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噗……
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公孫劍趕緊搖頭將自己的老娘攙扶到了搖搖椅跟前指了下周圍差不多都有五六歲的幾個女兒;“娘,你這個當奶奶的能不能正經一點呢,你彆將你孫子孫女的帶壞了,我們這是去見老和尚有事,你彆瞎誤會。”
以往王夫人那心思是多多益善,恨不得公孫劍四個女人能夠跟豬一樣生出一窩來,然而,伴隨著公孫錢幾個媳婦為了躲避這些災心都出去做事後,她就承擔下來了照顧孩子的重擔。有時候她都搞不明白,這究竟是誰的孩子,雖然說公孫家有的是傭人,但是這些小屁孩幾乎都跟自己在一起,走哪裡都是一場竄的,不管是去英國公家串門,還是去魏國公家,人家都要整兩大桌子,弄得雞飛狗跳的,搞得現在她都不怎麼串門了。
如今聽說是氣雞鳴寺,她放心下來;“好好,你們放心去,隻要不是生孩子,愛去哪裡你們就去哪裡,我是定然不會管的。”
什麼人啊。當初是天天拿著掃把追自己同房,更是恨不得貼牆根了,如今就厭倦了怎麼的。
公孫劍也不想跟自己的老娘耗下去,連連點頭表示絕對不會,這才在紀綱的陪伴下上了馬車,前往雞鳴寺。
超度心經,進入雞鳴寺,眼看著姚廣孝居然念的是超度經文,他也不打斷,而是坐在一邊等候。
畢竟這一場血腥屠殺,的確是差點將大周的係統給殺斷了,但是為了大周今後,卻又是不得不殺的。
一直等到姚廣孝將經文念完,公孫枉這才走到他跟前;“老和尚,出事了。”
姚廣孝微微抬起頭看了下公孫劍,再次看向了外麵,紀綱會意後出去走了一圈這才進來點頭退出房門。
“我這其實也不是那麼安全的,現在可以說了,發生了什麼?”
公孫劍將情況說了一遍後,姚廣孝不由得皺眉起來。
他了解武棣,如果這些年還有什麼讓他放不下的,讓他還有一定畏懼的,那就是當年讓自己三人從地道當中接走的武允墳。
彆看這些年來他不提出來,其實他心中,始終還是放不下的。
也許他還是在怨恨當年武允墳的不辭而彆,也許是在想他是否還要跟自己鬥下去,不管如何,他心,是放不下的。
“這個事是有點麻煩了,一旦讓他知道是老二整的,就算不當場氣死他,也很有可能讓他減少十年的壽命,大周現在並不穩定,周圍強敵環繞、北有瓦刺、韃靼西南烏斯藏都司雖臣服我大周,然而內心卻是一直有獨立之衝動,西有帖木兒西北方向還有一個搖擺不定的東還有一個扶桑。”
大周並不穩定,需要他在,武高熾在這方麵完全把握不住,他是一個仁義之君,而非開拓之君。
他不適合,武瞻基也不行,因此,這個事,不能讓他知道。
公寓和姚廣孝的想法是差不多的,不過如何去辦,這才是他當前要考慮的問題。
“和尚,你說的我都明白,問題的關鍵是,這個事究竟怎麼去做,才能夠讓老二的這股勢力在無形當中土崩瓦解。如果好的話,順便也將他這麼多年的疙瘩接觸了。”
十年了,已經整整過去十年了,十年,三千多個日日夜夜,恐怕武棣也不知道多少次是在噩夢中蘇醒過來的。
姚廣孝不停轉動手中佛珠在禪房當中來回走動了好久,這才來到了房門口看向滿天星空猛然回頭;“我看,是應該讓他們叔侄見麵的時候了。”
噗……
麼說什麼糊塗話呢,讓他們見麵,武允墳當前到是已經放下一切了,可是他呢,若是他沒有放下這一切,武允墳就死定了,當年,我們為了不讓他背負這個罵名,將其救出來,難道現在又要送到他手中讓他殺
嘛。”
當年的事,就是自己還有姚廣孝以及安成公主乾的,姚廣孝甚至還在隨後發現的坑道中掉落了一顆佛
珠,那時候自己才說出武允墳是假扮和尚離開了。
這些年,錦衣衛有三千多人分散在各地的寺院當中,就是為了調查建文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而鄭和大航行,做生意是一個方麵,然而實際上也是在全麵的追查建文究竟是在什麼地方。那航行的船隊,甚至是跟隨的商隊,有多少是錦衣衛,他太清楚了,錦衣衛當前在冊的人員全國是九萬四千三百多人,然而對建文進行全麵追查的人就達到了四萬。
這是什麼概念。武棣是鐵心的要找到自己的侄兒,至於到時候是油炸了還是清蒸了,恐怕真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的。
這個時候,讓他們兩個見麵,那不是將武允墳往火坑裡麵推怎麼的,他兒子當前也要到結婚的年紀了,上次說已經看中了一個平常人家的姑娘,如果這個時候安排這個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