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好像沒說要做項目吧。”周義說。
“哦，是喔，說的是分析樓盤項目。下午，時間緊，又沒帶資料，平時我又不怎麼出門，隻能喊你晚上來幫我補習。”蘭蘭說道。
“分享我微信給你的該不會是18號吧。”周義問道。
“18號？你說的是琪琪麼？”蘭蘭說。
“應該是了。”周義說，又問道，“她也在這個店麼？”
記憶裡，琪琪那時候是18還是20歲來著，現在應該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吧，18號，也就是琪琪，身高不高，也不算豐滿，但嘴甜，懂哄人，而且也守道，說了身體要留給初戀，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練口，等到周義跟軍嫂陌路，再次找到18號，她才答應破一次例。
“不在，下鄉去了。”蘭蘭說。
“你們這還有下鄉？”周義笑道，自己的行話，一說“下鄉”都知道乾什麼，不是路演就是，掃街掃村，在彆的行業也推廣著這些詞彙，真是新鮮了。。
“縣城新開了一家店，店長派她去支援一段時間，琪琪說你人特好，很隨和，不像其他客戶那樣，要求又多又變態，聽說我看房這麼久都決定不了就給我推薦了你。”蘭蘭說。
“是麼？”周義回應，馬上進入正題，說，“你的資料拿來，我給你快速梳理一下，完事就回去了。”
“啊？你很著急麼？”蘭蘭問道。
“也不是，隻是……這個環境……”周義欲言又止。
“不做點什麼不合適，對吧？”蘭蘭說，指了指掛在門口邊上的價格表，接著道，“你看看一下想要哪個項目。”
“我的意思是，你這客戶，我一分沒掙，完了還倒貼五百，這不合適吧。”
蘭蘭臉色一沉，坐在了床上，周義的身邊，挽住了周義的手，撒起嬌來，“哥哥~”
“是我不好看，還是不溫柔嘛？”
一聲“哥哥”已經喊得周義渾身雞皮豎起，加之身體貼上了他，頭還靠在他的肩膀處，傳來的陣陣香味，刺激著周義全身感官。
“不好意思，我是真沒有想法。”周義說道，另一隻手扒拉被挽住的手臂。
蘭蘭的頭從周義肩膀移開，說，“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一個客戶，我是無論如何都要開了這一單，要不這樣，你這一單，算我請你，我不掙你錢，咱們就算是交個朋友，你隻給我店裡抽的那一部分，另外一半我微信返還給你。”
“這……這麼卷麼？”周義實在是不知如何回答。
周義還在思考，蘭蘭掏出了手機，微信轉了賬，並把轉的賬給周義看，不多不少，剛好250塊。
“這回，你信我的誠意了吧。”蘭蘭說道。
周義還是遲疑了一下，不是因為轉賬過來的數字，而是今晚他跑這一趟的另一目的。
“說回你，買房的事情吧。”周義說。
“嗯，我今晚就是要找你幫這件事的。”蘭蘭說。
“你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
“外地的，就在隔壁，浦州市，高速就一個多小時。”
“那為什麼要在府城買房呢？”
“府城發展比浦州好呀，我的公積金還是府城的。”
“你們單位還有五險一金？”
“這是我自己買的。”
“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隻在府城買房，具體哪個項目，哪個區域沒有特定要求？”
“是啊，當然也不能太偏，還有不要爛尾。”
周義卸下了防備，了解到了客戶的需求，也清楚了客戶的情況，對方也是如此的誠意滿滿，那麼這一單基本有搞頭。
“哥哥？”蘭蘭問。
“哎。”周義回應道。
“你就幫我開了這一單吧，開張發事的客戶不能丟。”
“琪琪說你從不扭扭捏捏的。”蘭蘭繼續說。
“那……”
許多人浮現在了眼前，出現的畫麵最多的當屬幾天不見的韓舒妍，此刻她應該是上班還是在家呢？
“那我就跟你不客氣啦。”
