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柳瞧著可樂,真是塑料姐妹花,立馬就拆家。她等這些閒雜人等都走了散了,才回去把屋裡房門打開了。
她剛出來的大戰長舌婦的時候,順手把門從外麵拴住了,就是不想他們出來,到時候場麵隻會更混亂,還說不定影響她發揮。
朱月娘和陳阿婆他們,在屋裡聽了全程,都被氣狠了。薛興貴第一個衝出來,衝著那群人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口!
他剛是被胡大明死死摁住了,不然早踹門出來罵人了!
“一群不要臉的,恬不知恥!”薛興貴越想越氣,開始無差彆攻擊,衝著胡大明都怪上了,“你剛才做甚不讓我出來?讓柳兒一個人麵對那群渣滓!她還是個小姑娘呢!你是不是怕了?”
胡大明:“放你娘的狗屁!我看你是不是想挨揍,才能醒醒腦子!”
薛柳見薛興貴和胡大明要乾上了,趕忙上去拉住他們,“生氣這種事情,就是用他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很不劃算。何必與不相乾的人動氣?”
“那他們也欺人太甚了!”
朱月娘的眼睛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剛在屋裡哭過了,既想上去跟人拚命,又隻能忍氣吞聲:“日後我們還要生活在村裡,若直接撕破臉麵,還怎麼過的下去?我們可有彆的退路可選?”
薛興貴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罷了。
“我們賺錢了,把日子過好了,就能氣死那些人了。”薛柳看朱月娘紅著眼眶默默掉眼淚,就過去抱住她,“娘彆生氣了,氣壞了身子。”
“柳兒,你……這可如何是好?我怕那些人去外麵造謠,以後誰人敢娶你?你這以後如何找婆家?”朱月娘愁的眼淚簌簌的掉,她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一抽一抽的疼。要不是自己當娘親的沒用,怎麼輪到女兒撐起門麵呢?
薛柳被雷了一下,沒想到朱月娘愁的是這個事,她才十二歲呢,著急什麼?
陳阿婆也是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想來也是認同朱月娘的想法的。
薛柳扶額,無奈的說道:“這有什麼?日後咱們有錢了,搬去鎮裡住,搬去縣城住,她們不就說不著了?到時候誰還記得過去的事?”
“你倒是會說大話!”朱月娘嗔怪的瞧她一眼,但也不提那個話茬了。
薛米韜和春兒年紀小,剛才一直懂事的站在大人身後沒說話,聽到娘親說擔心姐姐嫁不出去,立馬跳出來,“我保護阿姐!等我以後賺大錢,一定給姐姐找個好夫婿!”
春兒也在旁邊點頭,在她心裡,柳兒姐姐最是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嫁不出去?才不會呢。
薛柳聽的哈哈大笑,摸著弟弟的頭說:“那阿姐日後嫁人就指望米韜了。”
薛米韜拍著胸脯保證,“我是男子漢,說到做到。”
其他人聽著他的童言童語,心情都緩和了一些,不似剛才那麼沉悶了。
薛柳趁熱打鐵,“阿爹,莫要因為他們影響咱家的日子,咱們該買地買地,該打家具打家具!我要睡新床!”
薛興富瞧她興致高昂的樣子,也有了些笑模樣,點點頭,“買地的事,過幾日再去找村子商量吧,現在……大家都先緩緩心情吧。”
之後幾天,村裡人全都跟風上山摘柿子去了,薛家也不管村民們怎麼折騰,還好方子已經賣了,也不必再去製作柿餅,他們愛去摘就去摘吧。
左右他們家已經賺到了第一桶金,起碼未來大半年不愁吃喝,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囤貨貓冬等著過大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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