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混混呈扇字形緩緩走到鄭娟麵前,將他團團圍住,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調戲的話。
鄭娟看著逼近自己的眾人,小臉頓時褪去血色變得雪白,她慌亂的左右的看著想找人呼救。
可四周看熱鬨的人不少,卻沒有真的施以援手的。
要放在起風之前,幾個小混混這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行為,早就有人站出來見義勇為將他們扭送至派出所。
但如今身處旋渦之中,老百姓們也都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看到了也裝著沒看見。即便有心中有正義感的人想要仗義執言,可看到幾個小混混胳膊上戴著的袖箍,想起他們的手段,也立刻就慫了。
這些楞頭青不能惹,他們打起人來不要命,後麵還有組織。真被他們打死了也是白死
眾人看著熱鬨,頂多感歎一句鄭娟母女可憐,但卻根本不敢插手。
眼瞅著周圍沒人能夠幫助自己,鄭娟的眼中閃過一抹絕望。
她深吸一口氣,看了看眼前的混混頭子,決定跟他談談,“同誌,我們母女在這裡擺攤是經過街道同意的,也掛靠在街道旗下你們不讓我們在這裡擺攤,總得有個說法吧?”
那癩痢頭流裡流氣的衝她笑了笑,“小妹妹,哥哥我不想乾什麼呀,哥們兒就想晚上請你一起吃頓飯。中央大街吃毛熊餐怎麼樣?吃完飯咱們倆再一起聯絡聯絡感情”
“來,讓哥哥摸摸你的小臉。”說著便伸出手,朝著鄭娟蔥白的小臉摸過去。
眼瞅著那混混的手要伸到自己臉上,鄭娟子想躲,後路卻被其他的混混給堵住了。
她無奈的閉著雙眼,本以為這下一定少不了被調戲了,可過了一會兒,預想中的鹹豬手沒有落在臉上,反而卻聽到了那混混驚恐的聲音,“臥槽,你丫有病嗎?哎哎哎疼疼疼,你放開我!!!”
鄭娟疑惑的睜開眼,卻看到之前蹲在花池沿上吃麻醬冰棍的男子站在自己眼前,一隻蒲扇大的手抓著那混混頭子的手,另一隻手正在那混混頭子的臉上摸來摸去
男子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把那癩痢頭的臉都給擠變形了。也許是一切發生的太快,也許是張成飛的操作太騷,癩痢頭的小弟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呆呆的看著。
鄭娟母女也“???”
啊,這個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水自流,駱士賓,塗自強三人也
“不是,這人有病吧???”駱士賓半晌後回過神說道,“上次見他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他不正常。”
“上次?”塗自強看向兩人,“你們認識他??”
水自流解釋道,“就我們去倒騰貨的時候,在火車上遇見過這人當時棉猴兒跟他起了點兒衝突”
他大概的把情況給塗自強講述了一下。
末了說道,“隻是,他現在的意思,我怎麼看不懂呢???”
難道和自己還有塗自強一樣也是愛好那個的??可是癩痢頭這樣的,他也看的上嗎???
一旁的駱士賓本來就是個暴脾氣,被水自流勾起往事,更是一股火氣噌的就上來了,“我看這人就是故意來搗亂的!!!不能讓他壞了咱們的大事兒!!我去收拾他!!”
他們今兒可是要務必拿下鄭娟的,要是被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給破壞了,計劃可就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