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毒後很傾城!
趙無言本來今日本來是來靜安堂看望自己的母親,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李蓁蓁。
那日以後,她自己被蘇君言休棄,而高婉婉和那腹中胎兒亦離開人世。仔細想想,受益最大的人便是李蓁蓁,因為她成為了三皇子府上唯一的女主人。
趙無言甚至還想過,李蓁蓁曾在趙國為質,想來跟那趙清揚也是舊識。指不定,她和那趙清揚私底下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趙清揚才會無端陷害自己。
李蓁蓁看了趙無言一眼,便轉身想要進庵堂,拜訪蘇必柔。對於趙無言這個人,她現在是無波也無瀾,權當陌生人就好。
哪知道她這個舉動在趙無言看來,完全是心虛。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要匆匆逃離。
“李蓁蓁。”趙無言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李蓁蓁頓了頓腳步,終究還是沒有回頭,而是再次往前走。如今這是庵堂,本該是清淨之地,她不想與趙無言在這裡有任何爭執。
然而趙無言素日刁蠻任性慣了,哪怕此刻已經被削了封號,貶為了庶民,可她並沒有這個意識。
她見李蓁蓁不理自己,更是怒火中燒,直接追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李蓁蓁的手。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趙無言那長長的手指甲劃破了李蓁蓁白皙細膩的手背。鮮血汨汨而出,那片殷紅色,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一旁的小丫頭紫蘇見李蓁蓁吃虧,心中護住心切,上前推了趙無言一把,“不得對公主無理。”
此刻,趙無言更是急怒攻心,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丫鬟就可以推自己了。這實在是太沒大沒小,目中無人。
“小賤人,你竟然敢推我?”
趙無言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李蓁蓁受傷的手抓住了她的手,鮮血一滴一滴的落下。趙無言想要掙脫李蓁蓁的鉗製,哪知道卻動彈不得。
“趙無言,你不能打她。”
聞言,趙無言笑道,“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丫鬟罷了,本郡主怎麼就不能打她了。”
李蓁蓁微微一笑,淡淡道,“趙無言,你莫非忘了,你早已經被削封號,貶為了庶民。你再也不是當初的聘婷郡主了,所以你還是好自為之。”
這句話戳中了趙無言的痛處,她開始口不擇言起來,“李蓁蓁,都是你這個女人聯合趙清揚害我。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李蓁蓁用力地甩開了趙無言的手,趙無言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地。
“趙無言,我沒有害你,好自為之吧。”
“沒有害我?你的話是多麼地可笑。”趙無言大聲道,“我被休棄,誰獲利最大,難道不是你麼?除了你,還有誰會害我。”
李蓁蓁搖了搖頭,大概跟愚蠢的人說話,永遠也說不到點子上去。
“趙無言,你在害彆人的同時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害?”李蓁蓁低聲道,“不要告訴我,你母親害高婉婉一事你不曾知曉。”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讓趙無言聽了寒極。
李蓁蓁接著道,“我若是你,此刻定然收斂了飛揚跋扈的性子,然後在家中修身養性。我可以無視你的無禮,但我若是要追究,你也是要被責罰的。你要清楚地意識到,你現在隻是庶民,而我是三皇子府上的正妻。”
“所以,收起曾經的飛揚跋扈。不然,沒人能救得了你。”
李蓁蓁這句話是威脅,也是提醒。如果趙無言還這樣下去,遲早會死在自己的愚蠢裡。
“紫蘇,我們走。”
看著李蓁蓁的背影,趙無言恨得咬牙切齒。總有一天,她會讓趙清揚和李蓁蓁兩個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李蓁蓁到蘇必柔的房間時,她正趴在熟悉書桌上,看昨夜送來的鮮花。
明明隻是山中不知名的野花,怎麼還比宮中那些名貴的花朵還要讓她歡喜?莫非,是因為有心的緣故。
“必柔。”李蓁蓁看她這個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下就知道不好,恐怕她已經沉淪。
蘇必柔回過神來,臉上竟然有了素日未曾見過的嬌羞,“蓁蓁,你怎麼來了?”
李蓁蓁淺笑,“怎麼,不歡迎我?”
“沒有,絕對沒有。”蘇必柔趕緊道,“我在這裡當真是無聊,你能來陪我說說話,當然是很好的事情。”
“必柔,你我對弈一局,如何?”
對於李蓁蓁的提議,蘇必柔自然是欣然同意。她立刻差宮人拿來了棋盤,兩人相對而坐,還是下棋。
李蓁蓁和蘇必柔兩人棋藝相當,所以纏鬥得難分難舍。後來李蓁蓁下了一步棋,不過須臾便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