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公孫劍,你血口噴人,我,我跟你拚了。”
公孫望亭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謙虛謹慎的好青年,剛剛裝逼不過兩天,就讓公孫劍一棒子打回了原型,話都說不利索了,跳起腳來就要拚命,身後一幫子小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刷刷後退了幾步。
古氏一聽一千兩,再看自家男人那模樣,心裡就信了七八成,撕心掏肺的喊了聲,上去就擰住了公孫望亭的耳朵。
“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為啥給她買宅子。”
“我,我,放屁,我沒有。”
公孫望亭死氣白咧不承認,公孫劍笑道“二大爺,你管著戶房,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公孫守正一聽,啊對,扭頭衝著扭打的二人喝道“丟人顯眼的東西,滾回去,待我查來再分說。”說完一撩袍子走了。
一眾小廝一看主事的人沒了,又勸又拉把公孫望亭兩口子給拽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
給爺們玩裝逼,玩死你,公孫劍揚天狂笑,狠狠呸了一口,換回了歡喜的麵孔,扭頭對古靈兒和王道昌笑道“咱們說哪兒了?”
收拾了公孫望亭一通,他們怎麼鬨怎麼折騰公孫劍不管,反正是一上午就見老宅的人進進出出,個個大氣也不敢出,有的往縣裡跑,有的往地裡跑,好不熱鬨。
等的後晌了,公孫同學和剛放了假的方同學在舊宅地上結算蓋鋪子的工錢時,老宅又派了代表來,這一回卻是卞齊,卞姑爺。
對上他,公孫劍可沒什麼好辦法,尤其是那一股越來越濃鬱的陰鬱氣質,看了就起雞皮疙瘩,更彆說乾事了。
“公孫兄,公孫兄。”
卞齊站在遠處不斷的招手,公孫劍一臉膩歪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卞兄,你來乾什麼?”
“嘿嘿,公孫兄,你是不知道,晌午這一通鬨騰啊,古氏要尋死,二房要查賬,公孫望亭咬死了就不承認,最後讓二叔翻出來了舊底子,原來那宅子掛的就是他的名,轉給毛盼兒的,這才沒話說了,嗬嗬,還得謝謝公孫兄啊,可給我出了口氣了。”
公孫劍一聽大奇,宅子掛的公孫望亭的名,那不是讓公孫老二給坑了麼。
“後來怎麼說?”
卞齊笑道“還能怎麼說,仰慕毛盼兒這個清倌人唄,私房錢花光買了宅子送佳人,可惜就聽了幾場曲子,你說虧不虧。”
“啊,哦,是挺虧的。”
公孫劍心裡暗笑,這鬼話誰信,不過沒有招出公孫老二來,看來公孫望亭還是有打算的,自己扛了,以後老二出仕做官,那頭一個功臣就是他啊。
轉頭又想問問毛盼兒怎麼樣了,卻瞅見卞齊欲言又止,扭扭捏捏,似有話不好說。
公孫劍看了一陣哆嗦“卞兄,你彆嚇我,有話就明說。”
卞齊扭捏半天,終於說道“公孫兄,月兒是不是在你那藏著呢,嶽父大人的意思是,把人送回來,這邊就不追究了。”
啥?姥姥。
公孫劍大怒,瞪眼喝道“他想得美,我就藏了,我就不給,咋地。”
卞齊代表老宅來問公孫劍要人,說什麼還回去,老宅就不追究了。
公孫劍一聽就火了,好家夥,當自己求他們呐,姥姥。
“卞兄,你回去告訴他,我不管什麼三七二十八,四七二十一,人就是我藏了,我就是不給,怎麼地罷,要是不識相,我再送幾條消息過去,看他喜歡是不喜歡。”
啊,卞齊吃了一驚,公孫劍這麼光棍,就這麼承認了?
“這,這,公孫兄,是不是再考慮考慮,為了一個丫頭不值得啊,再說永安郡王馬上就要來了,誰不得和老宅打好關係,你這樣,不是自絕後路麼?”
“後路個姥姥。”
公孫劍幾個月來積攢的火起徹底爆發,一頓叫罵,打從自己被公孫嫻手下婆子打傷罵起,一路罵到了公孫望亭假迷三道裝逼壓自己,聽的卞齊寒毛亂炸,原來,原來還有這些故事啊。
等罵的口乾舌燥了,公孫劍這才舒爽了些,扭頭又對卞齊說道“兄弟,我也不難為你,給你個辦法,送你一粧功勞,你要不要。”
卞齊一愣,叫道“那個你先說來聽聽。”
公孫劍湊近了他,嘀咕半天,卞齊聽的瞪大了眼睛,苦著臉道“公孫兄,這這,能行?”
公孫劍一瞪眼“怎麼不行,他們不是老早就打的這主意麼,正好一並辦了,兩清,誰也彆怨誰。到時候卞兄你可是第一功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