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這就院裡院外的喊著有沒有人。
“彆喊了,這裡原本就沒人。”晴兒一聽的說。
“沒人……”忻旖彤仍不死心的複到那驛站裡屋看看的,也就很泄氣的出來了。
“大少爺,你說咱這反複折騰什麼呢,這剛剛折返回去,還沒等著歇口氣呢,又回來了。”
而也是這忻旖彤泄氣而出,幾個人剛要離開那空曠驛站之時,離老遠的,可是傳來很悠慢的馬蹄聲了。
“玩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是遊山玩水了,不過爹爹這次也是奇怪,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指派我參加什麼婚禮?”
而隨著那慢悠悠的馬蹄聲,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說道“還什麼必須要參加的婚禮。”
“想那什麼樸老爺,也向來與咱馬家,沒什麼來往啊,而且上次我前來,爹爹亦也沒提起來過。”
“馬大少!”
“是天霖大哥……”
而隨著那熟悉聲音說話,公孫劍與晴兒兩人,同時喊叫了出來。
緊接著兩人對視一眼的,奔往驛站外而去。
好啊,這正愁不知要到哪裡去尋找這父子倆,倒碰巧送上門來了。
“馬天霖,你個喪儘天良的,我……晴兒,晴兒我還活著,活著!”而隨著奔跑出來,眼見到身騎高頭大馬之上的馬大少,晴兒極儘憤恨的一聲喊。
隨即哇的一聲,又大哭起來。
“玉晴……大瘟神……是你們?”而馬上馬大少一看的,怔愣之下一聲喊,隨即的打馬,帶著兩名手下,掉轉頭跑了。
那是跑個飛快,須臾之間的,隻留下幾道飛揚的塵土。
“站住……馬天霖,你給我站住啊,你倒是說說,為什麼要害我爹爹,害整個的馬家,為什麼?”看著飛揚而去的馬大少,晴兒哭倒在公孫劍懷裡。
“晴兒不哭,不哭了,他跑不掉的,終有一天會找到他們,麵對麵的把所有恩怨結算清楚!”看著遠去的馬大少,公孫劍也是憤恨滿懷的無可奈何道。
能怎樣?
自己又沒有馬匹追攆。
不過此時更為讓公孫劍心裡所淩亂的是,那馬大少剛剛所說的話語。
什麼參加婚禮,壽縣縣城的樸老爺。
樸老爺,難不成就是自己的婚約嶽丈,樸王爺嗎?
可樸王爺家裡,又會是誰要大婚?
“紫茵……”而隨著這很是淩亂的想,公孫劍不禁一聲叨咕出聲了。
紫茵,那個千嬌百媚,一心想要跟隨自己的未婚妻子,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而自己與她的那一日相見,衝著紫茵的所言所行來看,她生活得並不算開心……
“又在叨咕誰呢……紫茵,紫茵又是哪一個?”
一旁的忻旖彤一聽的,複翻愣翻愣眼珠子說道“彆懷裡抱一個,同床共枕一個,另外還想著彆人!”
“走吧!”公孫劍瞅瞅她的,這就拉著晴兒走。
走吧,離開這,這深更半夜的空曠驛站,確也是住不得。
“不對,有馬蹄聲!”而也是這時,忻旖彤猛一回身的,喊著有馬蹄聲。
的確是,那踏踏踏的踩踏聲音,在寂靜空夜裡,尤顯得清脆。
“單身一騎,咯咯咯……正好搶奪過來,為我們所用。”忻旖彤複仔細聽聽的,樂了。
“怎麼,你想做強盜嗎?”公孫劍一聽的,一聲很譏諷道。
“那又如何,我又沒像夫君一樣,出手便傷人命!”忻旖彤一聽的,反唇相譏道。
“你……哼,跟著我一起,就彆想著胡來!”公孫劍一聽的,一聲很惱恨嗬斥道。
自己確實是殺人了,而且一出手之間的,就殺了三個。
可自己所殺的都是惡人!
“叭!”
而也是公孫劍這一惱恨嗬斥,但聽得一聲脆響的,伴隨那單身匹馬臨近,忻旖彤身形飛起間,已然是欺身上去了。
“你……住手!”公孫劍一見的,這就放開手裡晴兒的,上前去阻攔。
這算什麼,這還真成強盜了!
“謔謔謔謔謔……”
而也隨著忻旖彤這揮鞭一上去,那騎馬之人一勒馬韁繩的,那匹馬噅溜溜的站住了。
緊接著馬上之人身形一滾落的,從馬上下來,這就唰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了一副雙截棍。
那棍身不過盈尺,烏塗塗的,這就奔著揮舞鞭子的忻旖彤來了。
而一看那騎馬之人亮出家夥事與忻旖彤打鬥到一起,公孫劍反而的撤身,不管了。
為什麼啊?
因為這是一個練家子。
公孫劍倒樂得看熱鬨,同時也讓嬌縱跋扈的忻旖彤吃點苦頭,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是收斂。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鬥在一起,那雙截棍嗚嗚做響當中,小小身軀的忻旖彤,可是有些吃不消了。
“夫君,快來幫我,碰到硬茬子了!”而隨著被那揮舞得如風輪般的雙截棍給逼得節節後退,忻旖彤喊了。
“不急!”
公孫劍一聽的,抱膀喊著不急。
“忻旖彤,忻大小姐,拿出你的跋扈勁,拿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妄精神,便能降伏一切!”隨著抱膀很悠閒的說,公孫劍複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