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薩迪克給自己外甥一個腦瓜子,結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羊圈裡的兩隻綿羊都是腦瓜子嗡嗡的眼冒金星,差點摔倒。
“沒大沒小的,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四舅!”老薩迪克看著吃貨的自己親外甥,要不是看在自己姐姐的份上,他如果還有手的話肯定把自己這個外甥揍得皮開肉綻了。
“咩!”老薩迪克強勢瞪眼。
“咩……”小薩哈甫氣勢弱了一大截,委屈低頭。
老薩迪克瞪了眼自己這個有些不靠譜的外甥,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其它方法?”
“這次想好了再說,你要再說一次跪乳,今天就是你阿帕親自來了,我姐姐在場,我薩迪克也要揍得你個不孝外甥滿地找屎吃!彆就隻知道吃!”老薩迪克深怕小薩哈甫又出餿主意,最後又補充一句道。
受到委屈的小薩哈甫,蔫頭耷腦說道:“舔羊毛吧,我以前養的幾隻羊羔,就最喜歡給彆的羊羔舔毛了。”
“?”
“!”
老薩迪克內心掙紮:“你確定?”
薩哈甫依舊蔫頭耷腦道:“舔耳朵是友善,舔鼻子是安慰,幫忙舔順毛發是代表信任,四舅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些?”
這次薩哈甫好奇抬起頭。
然後!
他震驚看到自己的四舅,居然舔起了山羊前輩!在幫山羊前輩梳理羊毛!
“四舅你……”
薩哈甫這次是真的內心掀起驚天駭浪,目瞪口呆,比第一次見到西域第一美女還要內心震撼,雖然他從沒見過西域第一美女長什麼樣子,總之非常漂亮就是了。
“彆一直吃吃吃,外甥你也過來幫忙,你還想不想早點脫離‘妖道’魔掌,還想不想早點逃出去了!”
薩哈甫:“……”
當薩哈甫也過來幫忙舔毛後,老薩迪克語重心長的對自己外甥說道:“外甥,這次我們要能逃出去,今天這事你彆對你舅媽說。”
“嗯,那四舅你也彆跟我阿帕阿塔說起今天的事。”
“好,我們對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保密,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一輩子都爛在肚子裡,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四舅……”
“說。”
“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拉我下水,好讓我替你保守秘密,不怕在舅媽麵前丟臉?”
“胡說,肯定是你在胡思亂想,在家裡,你四舅我指羊為駱駝,指東邊為西邊,你舅媽一個字都不敢反對,你四舅我才是一家之主,怎麼會怕你舅媽。”
“四舅你比我阿塔厲害,我阿塔在家裡就很怕我阿帕。”
“那是,要不然你以為我怎麼能當你四舅。”
“四舅,我們這樣子算不算是在拍羊屁?”
……
一直在屋子裡的晉安,聽到外頭羊圈裡羊叫聲不停,他擔心薩迪克和薩哈甫兩人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擔憂走出屋子。
呃。
他兩眼呆滯看著在幫山羊舔毛的兩人,臉上表情震驚。
見到三羊相處得這麼其樂融融,晉安終於放心離開,他原本還擔心傻羊會不會占著大個子欺負新來的,看來他以後不用擔心兩人了,有傻羊在,肯定能保護好兩人。
薩迪克和薩哈甫看到晉安這個“妖道”再次來到羊圈,以為晉安終於要對他們下黑手,嚇得身體僵直,一動不動。
好嘛。
這是連羊的假死本能都學會了。
簡直與真羊無異了。
直到晉安離開好一會,兩人偷偷摸摸看一眼重新鎖上門的屋子,這才重新鬆一口氣的恢複過來。
就在兩人還有些心有餘悸,一想到今後還要繼續在“妖道”魔掌裡擔驚受怕過很長日子,目露憂色時,一直安靜吃乾草的山羊,羊角拱了拱地上乾草,分出小半乾草推到兩人麵前,腦袋微抬做了個微微點頭動作,仿佛是在說,你們兩個新小弟很有眼力勁,以後就由我這個前輩罩著你們安全了。
這對舅舅、外甥,雖然有些不著邊際的搞笑,但他們第一天就得到了山羊的認同感。
兩人大喜。
欣喜低頭狂吃草。
噗噗,兩人一高興,又忍不住狂拉不止,尾巴一掃一掃的掃落大量羊屎粒。
……
晉安回到屋子後,並沒有入睡,而是清點著昨晚的斬獲。
望氣術!
陰德!
壹萬陸仟肆佰叁拾!
除了一千三百二十是以前的,昨晚一共斬獲了一萬五千一百一十陰德,大豐收。
他原本並不富裕的陰德,再次重新充盈起來。
接下來,他一一在麵前擺放幾樣東西,分彆是一個繭罐,一枚金戒指,還有其它幾樣附著著怨氣、煞氣的邪器。
那個繭罐裡封著十一頭人臉屍蟞,這裡又有一千一百陰德斬獲。
用黑山內氣毀掉其它幾件邪器後,前後又有三千四百的陰德,除了有兩件邪器各貢獻一千陰德外,其它都是些怨氣普通的一百陰德邪器。
現在他一共有二萬九百三十陰德了。
這筆陰德,他暫時不急著花,轉而拿出身上那張自從進入沙漠後給他縷建奇功的驅瘟符。
此時的驅瘟符上咒符,已經靈性全失,隻剩下微弱一絲靈性僅存。
但是晉安並沒有丟掉這張驅瘟符,而是從道袍裡拿出一直戴在脖子裡的同心鎖,引導同心鎖裡的靈性灌輸入驅瘟符,失去靈性後神光大失,暗淡無光的驅瘟符上的神鬼符咒、敕令二字,再次逐漸被靈性充滿。
驅瘟符再次恢複巔峰。
恢複了驅瘟符後,晉安並沒有收起同心鎖,而是讓同心鎖繼續掛在道袍外,吸收月之精華,補充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