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麼的不是一個好消息,
越聽,公孫鈕都有些佩服這個平日不顯山不露水的漢王武高煦了。
他準備的很早,永樂六年的時候就開始了,他利用建文護衛大將軍的名義,私自聯諾忠誠建文武允墳的舊部,將其當年的那些被殺官員的子女都秘密集中在了一個地方進行撫養,並且宣傳著他們的活著的目的,就是要推翻武棣,重新讓建文登基,而他的身份,一直來在這群人的心中活著交流當中,就是以皇爺的身份出現。
可以說,當初武棣說建文沒有死心讓自己進行調查,就是武高煦弄的,隻不過他阿魯台當了替死鬼,埋藏的太淺讓自己給挖出來了,才讓他躲過了這一劫,不然的話,當年就要將他給挖出來。
以武棣的脾氣,他不將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兒子機皮抽筋都算是好的。
“大人,具體情況就是這樣,你看,我們需要對漢王府進行監視並且對皇上彙報嘛?”
彙報,怎麼彙報,武棣老了,如果讓他知道,他最為他疼愛,也最為看重的老二,當年若非是自己和姚廣孝苦苦相勸的話,這太子的位置也輪不到武高熾這一脈了。
雖然說太子的位置不是他的,但是武棣對他的好,卻是武高熾都無法得到的。
老了,若是得到這個消息,如果他承受能力好一點點,那還沒事,但是,如果要是當場氣死了,武高熾上位,定然會實行仁政。
大周需要仁政,但不是現在,當前的大周需要的是鐵血,是要將骨子裡麵的那股狠勁給全部釋放出來,打出一個富裕遼闊的大周江山,不求天下第一的遼闊領土,但是和前朝一樣龐大的領土,這總該是可以的。
這個事,在武棣這裡能夠辦,但是在武高熾這辦不了,在武瞻基這能辦,不過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好不容易起來的這個犀利勁頭一旦撲滅,到時候想要在恢複起來可就是真的不容易了。
“不能通報,一通報,我心中的計劃就有可能完全暴露,這個事,你給我壓製下來,不準泄露出去,不然,一旦天崩地裂,我們的一切輝煌都會華為雲煙,他老了,誰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承受這麼嚴重的打擊,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紀綱自然是明白,他拱手保證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半點後,公孫鈕揉動了下自己的太陽穴看了下他;“你去將安成給我叫來。我們去一趟雞鳴寺。”
安成公主現在幾乎就不在家中,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於舞蹈有興趣了,居然開了一個舞蹈班,而當前自己和武棣合作開了各大飯店中的一切舞蹈人員,都是她在進行負責。
雖說這在一些人跟前有辱斯文,不過公孫劍並不在意這些,他要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快樂,隻要不給自己帶綠帽子,他們愛咋樣咋樣,哪怕就算是去開一個妓院,自己都出錢。
這可算是真正的寵妻狂魔了。紀綱知道,整個錦衣衛的人都知道。
安成公主今日在東城,紀綱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和一群庸脂俗粉商議著新的一種舞蹈。聽說公孫劍緊急找自己,而且還很急促,她立即穿戴好了外套在紀綱那一身飛魚服的陪伴下回到書房中開口就問道;“怎麼了夫君,你這麼急促叫我來乾什麼,你不知道……”
“你二哥要造反,公孫鈕一句話,讓安成公主咯噔一聲良久沒有說出話,而她那眼神中的不相信,讓公孫劍隻能將紙條遞給了她道“他利用建文舊臣皇爺的身份,這些年來,籠絡了不少武允墳舊部以及靖難遺孤為自己所用,力在推翻你爹,恢複建文天下。”
“這個王八蛋,枉費爹爹這麼疼愛他,誰看不出來,他眼中就隻有二哥,大哥三個就是從馬桶裡麵撈出來的根本讓他看不上眼,沒有想到。他居然還不滿足,難道這天下就這麼重要嘛,難道這天下就讓他連親情都不在顧忌了嘛,難道說,在他眼中隻有皇位,在他眼中,一切的親情,在利益和權利跟前,就一文不值嘛。是不是,當有一天我威脅到他的時候,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會讓他剔除掉。”
哎
媳婦這種心情公孫劍是完全理解的,可是,這說起來容易,真正能夠在權利跟前認清楚形式最終清醒過來的又有多少人呢。
古往今來,為權利、為利益為了自己至高無上。為了自己受到人的虛偽崇拜尊敬,有發生了多少骨肉相殘的事。親情,不過就是一種笑話。
姚廣孝做到了,自己也做到了,可是這世界上有幾個姚廣孝,唐朝的李靖也做到了,可是那畢竟都是
少數。
為了權利骨肉相殘難道還少了嘛。
唐有玄武之變、宋有斧光燭影,誰又會在下手的時候估計那藕斷絲連的親情呢。
“好了,我知道你難受,不過這個事你還是要當著不知道,你爹現在的情況你是清楚的,他最疼愛的是誰你也知道,因此這個事不能讓她知道,你交代一下,我們去一趙雞鳴寺,這個事,要跟姚廣孝好好的討論一下,私底下給弄了,省的你二哥到是尥蹶子。”
安成公主眯起眼睛想了下也的確也是這麼回事立即出門找到了秀兒,讓她去通知一下,這段時間由紀綱的媳婦,也就是阿魯台的妹妹負責。她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黃昏十分,坐在院子中的王夫人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帶著安成公主離開,她起身走到公孫劍跟前;“兒子,你們這是要去外麵野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