一句話，把積蓄已久的想法釋放了出來，平日裡他謹言慎行，哪怕撩妹也隻是口嗨，對方麵紅耳赤就麵紅耳赤，他自己說完就忘，但現在，要說到做到了，真要開乾，還真有一點小期待。
“好噠！”
蘭蘭笑著說道，然後起身，走到浴缸處，擰開了一冷一熱兩個水龍頭。
“哥哥，你對服裝有要求麼？”蘭蘭又問。
周義明白，蘭蘭一會兒就要去拿工具了，再進來之時肯定換上另外一套，沒想到多年以後，皮膚都能選配了，他跟進問題，說，“有什麼服裝？”
“比如女仆，修女，學生，護士之類的，對了還有漢服，想不想試試呢？”
“漢服？”周義驚奇道，這下可真是開了眼界了，但他還是選擇了彆的，“漢服就算了，我怕……冒犯漢服圈。”
“你就隨便就好。”
“琪琪說得沒錯，哥哥果然好隨和。”說完後，蘭蘭離開浴缸處，走向房間門口，“哢”一聲，隨手拉上了門。
十分鐘後，蘭蘭再一次進來了，周義按耐不住浴火，衝上了上去，將蘭蘭一把抱住。
隻見蘭蘭，一襲黑色低胸連體衣，渾身就一件，大腿上是黑色的絲襪包裹著，頭上是白色耳朵的發箍，頭發原先是藏在帽子中，現在已經放了下來，僅綁了一記，額頭上還有幾根劉海，兩手一手拿著工具箱，一手拿著一打資料。
既然上手了，那怎麼能不動嘴呢？
既然是泡澡，那怎麼能穿著衣服呢？
“你乾這個多久了？”雖然多餘，但周義還是問了。
“沒多久，三四年而已。”
“好啊，閱人無數。”
“你嘲笑我！”
蘭蘭在水中的手抓住了周義的棍子，周義應時叫了出來。
兩個人，鴛鴦玩水，周義開放式講話，手裡還拿著戶型圖，他控製著上半身，時不時講解起戶型資料上的內容，下半身自然交給彆人來控製。
泡個澡花了半個鐘，項目的第二個流程轉到圓床之上，約20來分鐘。
“啊！”周義急促地叫喚，終於長舒一口氣。
歡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兩小時的項目時間說完也就快完了。
“你是不是很久沒愛過了，兩次了，哈哈。”蘭蘭道。
“你敢笑我？”
周義抓住蘭蘭，一個單身，兩人對調了方位，狼吞虎咽了兩下。
“去洗洗吧。”
“好。”
項目完工，終於可以把重心從溝通轉移到交流上了。
因為空調太冷，兩個人都穿上了衣服。
周義半躺著，倚靠著枕頭，蘭蘭則靠在周一身上，手則有節奏的從上到下幫其舒緩。
“對了，你這邊人來人往的，有聽說過府城置業基金會麼？”周義問道。
“我一個客戶就是裡麵的工作人員啊。”蘭蘭說道。
“沒有交錢吧。”
“交了，2000，他們說保證讓我買到心儀的房子。”
“哦吼！”周義喊道，意外又失落。
“怎麼了嘛。”蘭蘭不解道。
“那你可能被坑了。”
“不至於吧，雖然加入了會員，但他們組織的很多活動，我都參加不了，時間太衝突了，我都是睡到下午才醒，你也知道的，有時候，下完鐘可能是第二天三四點了，有時候餓了，出去吃點東西，回來怎麼也要五點。”蘭蘭說道。
“確實挺不容易的，如果不讓你買到滿意的房子，我也愧對琪琪啊。”周義說道。
“哈哈哈，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蘭蘭說著，手稍稍用力，接著說，“不過買房，這件事，我信你。”
“那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周義說著，放下手裡的戶型資料，雙手握住蘭蘭的頭，對著紅唇，啃了一嘴。
這一嘴，沒有感情，隻有關係和動作，雖然沒有了乾勁，周義手裡的動作也還在繼續著。
周義自己都暗自發誓，要跟客戶保持距離，此時的距離已經粘住了，一天也就掙個百十塊錢，一下子，出了249。
“哥哥，你吃草莓麼？”蘭蘭問道。
“來一個。”
蘭蘭順著周義的身體網上爬，抓住了周義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等會兒，我要吃的不是這個！”
“來嘛，不要緊的。”
“不要！”
“你不要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