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個可以有,那就趕緊的,彆墨跡,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安成公主還不曾說話,這個巴不得讓公孫劍禍害他妹妹的武高熾已經在一邊出著餿主意。
咳咳……
姚廣孝咳嗽兩聲讓這幾人閉嘴。當前可不是討論推倒的問題,而是如何勸燕王登基的事。
公孫劍想了下,一定要學習賣草鞋的劉備三進三退,然後在登基,不然就會讓人認為武棣就是而奔這皇位來的。
姚廣孝認為有道理,立即和武高熾一同去操辦這事。
“你乾啥呢?”送走了這群人,公孫劍回頭見安成公主很不優雅的躺在地上,讓他很疑惑的問了聲。
安成公主眨眨眼睛;“來吧,為了師傅能夠活下去,徒兒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來吧,趁現在沒人,你上吧。我不反抗。”
啊呸……
想得美,自己兩個媳婦我都還沒有推呢,我要是在這野外推了你,回去我那兩個媳婦還不乾死我怎麼的,方筱雅會繞了自己怎麼的。
“趕緊起來,我就是那麼一說,還真要那個你啊。那麼小,提不起興趣。”公孫錢將她拉扯起來,安成公主一臉不樂意的看向公孫劍片刻詢問這皇宮的一把火是不是他燒的。
對於自己這個小徒弟,鑒於她也是這次欺上瞞下的一員,公孫劍嗯了聲,十分坦誠承認,皇宮一把火,就是自己燒的。
武允墳活著,武棣想要登基就名不正言不順。他必須死,但是真若是死了,武棣也就是大狗賊一個,外帶著自己,也都會遭受牽連讓人唾罵。
也就隻能李代桃僵、偷梁換柱。將太監和宮女的屍體,外帶著一個小太監的屍體弄死丟裡麵燒了,從而造成他自焚的假象。
武允墳死了,又不曾留下後代,也就他武棣最合適當這帝王,其他的人,誰敢亂嚼舌頭根子說他不配,
不想活了怎麼的。
“師傅高明,小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安成公主格格一笑,為公孫劍的陰謀詭計忠心誇獎著。
登基了,奮鬥了好幾年的武棣,總算坐上了至高無上的皇位。
隻是讓公孫劍沒有想到的一點是,他的年號,居然是自己提出的。
登基的當天黃昏。姚廣孝武高熾就找到自己,跟自己說這年號如何確定。
公孫劍開口就是永樂,取意大周永久繁榮昌盛,皇帝永遠快樂的意思。
那武棣本來就是謀權篡位的,心中肯定有著愧疚和糾結,這個年號,雖然有些掩耳盜鈴,但是好歹也算是一個讓他能夠相對舒坦的年號。
沒有想到,自己不過隨口一說,武棣還真的采納了,將年號定為永樂。
而建文的年號到是做的有些斷子絕孫。
將他這幾年直接抹去,不在是建文四年,而是一股腦的全部壓給了早就在南京外趟了好幾年的武元璋頭上。建文,不在出現。
雖然這有些掩耳盜鈴。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有有關建文年號的一切公文,政務文書,全部銷毀,有些不得銷毀的,也立即更改成為洪武年,而並非是建文年。
一朝天子一朝臣。
忠誠建文朝廷官員,一個一個被拉扯到了菜市場哢嚓,無數曾經嬌滴滴美滋滋的大小姐,貴婦,如今也過的豬狗不如的日子,每一天,都在無數士兵的摧殘下誠惶誠恐的。
已經是血流成河了。太多的人被殺,應天府外的長江,都已經讓鮮血染紅。
護城河的清澈的河水,早已經是渾濁不堪,裡麵的魚鱉,恐怕十來年內,無人在敢吃,那都是吃著人肉喝人血長大的。
混亂的應天在進行大清洗。
公孫劍麵對這一切,無能為力,此刻的他,隻是擔心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是否能夠保全自己一家老小。能否保全方筱雅的性命。
畢竟自己的老丈人已經被關押在了天牢,明天就得和他一家老小送到菜市口砍頭。
作啊。讓他寫一個登基文書的事,他死活不乾就算了,還當場咒罵武棣不是給東西,本就有些心虛的武棣直接就要滅了他九族。他倒好,裝逼的來了一句滅十族有如何。
這下好了,親朋好友全給牽連了,本來空蕩蕩的大牢,又一次讓他裝逼給填滿了。
“你怎麼看起來憂心忡忡的。似乎是有心思呢,師傅,你這是怎麼了,從來不曾見到你這樣呢?”武瞻基除了在武棣身邊,幾乎都在自己這。自己的任務,就是帶著這個小屁孩,讓他學習天文地理,風土人情,大周的一切。
“我在想你爺爺是不是要乾死我,你信不信?”公孫鈕端起茶杯放下,看著麵前的小屁孩嘟嚷了聲。
武瞻基很聰明,這貨一學就會,一教就懂、自己隻要提到的事,他都能夠很快搞定。
嫩生嫩氣的武瞻基格格笑了下;“當然相信了,你老丈人飛揚跋扈的叫囂滅他十族,師娘可是他親閨女呢,照理算起來,師傅也是在這十族親三族之內,恐怕那菜市場難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