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還巴不得我死呢,那就算我忻旖彤瞎了眼,白對你托付一片真心!”狼狽後退中的忻旖彤一聽的,一聲很惱恨的說。
並且在惱恨說的同時,很突然的暴漲身形,這就不管不顧的奔著那狂舞的棍影當中去了。
也就是無異於自殺的,欺身迎上去。
“你……”公孫劍一見的心一凜,是立時的起身撲上去。
這還了得,這被那狂舞的棍風給掃到,還能有好嗎?
公孫劍是討厭忻旖彤對自己的死纏爛打,同時也特痛恨她的飛揚跋扈,以及對自己的陰毒籌劃。
可要說眼看著忻旖彤死,他還做不到。
他不是那種腹黑小人,不會為了自己目的,而罔顧誰的生死。
“啊啊啊啊啊……放開我,放開,你不是不管我死活嗎,乾嘛還要拉扯我,放開,放開啊!”
而隨著公孫劍這上前把不管不顧的忻旖彤給拉開,身形一轉的側移到路邊,忻旖彤是粉拳連連的,很撕裂的捶打在公孫劍胸口上。
“小劍哥哥!”晴兒很害怕的跑了過來。
“給她包紮一下傷口!”公孫劍一見的,把懷中忻旖彤,甩給晴兒了。
忻旖彤受傷了。
雖然公孫劍及時出手,但忻旖彤舉鞭的右胳膊,也免不得被那很淩厲的棍風給掃了一下。
“朋友,不好意思,剛剛多有唐突,還請見諒!”隨即的,公孫劍上前一抱拳說道。
江湖路人,本來就是忻旖彤不對,既然這架已經拉開了,好好說一聲,也就行了。
至於忻旖彤受傷,那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你們什麼人,這是已經埋伏好了嗎?”而那人一聽的道。
“埋伏好……”公孫劍一聽,表示不解。
什麼埋伏好,那埋伏在哪裡呢?
“哼,來吧,彆惺惺作態了,直接來痛快的,反正我樸景駿活著跟死了,也差不多!”而隨著公孫劍這不解,黑蒙蒙中,那人複舉起了手中的雙截棍。
那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拚命架勢,臉上神情沉寂,亦似乎是生無可戀了!
這單身一騎而來的是誰啊?
正是紫茵小姐的親生哥哥,樸王爺之子,樸景駿……
想那日被自己的親生爹爹給困在形同地獄的房間裡以後,這樸景駿經曆了無儘的惶恐與驚懼。
曾一度的,差點崩潰!
眼前的一切一切,皆都不能接受。
可爹爹偏偏就讓他去剖剝人皮,並且還拿弑殺生人來脅迫他。
萬般無奈之下,樸景駿揮起了刀子,一刀一刀的,濺滿一身血汙同時,也無底線的踐踏自己的良善!
他知道自己完了,爹爹不是真心疼愛自己,爹爹隻是要把他訓練成一個噬血的惡魔而已!
“嗯,這才像我樸世卓的兒子!”
看著爹爹很欣賞眼光的看著自己,樸景駿的心在滴血。
“人不狠不立,虎不嘯何以威震山林,不錯不錯,景駿啊,再有幾日,便是你妹妹的大婚之期,有好多事宜,還需你回一趟東陵城去籌備。”
隨著樸景駿這心在滴血的依舊一刀刀剖割石床上的屍體,爹爹複一聲吩咐了。
樸景駿依舊沒有言聲。
他現在就是一個提線木偶,而那條線,就捏在爹爹手裡。
爹爹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無可反駁!
“去吧,簡單收拾一下就離開,我已列好清單,速去速回,務必在本月十五之期前回來。”隨著看依舊不言聲的撲景駿,爹爹複一聲說的,轉身出去了。
而也就是這樣,樸景駿在爹爹的安排之下,很木然的上馬,一路疾馳而來。
這才會有這路上與公孫劍等人的相遇。
“這……朋友,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已經說過了,剛剛是我們唐突,我這裡已給你賠個不是,至於彆的,我也不想與你有太多糾纏,咱們還是各自趕路吧!”公孫劍一見的,這就認為這人腦袋有問題,所以也就一抱拳的,回身喊著晴兒忻旖彤離開。
這忻旖彤傷的還挺重,此時哎吆吆的,整條右臂,都抬不起來了。
並且血糊糊一片,染透了衣衫。
“小劍哥哥,姐姐她……傷得很重!”晴兒皺皺眉頭說道。
“殺了他……你若是男人,就殺了他!”而忻旖彤,則還顧著咬牙切齒的,叫囂公孫劍把來人給殺嘍。
“出來吧,都出來,彆裝神弄鬼的,我樸景駿不吃這一套!”而也是這時,那男子複喊道。
“額?”聽著這男子再次叫喊,公孫劍感覺不對勁了。
是啊,此時現場就這麼幾個人,而男子怎麼就一直叫囂被埋伏了。
難不成這路邊草叢裡,還真有人?
“哼!”而那男子則發出一聲冷哼的,這就起身奔著右手邊的草叢裡去了。
緊接著欻啦一聲響,從那荒草叢裡可不是很突兀的飛起一個人怎地。
兩人是迅速打鬥到一起,一時間黑影重重的,打鬥個難解難分。
“樸景駿……你姓樸?”而也是此時,公孫劍突然一聲問了。
姓樸,又是從壽縣方向來的,那會不會與紫茵有關係。
“紫茵……樸紫茵小姐,你認得嗎,也就是以往東陵鳳陽府的樸王爺一家?”隨即的,公孫劍複一聲追問道。
“什麼……你是誰?”而那打鬥中的樸景駿,一聲問了。
“我公孫劍,潮州人士公孫劍,以往也是住在壽縣縣城裡的。”公孫劍一聽的,很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