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雙寶總裁爹地好羞羞!
不遠處,一輛車慢慢靠近,車燈照射出來的光芒將她整個人籠罩。
那光亮似乎能帶給她一絲溫暖,可是當她看清從車上下來的人,路小言再次跌入穀底。
男人撐著黑色的雨傘站在雨中,還是那副冰冷的模樣,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渺小的可憐蟲一樣,看著她最落魄的模樣。
路小言早已全身濕透,雪白的肌膚冰涼無比,頭發貼在臉頰上,她的身體在隱隱發顫。
為什麼每次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總能遇到傅靳嵐,而這落魄偏偏也是他造成的。
“我帶你回去。”指尖慢慢靠近,雨水順著傘骨滴落在他的袖口上,刺眼的“傅”讓路小言彆過了臉。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話音剛落,天雷驚落,天空被黑雲壓的更低了些,雨水像小刀一樣無情的打在路小言的身上,一刀一刀,將她淩遲處死一般。
“聽話,把手給我。”
“你裝什麼好人!”路小言打翻了傅靳嵐的雨傘,她在雨中咆哮,“傅靳嵐,我路小言落到了今天的這副樣子,都是拜你所賜,你現在又來我這裝什麼好人!”
她像一個瘋子,早已沒了體麵而言,可她越是這樣卻越是讓人心疼。
“你再折騰下去會死的!”傅靳嵐看到了路小言的逞強,她的身子不斷地顫抖,唇齒也不斷打顫,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死就死,反正又不是沒死過!”
在他們離婚的那一刻,路小言早就死了!
傅靳嵐瞳孔驟然緊縮,他憤恨地握著她的肩膀,力氣大的驚人,痛的路小言眉頭緊促,“你敢死,我就毀了你所在意的一切,林餘,欒筱閣,邱蘭蘭,一個都彆想好過!”
閃電不斷,在光亮中,她看見了傅靳嵐那張扭曲的臉。
她相信,他說到做到。
“傅靳嵐,你真狠。”恨,滔天的恨意彌漫,“噗!”
路小言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隨後昏厥。
黑色的邁巴赫逐漸消失在這個雨夜中。
傅家。
“叮咚”門鈴聲響起。
“你怎麼弄成這樣。”蘇夏嵐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肉色睡衣若隱若現。
一開門,她就感受到了寒氣,傅靳嵐的身上往下不斷地淌水,懷裡還抱著一個昏迷的女人。
“叫我的私人醫生。”
隻留下了這句話,他抱著路小言上了樓,走過的路上留下了一條明顯的“水痕”。
剛過去二十分鐘,傅靳嵐就不耐煩的開始催促,“你到底給沒給醫生打電話,為什麼還不到!”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路小言也被蘇夏嵐換上了乾的衣裙。
“雨這麼大,肯定會耽誤一些時間,你能不能稍安勿躁啊。”每過兩分鐘傅靳嵐就要催促一次,蘇夏嵐就沒見過這麼著急的傅靳嵐。
千盼萬盼終於等到了醫生。
醫生按照正常的操作流程給路小言檢查,傅靳嵐一直在旁邊催促,暴怒異常,醫生被嚇得滿頭大汗。
“傅靳嵐,你能不能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蘇夏嵐強硬的把傅靳嵐趕了出去關在門外,示意醫生繼續。
她盯著路小言蒼白憔悴的臉嘖嘖惋惜,“擁有這麼好的條件都不好好珍惜。”
又過了半個小時,醫生才檢查結束。
送走了醫生,蘇夏嵐才去往書房。
“人已經沒事了,急火攻心,無礙。”她走進書房,懶散的倚在書架旁,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傅靳嵐,“她不會就是你的前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