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公孫劍並不開口,而是看向了外麵的侍衛,安成公主走出去就吆喝;“滾,滾遠遠的,看著你們就煩,有和尚這老禿驢在,還擔心我師傅對我毛手毛腳嘛。”
我他麼。
就算他不在我也沒有毛手毛腳吧,這不是在汙蔑自己。
“行了,人都走乾淨了,你有什麼就說吧。隻要不嚴重,和尚陪你走一趟。”
“不嚴重,就是救一個人而已。”公孫劍輕貓淡寫的。卻是差點沒有讓姚廣孝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他麼還不嚴重,這不是救一般人,而是要去將武允墳從皇宮救出來。
這是什麼,以下犯上,要是這麼乾了,今後武棣知道,自己有幾條命是夠讓他砍的。
這蹚渾水說什麼也不能去。
姚廣孝義正言辭的拒絕並說公孫劍在辦糊塗事。公孫劍敲打案桌;“和尚,他真要是死在王爺手中,這千古罵名就算背定了,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搶奪人家江山還將人家乾死,就算是他當皇帝勵精圖治,將大周帶向繁榮,也還是一個賊。你不能隻給他脫褲子,而不給他擦屁股,你還是人嘛,你難道想讓他背上一輩子的罵名,隻要武允墳不死他手中,這事就好辦。”
“不行。我不乾,這事要掉腦袋,今後要是發現了,那我性命就……”
明知是理,但是姚廣孝依舊的拒絕讓公孫劍失去耐心。
金川門已經破了。大軍正在攻打皇城,在這耽擱一分鐘,武允墳就少了一分活下去的機會。
“你去不去。”公孫劍來了火了問了聲,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公孫劍立即給安成公主使了個眼神。
安成公主刷的一下就從旁邊取過她精美的小匕首“老禿驢,我師傅的話本就有道理,你這麼貪生怕死和公公有什麼區彆,本公主今天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禍害。”
“我去。”明晃晃的匕首讓姚廣孝隻能退而求其次。
去救人,自己還能夠活下去,不去,今天自己就生不如死。
人救出來了,順帶著將武允墳的皇後和兒子武文奎也給從地道中扒拉出來,看著正在更換平常人家服飾的武允墳三口,姚廣孝眼巴巴的看向地道等候著不知道乾啥去的公孫劍。
大概等了一刻鐘功夫。公孫劍剛露出頭,姚廣孝提起邊上的凳子就打過去坐在地上哭泣;“姓公孫的,老子這輩子,就讓你給害了啊,這他麼要是讓王爺知道了,咱們就等著祖宗十八代讓他乾翻吧咱們。”
安成公主正在將早就準備好的新身份戶籍遞給武允墳並且讓他一定要記住自己新身份,讓他今後一定不要在嚷嚷自己是皇帝。
一聽姚廣孝在那哭爹喊媽的,她氣的拔出匕首走過去;“嚷嚷啥、嚷嚷啥,我不也跟你們一夥的嘛,你嚷嚷給啥子,是不是想當公公。”
公孫劍早已經給武允墳一家幾口準備了新身份,也是北平人,來這經商的。當然,這隻是暫時的,應天始終是一個不穩定的地,他打算等今後局勢穩定下來,在將這一家人弄走。
將這一家人送到自己為他們購買的房屋,公孫劍立即帶領著和尚還有安成公主來到長江邊上弄吃的。好讓武棣認為自己這三人雖然出了軍營,但卻是在這野炊,不曾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剛才將買來的魚弄熟。應天方向傳來一陣馬蹄聲。
武高熾這胖嘟嘟就帶領著上百的侍衛來了。
應天剛被攻下。周圍都是南軍潰兵,他是世子身份,自然而然的,也需要帶這麼多護衛。
“哥,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安車公主依舊抱怨著這人多了魚不夠吃,當然,這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幾人,就是在這乾飯,沒去做其他的。
武高熾哪有心思吃飯,他幾步走到姚廣孝跟前拉著就走;“大師,你在這呢,讓我好找啊,你趕緊去勸一下我爹吧。在這麼下去,他就嗝屁了。”
應該是知道武允墳的事了,公孫劍明知故問是什麼事。
武高熾喘息道;“建文自焚皇宮,隻是找到了燒的黑黢黢的屍體和他的貼身物件,我爹在那哭的昏天黑的的,勸都勸不住的。大師傅,你趕緊去勸一勸他吧。”
好大的一滴鱷魚淚,如此假惺惺的乾啥呢,聽說武棣在哭自己的侄兒武允墳,公孫劍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虛偽虛偽。意思意思就得了,還哭的昏天黑地的。
這做得也過了,過了,那是個人都知道你是假惺惺的鱷魚淚了。
“王爺做的有些過了吧,哭的那麼淒涼,明顯就假的很。”
“就是,那老東西,啥時候那麼嚎啕大哭了,他爹死都沒有哭一滴眼淚,現在做給誰看呢。”安成公主那著烤魚在邊上神助攻。
武高熾不想搭理自己的妹妹,雙眼期待看向姚廣孝,讓他想一個辦法,姚廣孝將手指向公孫劍。
武高熾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師傅,你拉倒吧,我爹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公孫劍,他到是最合適的,可是一去會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我去,這麼討厭我,不就在你閨女床上滾了一個晚上,又沒有乾啥,有必要這麼不待見自己。
公孫劍嚇得膽戰心驚上下打量安成公主良久;“為師是不是應該現在推你到草堆裡,生米煮成熟飯,讓你爹想殺又舍不得殺,從而保我的性命。徒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