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天啟錄!
箜篌與古箏合奏,溫柔溫婉,餘音繞梁,宮玦眼前浮現出這樣一般意境,大家閨秀,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該是悲傷的,可宮玦卻不覺得,那種期盼等待情郎的心情應該是喜悅的吧。
他閉上眼細細聆聽,食指隨著音調輕輕敲擊著藤椅,嘴裡跟著樂聲哼唱起來,樂聲來自幻音箱,棕色小木盒,是宮玦自製的,裡麵儲存了各方的聲樂,閒的時候,宮玦懶得出去逛了,就放出來聽聽。
他慣會享受,聽得入神,總結到一句話是人生短暫,及時行樂。何須什麼……後麵也不太記得清,現在他正處於假寐,意識薄弱的舒坦狀態。
全然是不知崖壁那一大塊空地上,兩個小輩已經揮劍打起來了,一邊打,一邊還抽出空餘之際,互相罵咧幾句。
小白慌慌張張,一會兒跑到這,一會兒又跑到那邊,挨著勸道,“你們彆打了,彆打了!”
“喝!”風瀾一劍劈過去,被文苑擋下來,他倔強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司徒真君若是真的有了個女玄修,莫菲還要告知全天下不成!”
文苑諾諾的撇起嘴,“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說他們感情不和!”
文苑作為司徒鄞的大粉絲,當然不願意彆人說司徒鄞和女修感情不合這種話。
風瀾“那次取物結束後,司徒真君也留了下來,等我們九師叔出來,而且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若是真的小氣,應該直接就走了!”
“對呀,司徒真君本來就不小氣,是你比較小氣!”文苑辯道。
“我小氣!上次二師叔帶我們去太原山曆練,你為什麼走他右邊?”風瀾問道。
二師叔乾我何事?
文苑“走左邊右邊有什麼區彆嗎?”
風瀾“二師叔的劍在左邊,他要是拔出來的時候傷到我了怎麼辦?”
文苑“我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再說了,二師叔那天不是沒拔劍嗎?”
風瀾“那要是萬一呢?!”
小白“呃……”
文苑“……哼,那上次我們一起煉製藥丸,我的那一顆掉地上了,我說了不能吃了,你乾嘛又撿起來吃了?”
風瀾“好一會兒你都不撿,我怕浪費,而且九師叔說過要勤儉節家。”
文苑“那天是n師弟打掃,地板還濕著,掉地上臟死了,我都說了彆吃,你為什麼不聽我的?!”
風瀾“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比你早入門一天,我是你師兄!”
文苑“但是,師傅先點的我的名字!”
“反正我是。”
“是我!”
小白話題怎麼轉的這麼快!
……
“哈!看招!”
劈裡啪啦,兩人又打了起來。
“哎呀,彆打了,彆打了!”小白手慌腳亂,不知道怎麼辦了,就跑到屋子裡去喊宮玦。
“宮兄,你快去看看外麵,風瀾文苑他們兩個打起來了!”
宮玦微微睜開眼,他聽見外麵刀劍“嗆嗆”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小白說的是什麼,手指一揮關掉音箱,連忙穿上鞋跑出去。
“都給我住手!”宮玦雙手抱臂,在不遠處吼了一句,瞬時間兩人收劍停手。
他慢悠悠的走過來,在兩個小輩周圈緩緩踱著步子,也沒說怎麼懲罰他倆,他倆就更害怕了,躊躇的站在那不知所措,紛紛低著頭。
風瀾“九師叔,我們錯了。”
文苑“九師叔,我們不會了。”
“老地方麵壁思過!”宮玦厲聲道。
兩孩子自覺的走到旁邊一處崖壁,低著頭麵牆壁。
宮玦自我感覺良好的點頭,然後就晃著腿直接回屋,繼續躺到藤椅上,還招呼小白一起坐下。
宮兄“需要我給你做點什麼嗎?”
“幫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吧。”
“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
“哦!小白有你就是勤快!”
“哈哈。”小白一聽彆人誇他,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
“躺下睡覺吧。”
“啊?你們,我們不是修士嗎?難道不去打一些妖獸,獵一些靈元或者摘草藥修煉……什麼的?”
“我內傷還沒好呢,先休息休息。”大尾巴狼又把自己假內傷的事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