一些煩惱、憂慮之類的?”
小翠委屈的白了曹安一眼:“客人們的確喜歡來我們這發牢騷,可那些事我們本就不感興趣,這時隔一年多,誰還記得那麼清楚。”
的確,教坊司的姑娘本就命苦,區區一位藍衣捕快,隻能算是枕邊匆匆的過客,記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但若是曹相公要問一些開心的事兒,我倒是有印象。”
“哦?開心的事?何事?”
“他出事前的一個月,曾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他馬上要發財了。等他有了錢,就再來教坊司。”
“來幫你贖身?”
“來找木白姐姐……”
小翠委屈的一撇嘴,嘀咕了一句‘臭男人’。
果然,公車不私用,這是大家的共識。
隻是想邀約教坊司花魁,花費可不小啊,僅憑一個藍衣捕快想要發財,其中必有文章。
“他有說,是如何發財的嗎?”
“這倒是沒有,隻是幾杯酒水下肚,曾經笑罵過一句,說是‘他竟然去外麵接私活,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接私活?抓把柄?
所以他威脅的是一位手藝人?可這手藝人也沒能耐讓他賺大錢啊?
暫時想不明白,隻能等刑部的卷宗,希望能有所發現吧。
曹安抬起頭,發現屋裡從兩女變成了三女,這微妙的氣氛更尷尬了。
感受著背後還有些火辣辣的傷勢,這半夜三耕肯定是有心無力了,還是回到青衣署,早些把這案子了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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