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能從公孫劍手裡拿回一半,古青都覺得老天對他真是太好了。
想了一想,最終公孫劍還把欠古青的全部錢都還了過去。
見他發楞,公孫劍趕緊笑嗬嗬的開口道“到時候我省著點用,應該夠了。再說了,即便不夠,不還是有古兄你嘛。”
“那行,如果你要是錢不夠了,可一定要告訴我啊,要多少我借你多少。”心滿意足的古青一臉保證的說道。
正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既然公孫劍都能把錢還給自己,那麼古青還是很信任公孫劍不會賴賬的。
點了點頭,公孫劍也不想虧待古青,畢竟有這麼一個土豪在,以後有用錢的地方,完全可以去找他。
所以,從稅課司出來沒多久,公孫劍直接拉著古青就去了臨陽郡的一處酒樓。
因為沒有著官服,再加上兩人坐的是大堂,所以,小二雖然招待了他們,但並沒有顯得有多熱情。
對此,公孫劍並不在意,畢竟他馬上就要離開臨陽郡了,還是給當地留點好印象吧。
不得不說郡城就是郡城,即便是一家普通的酒樓,也比天元縣的長青樓好很多。
就連菜式的花樣都很讓人有食欲。
沒有遇到什麼紈絝子弟鬨事的情況,公孫劍兩人很是順利的吃完了午飯,隨後便去了住的客棧休息一下,準備明天坐上馬車前往下一站。
畢竟琳琅郡距離臨陽郡有著上千裡的路程,所以根本就沒有直達的馬車,公孫劍跟古青需要轉換數次才可以到達目的地。
坐了將近半個月的馬車,公孫劍的屁股都腫了一大圈後,兩人終於來到了千裡之外的琳琅郡。
給城門口的衙役交了入城費後,公孫劍帶著古青又趕往了郡城衙門去報道。
與縣裡的衙門不同,雖然郡守也會辦案,但那都是百姓越級上告,或者發生了重大的案件才會由郡守處理。畢竟郡守管理全郡事物,不可能僅僅辦個案而已。
所以,當公孫劍兩人來到衙門後,路過了空蕩蕩的衙門大堂,轉角進入了郡裡各官員的辦事場所。
此時,這條道路上還有著除了公孫劍之外的其他官員在,他們都在等待辦事,也或者是準備升遷調任。
在看到公孫劍身著從六品官服後,皆是詫異的盯他看了好久。
畢竟公孫劍的樣子才二十出頭,像這種年輕的從六品官員不是沒有,但是在琳琅郡這種地方卻少的稀奇。
也正是因此,公孫劍剛一在休息區坐下,就有還沒等到辦事通知的官員坐了過來。
先是看了一眼壯漢古青,心中有所猜測後,這才開口對公孫劍問道“看大人眼生,不知從哪裡來,要往哪裡任職啊?”
瞟了一眼這從六品的官員,公孫劍心中直詫異。
都是從六品的官員了,怎麼連問話的技巧都不懂,他這麼問,讓人怎麼回答?
不過,話雖如此,公孫劍初來乍到,也不想得罪人,所以微笑著說道“從天元而來,至刑司衙任職。”
“刑司衙?”那從六品官員心中一驚,趕緊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孫劍。
刑司衙雖然隻是個從六品的衙門,可因為它管理全郡刑司,所以在郡裡的地位頗高。
雖然在品銜上比不上郡衙門裡辦公的正六品主記室史高,但地位上卻相當,甚至在一般人的眼裡刑司衙主事要比主記事吏權威大。
所以,聽到公孫劍要往刑司衙任職,而且還是從六品的銜,這人很是吃驚。
心中雖然想的很多,但他也一改剛才平淡的態度,開始對公孫劍熱情了起來。
畢竟從六品去刑司衙任職,不用說肯定是刑司衙主事。雖然他沒有聽到過任何消息,不過在郡衙門裡,他不相信公孫劍會說假話。
所以他趕緊意料熱切的說道“本官是稅課司楊成,我們倆算是同僚了,以後可得多走動走動。”
畢竟不知道公孫劍的名字,所以他也取巧沒有直接稱呼公孫劍,不過話裡的意思卻是想跟公孫劍拉近拉近關係。
他都三十好幾了,現在才是個從六品,如果不是找了關係的話,說不定他還在哪個角落裡窩著呢?
而看到公孫劍這麼年輕就是從六品了,楊成認為公孫劍背後的關係肯定得通天。雖然有些搞不懂為什麼關係這麼大還來這麼破的琳琅郡,但楊成也隻是以為公孫劍這個年輕人還沒有磨平棱角,所以故意如此的。
隻是,當公孫劍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時,楊成卻驚慌了。
“本官是即將任職刑司衙主事的公孫劍,楊大人說的在理,以後我們要多走動走動。”微微一笑,公孫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公孫劍!”楊成聽到這個名字差點驚呼了一來。
公孫劍的大名基本上大周的官都知道,隻是這名聲卻不怎麼樣,畢竟敢打官家臉的人可沒有幾個。
那些敢跟官家說硬話的人,哪一個不是文廷大佬,可公孫劍呢?隻是一個從七品的探花郎而已,這麼一個像螞蟻一樣的人竟然敢打官家的臉。
所以,當公孫劍打了官家的臉後,大周的所有官員都明白,他以後絕對完了。
現在楊成看到公孫劍這個打了皇帝臉的探花郎就站在他的麵前,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