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婚約不可逃,全員助他挖牆腳!
他們在海口隨便找了一家海鮮餐廳,就著漁民新鮮捕撈上來的海鮮吃了一頓海鮮大餐。
晚飯過後,他們坐在堤岸上吹海風。
堤岸下的漁民突然聚集圍坐在一起,他們在沙灘上點起篝火,篝火旁有幾個漁民手持古老的樂器演奏,其他的漁民都圍在篝火旁載歌載舞,他們的臉上有藍色的顏料畫著海浪花樣的符號,在搖曳的火光下進行著什麼儀式。
顧喻之很好奇,她隨即問了一個當地人。
當地人耐心地解釋道:“這是我們這裡每年的平安祭,祈禱風調雨順,保佑漁民每次出海都能平安歸來。他們唱的是祖輩流傳下來的祭祀曲,大意就是神愛子民,賜予我們智慧,賜予我們無儘的財富和食物,感恩天地饋贈。”
顧喻之恍然大悟,她覺得這種古老的祭祀活動很震撼人心,那些聽不懂的語言仿佛遠古的呼喚一般,充滿魔力。
“你們感興趣的話也可以過去跳跳舞,他們很熱情的。”
顧喻之立刻看向身邊的男人,用眼神無聲地邀請他一起去參與。
靳北赫皺著眉,有些抗拒,顧喻之卻站起身來,拉著他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帶著他一起下去。
除了當地的漁民,篝火旁也圍坐了很多來旅遊的遊客,他們配合著音樂打著拍子,有些放得開的遊客還會加入他們的隊伍一起跳舞。
突然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熱情地邀請顧喻之一起來,剛開始她還有點羞澀,婉拒了幾次還是敵不過女孩的邀請,便站起身來,和她手拉著手加入隊伍。
舞蹈動作很簡單,顧喻之在女孩的帶領下很快就學會了。
靳北赫坐在沙灘上拿出手機把這一幕錄了下來。
鏡頭裡,她放聲大笑,舞動雙手,跟著音樂的節奏轉了個圈,長長的頭發隨風飛舞。
她不經意的一瞥,美得無法言喻,關於她的一切都會緊緊牽動著他的心。
靳北赫看著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自由快樂的樣子,他好像比她更開心,滿臉的幸福笑容。
祭祀舞結束後,顧喻之有些氣喘籲籲地坐回靳北赫身邊,她的臉蛋紅彤彤的,但是眼睛卻很澄澈,臉上洋溢著明亮的笑意。
靳北赫溫柔地替她把淩亂的頭發理順,重新給她把頭發簪起來。
他們坐在沙灘上聽漁民講出海的故事,排排坐的遊客就像小朋友一樣,一個個聽得可認真了。
整個祭祀禮結束後,他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就開車回酒店了。
他們先是回房間洗了個澡,然後坐在陽台的躺椅上,聽著悠揚輕快的音樂,品著芳香馥鬱的紅酒,吹著涼涼的晚風。
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這個迷人的城市,聽著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兩人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他偷偷側目看她,她仰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一雙明亮的黑色眼瞳,細長柔軟的發絲隨風飄動。
她美好得就像書裡寫的那樣。
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記得這個晚上呢?記得他們也可以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聊聊天,沒有爭吵,沒有情緒。
她會記得吧!
“靳北赫。”
突然,顧喻之輕輕喚了一聲正在發呆的男人。
“嗯?”靳北赫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她。
“你是怎麼認識朗兮和一一的?”顧喻之淡淡地問道。
靳北赫的回憶瞬間被勾起,好像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明顯。
他這種彆有深意的笑容勾起了顧喻之的好奇心。
她連忙追問道“你笑什麼,快跟我說說!”
“你怎麼不去問他們?”靳北赫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賣起了關子。
“我以前問過他們,但是他們支支吾吾的,搞得我一直以為你們是在不正經的渠道認識的。”顧喻之露出鄙夷的表情。
回想起最初認識靳北赫的時候,因為他表現出來那種天然的危險,所以她很擔心寧朗兮和顧褚弋交到壞朋友,她便跟他們打聽靳北赫的來曆。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人都對此含糊其辭,連靳北赫的來曆居然都說不明白。
她從前一直很抵觸靳北赫,大概就是因為他來曆不明吧。
“嗬,大概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不好意思說出口。”靳北赫冷笑一聲,眼中掛滿嘲諷。
顧喻之見靳北赫賣關子更難受了,這種瓜在麵前卻吃不到的感覺誰能懂啊!可是靳北赫偏偏就拖著不說。
“你一定要這樣吊著我嗎?你該不會是想我求你說吧?”顧喻之半眯著眼眸,語氣中滿是嫌棄和鄙夷。
聞言,靳北赫把目光鎖定在顧喻之臉上,深邃的眼眸細細打量著她,好似在品讀一本有趣的書籍。
他風輕雲淡卻又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傲慢地說道:“如果你想的話,我也不介意成全你。”
顧喻之想揍人的情緒已經明晃晃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