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默是金的話,她的空間裡大概已經富可敵國了。
薛柳氣的兩眼一黑,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上次敢隨便吞陳阿婆的鐲子,現在是公然消極怠工了!日後必須要想個辦法治治它,不然都要上天了!
她不敢在空間裡多待,怕被人發現,隻能咬牙切齒的先出來了。
原本她還想著家裡暫時不差錢,賺錢計劃能稍微緩一緩,等安心過完年再說。誰知道上天完全不給她喘口氣的機會,又整出這麼大的幺蛾子,還是她最放心的靈泉!
這種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刺的感覺,真是日了苟了!
她氣的睡不著,翻來覆去的,一直到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小會兒。
冬天的清晨,天空淺淡,峭寒的北風從枯黃的枝頭刮過,幾片枯葉打折卷落下。昨天夜裡飄了小雪,朝陽如金灑,薄霜滿地鋪。
男人們一早起來給自家門前掃雪,不然等雪化了地上就會泥濘不堪,容易打濕布鞋。
剛清理完,就有村民上門來串門了,原來是村裡有些講究的人家,在收到了薛家送來的吃食後,客氣的過來回禮的。
其中大牛的娘親劉香嫂子最是心細,不僅端了一碗魚羹過來,還給薛米韜縫了一頂虎頭帽,把薛米韜可美壞了。
薛米韜之前出門玩,回來可念叨過好幾次,說是羨慕大牛頭上的小帽子。
陳阿婆拿過那頂虎頭帽瞧了瞧,欣賞的點點頭:“粗麻布,但針腳不錯,冬日裡帶著擋風倒是可以。”
薛米韜自己有了帽子,也沒忘小夥伴春兒,拉著陳阿婆問:“阿婆,給春兒妹妹也做一頂帽子吧,春兒妹妹冬天也要擋風。”
陳阿婆慈愛的摸摸他的腦袋,笑著點點頭。
她現在總是忍不住慶幸自己當初在肆麓山作的決定,若不是跟著柳兒來此,她和春兒怕是隻剩兩具枯骨了吧。
前陣子薛家靠賣柿餅賺了錢,陳阿婆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忐忑。
她活了這把年紀,早就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共患難的有之,但有時卻不能同享福。
她和春兒不過兩個老弱婦孺,不像胡大明,有力氣能打獵能種地,早前家裡能吃到的葷腥,都是靠胡大明上山狩獵得來的。
好在薛家不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有了銀錢也沒嫌棄她和春兒,薛米韜有的,都會給春兒準備一份。
陳阿婆給薛米韜將虎頭帽戴正,笑著說:“放心吧,你娘給春兒做了一頂暖帽,過幾日就好了。”
薛米韜這下滿意了,高興的去跟春兒展示他的新帽子去了。
薛柳得知朱月娘和陳阿婆在給家裡人做過冬的暖帽時,便主動過去給她們提建議。
她觀察過,這永富村的冬天怕不是比青山村要冷的多,那個狗靈泉不知什麼時候恢複正常,還是先物理保暖吧。
朱月娘做的暖帽有些像後世的貝雷帽,隻不過帽簷更寬大厚實些,但也隻能包住頭頂罷了。
薛柳用樹枝在地上簡單畫了一個後世的雷鋒帽的樣式,又在耳邊的位置上加兩根細繩,這樣冬天風大出門還能綁起來。
朱月娘和陳阿婆都覺得這樣式不錯,就是有些費布料,最後兩人自己給改良了一下,搞了一個簡易版的護耳帽。
朱月娘負責裁製樣式,陳阿婆負責錦上添花繡個小東西在帽圍上,配合默契不說,效率還很高。
沒幾日家裡人都人手一頂暖帽了。用細絨布縫的內裡,戴在頭上還能包住耳朵,非常暖和。
朱月娘給大牛也準備了一頂,讓薛米韜出門玩的時候帶給他的小夥伴大牛。
薛柳看著薛米韜高高興興出去玩的背影,真是羨慕嫉妒恨啊。她愁的頭都快禿,怎麼賺錢買玉喂那苟日的靈泉呢!
薛柳愁眉不展的坐在門前曬太陽,隱約間好似聽到了馬蹄聲。她探頭出去一看,是一輛豪華馬車,蹄蹄噠噠的朝他們家而來。
她仔細一瞅,那趕車的車夫不是縣城客悅酒樓的夥計嗎?
她正疑惑呢,就見車廂的車簾就被人從裡掀開,客悅酒樓的掌櫃笑意晏晏的從馬上上下來,客氣的與薛柳拱手:“薛姑娘,近來可好?”
薛柳一下樂不可支,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肚子餓了有人送饅頭!
瞧,這冤大頭不就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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