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牌了,我比以前更妖孽!
看著陸仙仙時而翻看李晚秋眼眸,時而搭診李晚秋手腕,時而眉頭微皺,時而又是舒展開來,卻遲遲沒有給出說法。
顧不凡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若非陸仙仙是個女子,顧不凡還真以為她是在借機吃李晚秋豆腐。
嗯?好像也沒說女的就不能吃女的豆腐?
想想突然還有點小刺激?
“呸呸!那縹緲仙主惡念還真是後勁挺大,都這麼多天了,還能影響我心境!”
顧不凡在心中暗呸自己幾句,將自己腦中那帶了一絲絲顏色的想法甩鍋給了縹緲仙主的惡念。
“咳咳,陸仙子,到底如何了?晚秋身體可有異樣?”
顧不凡乾咳兩聲,甩掉了那些少兒不宜的想法,開口問道。
柳月兒聽得顧不凡咳嗽兩聲,還以為他傷勢發作,連忙上前攙扶顧不凡。
惹的顧不凡又是老臉一紅,要是柳月兒知道顧不凡的腦袋瓜裡的想法,怕是就要一點寒芒先到,隨後不凡亂跳了。
“嗯?”
柳月兒看著顧不凡略微有些異樣的表情,臉上也是稍微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陸仙仙聽得顧不凡詢問,也是知道自己檢查得有些久了。
陸仙仙輕輕放下李晚秋手腕,站起身來,表情略微有些奇怪地說道
“晚秋仙子她,可能隻是,單純地睡著了!”
“呃……”
顧不凡等人聽到這個回答,都是嘴角一抽,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睡著了???陸仙子你可探查仔細了?”
申狂眉邊疤痕微動,出聲問道,顯然他是有些不信的,但要說陸仙仙故意說謊,也是說不通啊,這對她並無好處。
“申道友若是不信小女子,自己去探查便是!”
陸仙仙眉頭一皺,這申狂著實有些煩人了。
“哼!”
申狂見狀,也隻得冷哼一聲,他倒是想去探查探查,關鍵怕是走不到幾步,就要吃上幾道顧不凡的劍光。
“各位,如今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晚秋不知何時能醒,在她睡著之時,我也不可能讓你們強行探查她有無得到機緣,當然,若是你們想強闖,那我顧不凡接著便是!”
顧不凡也是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安靜睡著的李晚秋,這妮子倒好,現在因為她爭的場麵焦灼,她卻隻是睡著了?還是叫不醒的那種?
“顧不凡,你真當我們怕了你不成?”
申狂一步踏出,再次出聲,眼神之中,有著戰意在湧動。
“申道友,是你,不是我們,我是有些怕顧道友的!”
現場劍拔弩張之際,淩肅的一句話卻是讓申狂一愣。
隨即他轉頭望去,卻見除了杜笙以外,其餘人都是與自己拉開了一段距離。
而不知在想著什麼的杜笙察覺到這一幕後,也是微微向後挪了挪身子。
一時之間,申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顯得異常之尷尬。
“噗,對不起,沒忍住,申道友啊,下次說話之前,還是得看清楚情況啊!”
江慎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一幕,確實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既然各位道友賣我顧不凡一個麵子,那我就在此多謝了!”
顧不凡也不在管那臉色鐵青的申狂,向著眾人拱手說道。
“顧道友,有空可來東部州看看,希望能與顧道友有緣能與顧道友切磋切磋道法!”
最先回答顧不凡的,反而是那一直低調的柳汾,他的眼中,也是有著絲絲戰意在燃燒。
不管柳汾平日裡如何低調,在麵對顧不凡這樣的妖孽之時,心中都是會湧出來一些想要與之交手的欲望。
“金剛宗也歡迎顧道友前來做客!”
西部州劉鐵也是出聲說道,他也很想試試,顧不凡那帶著禁錮之意的一劍他能不能接住。
“哈哈,日後有空自然會去兩位道友所在宗門拜訪拜訪,希望到時候兩位莫要將我拒之門外便好!”
顧不凡也是客氣回應幾句,現場氣氛突然又是便的有些融洽起來。
但在場之人都是知道,其實最讓他們忌憚的,還是顧不凡與縹緲仙主惡念一戰之中兩次使用的額間劍氣。
雖然這樣的殺手鐧他們不相信顧不凡還會有,但萬一呢?
萬一顧不凡直到最後都還在藏拙,保留了一些底牌呢?萬一顧不凡心中早知李晚秋能消滅那仙主惡念呢?
隻要顧不凡還有那恐怖的劍氣,便是再來一百個他們,都是不夠顧不凡殺的。
那兩道劍氣,給他們的感覺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嗎,莫名感覺好累啊!”
任一虛等幾個青光宗弟子看著這一幕,都是有些出神。
在劍拔弩張與氣氛融洽之間,他們竟然能夠如此輕鬆轉換自如,特彆是那江慎,時不時的還能來上兩句他們有些聽不懂的話語,其餘人卻都能笑出聲來。
……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是過去了三日時間,在這三日裡,申狂等人自然是沒有離去。
他們一直在等著李晚秋蘇醒過來,即便奪不到真仙機緣,他們也要確認李晚秋到底有沒有得到真仙機緣。
如此回了宗門也好有個交代,但這三日裡,李晚秋卻是沒有一點要蘇醒的跡象,這讓他們很是無奈。
“這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樹不要皮是必死無疑,但人不要臉,可是天下無敵啊!”
眾人閒談之間,江慎驀然大聲說道,眼光還時不時瞥了瞥獨自在不遠處的申狂。
柳汾等人皆是無奈一笑,這江慎,又開始了,這幾日裡,他們可是領教了不少江慎的陰陽怪氣。
即便江慎不是針對他們,但他們心中,還是有著想暴打江慎一頓的衝動。
便是連他們這些局外人都是如此了,更彆提那坐在一旁的申狂了。
但另眾人驚訝的是,申狂這幾日雖然麵色都是難看至極,但卻始終都是忍住了,沒有對江慎出手。
這讓他們對於申狂的看法又是加深了一些。
申狂平日裡雖是給人一種孤高狂傲的感覺,但他卻非宮嶽那種目中無人的狂妄。
這樣的人,怪不得能成為南部州第一宗門真境山的第一天驕,除了天賦以外,他的心性也是占了一部分。
特彆是柳汾等人隱約從江慎口中得知申狂居然是冒著大道崩壞的危險強行自毀境界來過得進入遠古遺址的資格時,更是讓他們心中對於申狂的忌憚上了一個台階。
“行了,江慎,你就真不怕出去以後被這申狂報複?你能是他的對手?”
顧不凡見又在那侃侃而談,不斷挑戰著申狂神經的江慎,也是無奈一笑。
江陵上人與江慎能在南部州活到現在,想來也是經曆了不少挫折吧。
“呃,我這不是有顧兄你罩著嗎?他申狂能拿我怎麼樣?”
江慎也是傳音回道。
“我又回不了南部州,再說了,你還能在青光宗一直待著?”
顧不凡傳音回道。
“嗯?對啊,我忘了這茬了,我他娘的是個散修啊,老頭子也不過龍門境,這怎麼擋得住真境山啊,顧兄,我咋辦啊?要不去給申狂道個歉,你說他能原諒我不?”
顧不凡“你說呢?”
江慎驀然一拍大腿,驚的眾人皆是眼神怪異地看著他。
“嘿嘿,沒事兒,你們聊,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