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扶弟魔成了斬弟魔!
馬喜娟略顯蒼老了些,戴著個破圍巾遮了小半邊臉,殷勤的給院子裡剛回家的高個男人倒洗臉水。
“當家的,你今天受累了,我給你做了麵和鹵子,等你洗完臉我給你端來。”
馬喜娟熟悉的討好聲傳到了宋誌剛的耳朵。
她也曾對自己這樣小意溫柔過,現在這似水柔情卻給了彆人,宋誌剛無力的手腕猛然砸向旁邊的樹乾。
“嗯”
院子裡的男人擦著臉,隨意的應了聲。
自己送上門來伺候爺們,真賤!
看見屁顛給自己去端晚飯的女人,冷笑了一下,滿臉的不屑。
不大一會,馬喜娟雙手捧著個大海碗,手裡還拿了半頭蒜,
笑臉盈盈的端到男人麵前,心裡想著今天把這男人伺候到位了,自己應該能好過兩天。
哪曾想,男人看了眼她做的麵後,張口就罵“又你娘的這麼做麵,老子愛吃抻麵,就你這笨b,怎麼學都學不會!養著你有毛用?”
馬喜娟嚇得身子一抖,條件反射的就要捂臉,又怕手裡麵碗灑了,隻好連聲求饒道
“當家的,再給我點時間學抻麵,我保準一學就會;你明天彆把我鎖屋裡了,我去山下嬸子家和她學做抻麵去。”
男人接過麵碗,抬腳用力一踹。
“收起你小心思,是想勾搭男人去?還是想逃跑啊?”
“沒有,我不會跑的,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咋會離開你呢!”
馬喜娟顧不上被踢的生疼的肚子,低著頭快速爬過來,抬起手,開始給男人輕輕捶腿。
男人扔嘴裡一瓣蒜,嚼著兩下,把蒜皮吐出來,唏哩呼嚕的開始喝麵。
馬喜娟手上的動作輕柔無比,垂著的臉上看不清表情。
沒兩分鐘,一大海碗麵就被男人灌進肚了,把碗往旁邊的石桌上一放,抹了抹嘴,壞笑著挑起了馬喜娟的下巴。
“咋?還沒好?帶著頭巾乾啥?”
男人不滿意馬喜娟把臉遮住,粗魯的拽開了她頭上的圍巾。
馬喜娟右臉下顎處青腫一片,有那破皮的地方還冒著血絲。
男人惡趣味的伸手按了按,看見馬喜娟臉上的痛苦表情,他笑了。
舔了舔牙,男人的手順著馬喜娟領口伸了進去
馬喜娟痛苦的連聲求饒。
男人哈哈一笑,拿出手,拽著馬喜娟的頭發,拖死狗似的往屋子裡帶。
沒多大一會,屋子裡就傳來斷斷續續的慘叫聲。
院牆外的土坡上,宋誌剛猩紅著眼睛,笑的如地獄裡的惡鬼。
賤人,這就是想過的日子,老天開眼!
宋誌剛笑的滿臉是淚,像是一個發瘋的厲鬼,捶的手腕鮮血淋漓。
隨著屋子裡的慘叫聲慢慢停歇,宋誌剛也停止了發狂,臉上的痛不欲生也消失不見,隻剩一片冷硬。
重新縮回樹後,安靜的等著男人明天的出門。
南方的五月已經有了蚊子,宋誌剛被叮了一晚上,煩躁的往樹上蹭了蹭。
探頭看看底下的院子,還是一片安靜。
困難的從身下的袋子裡扒拉出個硬饅頭,兩個手腕夾了起來,大口開啃。
噎的直翻白眼,宋誌剛使勁捶了幾下胸口,也沒順下去多少。
此時,下麵的院子卻傳來了動靜。
昨天的男人大敞著領口,吹著口哨出來了。
手裡拎著馬喜娟的衣褲,淫笑著甩了甩,往自行車把上一係,推車出了門。
走到院門口,回身插上了門栓,難得的竟然沒有上鎖。
那賤人這幾天是彆想起身出屋了。男人得意一笑,快跑幾步,飛身上車,晃晃晃悠悠騎車走了。
宋誌剛盯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快速收起剩下的饅頭,滑著底托靠近了坡下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