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穀君的異常!
宇都宮七惠近在咫尺,她比真田直子還要高一點,長身玉立,黑發及腰,與真田直子略顯中性化的運動休閒裝打扮不同,穿的很有少女風。
白色的薄毛衣,搭配一條黃色的中短裙,露著一雙修長的腿,腳下是鬆垮垮的泡泡襪加黑色的小皮鞋,強烈的少女風凸顯無疑。
精致嬌豔的五官,溫柔而祥和的笑容,整個人就像陽光一樣耀眼和璀璨。
但染穀一夏卻是心虛加心跳,昨天剛強行脫了人家的襪子並搶走,原本準備躲她幾天,沒想到第二天就遇到了,關鍵是真田直子還在一旁。要是她跟真田直子提起這件事,那他就百口莫辯了。
“怎麼了,染穀,不認識我了嗎?我隻是開個玩笑,還給你吧。”宇都宮七惠微笑的同時,把手中的學業守遞過來。
染穀一夏下意識地伸手接過,不等他說話,宇都宮七惠直接略過他,朝已經看過來的真田直子打招呼“直子——”
“七惠。”真田直子攜麻生有希子走了過來,似乎早知道她會來一樣,“你來了。”
“是啊,你們在選禦守嗎?你選的是什麼?”宇都宮七惠湊上前去,好奇地看著她手中的禦守。
“是學業守。”真田直子攤開手掌裡的禦守,一小塊方形的布袋上麵有“學業守”三個字。
“學業守嗎?和染穀一樣呢。”宇都宮七惠笑眯眯地瞥了一眼旁邊的某人。
染穀一夏被這一眼看得頭皮發麻,雖然她的笑容和以前一樣溫暖人心,不過總覺得帶著一些彆的什麼,令人心悸。
“一夏也是學業守嗎?”真田直子有些意外。
“是的。”因為宇都宮七惠就在一邊,染穀一夏也不敢多說。
“畢竟是交往的戀人,兩個人心靈相通呢。”一旁的麻生有希子笑嘻嘻地說道。
染穀一夏和真田直子都不是害羞的人,沒有因為這個而覺得不自在,宇都宮七惠笑著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我也選一個吧。”說著話,從牆上快速抓了一個禦守下來。
“宇都宮會長,你選的是結緣守嗎?”旁邊的麻生有希子眼尖,可能看到了她選的是什麼。
“不知道哦,我隨便亂抓的。”宇都宮七惠把禦守捏在手中,似乎沒有公開的意思。
麻生有希子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再追問,她跟宇都宮七惠不熟,對方又是學生會會長,她更不會自討沒趣。
真田直子沒有那麼強的好奇心,更懂得尊重彆人的隱私“好了,我們繼續上山,七惠,你跟我們一起吧。”
“好。”宇都宮七惠笑意吟吟地答應下來。
……
一行五人出了十方寺,往寺廟右側的山道台階而去,真田直子和宇都宮七惠、麻生有希子走在前麵,染穀一夏和梅本信介墊後。
染穀一夏手中提著兩個包裹,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真田直子的,梅本信介背後背了一個,手裡還提著一個,他同樣要替麻生有希子當苦力。
此時距離山頂還有一半的路,真田直子三人在前麵有說有笑,染穀一夏和梅本信介兩人也就偶爾搭一句話。
原本平時話很多的梅本信介,此時卻安靜得像個啞巴,主要是他太累了,根本無暇他顧。
隨著越往上爬,梅本信介速度越慢,沒一會,額頭上就見汗了。
染穀一夏有治愈術在手,哪怕兩個背包是提在手上的,也毫無困難。
“呼——呼——”身邊的粗喘聲越來越重,梅本信介已經快忍不住了,“染穀,實在太重了,幫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