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雙寶總裁爹地好羞羞!
路小言用儘全部的力氣吼出了這句。
慢慢的,她的力氣被抽空,暈厥了過去。
路小言最後的精神支柱也失去了,她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似乎不願醒來麵對這一事實。
“我知道你醒了。”傅靳嵐坐在路小言的身邊,他知道她醒了,隻是不願意麵對而已。
路小言茫然地睜開了眼,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麻木一般留著淚水,枕巾被淚水打濕了一大塊。
她在崩潰的邊緣徘徊,像行屍走肉一般躺在床上。
路小言失去了一切,僅剩的最後一點溫暖也悉數不勝。
像大海裡飄蕩的一葉扁舟,茫然不知去往何方,好不容易看見了燈塔上的一抹光亮,可就在靠近的時候,那光亮消失了,而扁舟也敵不過風雨的洗禮,逐漸吞沒。
她的眼中遍布絕望,再無生機。
“你滿意了嗎?”路小言笑了,笑得慘絕人寰,笑到笑出淚水。
“我不是故意的。”傅靳嵐沉著臉,心中並不平靜。
“不是故意?哈哈哈。”路小言坐了起來,“你的一句不是故意毀了我的一切。”
現在她孑然一身,孤獨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下一步你是不是可以讓我和我父母團聚了?”路小言眼眶通紅,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
傅靳嵐的手指竟也忍不住發顫,他想去安慰她,卻發現任何的話在她的痛苦麵前都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來啊,傅靳嵐,你殺了我啊。”路小言控製不住自己,有什麼摔什麼。
枕頭,被子,吊針全部被砸在地上。
“彆這樣,路小言,你冷靜一下。”傅靳嵐按住路小言的肩膀,逼迫她停下來。
而這樣做卻更加激怒路小言。
“冷靜,你讓我拿什麼冷靜,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路小言咬在傅靳嵐的肩膀上,嘴裡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她也堅絕不鬆口。
傅靳嵐一動不動地讓她發泄。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母親帶走。”
護士突然闖了進來,趁著路小言沒有防備,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
路小言再次陷入了沉睡。
“總裁,你的肩膀還是去處理一下吧。”鄭宇蹙眉。
傅靳嵐地肩膀上滲出了許多的血,可見路小言下手有多狠。
他頹然地站了起來,已然失去往日的風采,眼裡的驕傲也被現實磨平。
看著他的背影,鄭宇隻覺得無比的心酸。
他沒日沒夜的守在了路小言的病床邊上,強烈的困意驅使著他昏昏欲睡。
當傅靳嵐被鄭宇叫醒的時候,床上的路小言早已沒了蹤影。
“人呢!”傅靳嵐一把將被子掀起,什麼都沒有。
“我剛到的時候就沒看見路小姐。”鄭宇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剛到發現路小言不在,就及時叫醒了傅靳嵐。
“馬上派人去找!”
傅靳嵐的手指忍不住的顫抖,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要發生。
路小言逃出了醫院,她想遠離她想遠離的一切。
站在墓園,路小言跪坐在她父母的墓碑前。
她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安靜的坐著,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