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被兩個男人拖著上了樓。
“你是誰?快點放了我,否則…”路小言的話說到一半被人打斷。
“否則怎麼樣?”她用陰測測的目光盯著路小言的臉,“你現在在我的手上勸你好自為之。”
“你們已經觸犯法律了!”
“啪!”
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路小言的臉上。
婦人掏了掏耳朵,表情極其不耐煩,“聒噪。”
就在這一瞬間,路小言想起了這人的身份,“你是秦文珠的奶媽?”
在很早之前,她們曾經見過一麵,當時的她亦如現在一樣囂張跋扈。
奶媽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她捏著路小言的臉,表情凶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家大小姐早就成為了傅太太!”
路小言冷笑,“是她自己不中用,留不住傅靳嵐的心。”
奶媽轉怒為笑,“來日方長,今天的晚飯不必給了。”
說完,她大步走了出去,連帶將門從外鎖上。
“放我出去!”路小言奮力的拍打著門,然而回應她的隻有走廊空蕩蕩的回聲。
路小言慢慢挪向了窗戶,她看著窗戶冷笑,“不愧是傅靳嵐,做的真絕。”
窗戶外麵被安排了柵欄,嚴密的封鎖,想必他早有準備。
路小言的手慢慢撫摸在了冰冷的欄杆上,刺骨的寒冷透過手掌,她卻像沒有感覺似的。
第二天的時候,奶媽一大早闖進了房間。
除了限製路小言的自由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倒是也吃穿不愁。
“早飯,趕緊吃。”奶媽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路小言端坐在餐桌,舉止優雅,完全不像是被囚禁的人。
“切。”奶媽看到這裡就更加不屑了,“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
路小言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用這個好好敷一敷你的臉。”丟下了消腫的東西,門再一次反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她醒來的時候,傅靳嵐正站在床邊。
“你醒了。”他的眸還是那般犀利。
路小言將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我聽奶媽說你的心情不好,這對胎兒不好。”傅靳嵐沉著臉,像是用命令的口吻對路小言說你必須快樂起來。
路小言的眼裡滿是嘲諷。
“你跟明達到底是什麼關係?”良久,傅靳嵐再一次開口,他最關心的竟然還是自己和彆的男人是否有染。
路小言單手將身子撐起,慢慢坐了起來,“如你所料,我跟她睡過了,你滿意麼?”
傅靳嵐瞳孔驟然緊縮,他捏住路小言的下巴,目光陰狠,“跟我說,你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路小言不禁笑出了聲,“傅靳嵐,你真應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可笑。”
“我讓你說啊!快說你跟他沒有關係!”盛怒之下的傅靳嵐像是一頭猛獸,似乎能將吞噬一般。
“我就是跟他睡了!”路小言偏偏不按照他的話做,她很清楚什麼能激怒傅靳嵐。
傅靳嵐的目光越來越陰沉,突然他將路小言壓在了身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奶媽聽見樓上的動靜,突然衝了出來。
“滾出去!”傅靳嵐大吼,嚇得奶媽差點從樓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