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儘人間酒!
翌日,墨曦柔早早的便起身了,喚了秀禾來給她梳妝打扮。
“小姐今日怎麼醒的這麼早?”秀禾一邊給墨曦柔挽著發髻,一邊問道。
墨曦柔瞧著銅鏡中眉目如畫的小臉,眉眼含笑,說道“才不告訴你。”
秀禾見狀,捂嘴偷笑,打趣著說道“姑娘怕是思春咯!”
墨曦柔聞言,扭頭輕瞪了秀禾一眼,眸子微垂,抿嘴笑著,臉頰上透著淡淡的粉。
秀禾心下了然,也淺笑道“小姐今日可要出府?”
“唔,方才想了想,是該出府一趟了。”墨曦柔一邊用手指繞著一側垂下的細辮,一邊思索著。
“那奴婢這就去準備馬車。”秀禾立馬說道。
“馬車就不必了,去牽匹馬來。”墨曦柔挑眉笑道。
秀禾聞言,站在原地不動,眉頭緊蹙,道“小姐,侯爺吩咐過,未經他的允許,不得讓你騎馬。”
墨曦柔輕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那還是備輛馬車吧……看來爹爹這次不會輕易允諾我。
馬車上,墨曦柔懶懶的倚在窗邊,秀禾見墨曦柔情緒低落,便開口道“其實侯爺也是為了小姐的安危著想……畢竟上次小姐墜馬後,足足昏迷了七日。”
“我明白的,隻是有些遺憾罷了。”墨曦柔自知父親這麼做的用心,況且,她也許久未策馬了。
秀禾聞言便放下心來,好奇的問道“小姐,咱們今日是要去哪家脂粉鋪子?”
“哪家都不去,”墨曦柔聞言,打起了精神,彎唇道,“咱們今日嘛,去百草堂!”
“百草堂?哪不是個醫館嗎?小姐你可是身子不舒服?”秀禾聞言,急忙問道。
墨曦柔輕輕敲了一下秀禾的腦袋,道“你這丫頭想什麼呢,你家小姐我身體好著呢!”
秀禾聞言,疑惑的問道“那小姐你去百草堂乾什麼啊?”
“去見一個人。”墨曦柔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秀禾見墨曦柔不願多言,也沒有再問。
百草堂門外,墨曦柔下車,對著身旁的秀禾說道“秀禾,你在外頭等我,我一個人進去。”
秀禾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墨曦柔轉身進了百草堂內,環顧四周,抬步朝著一襲藍衫的白楓眠走去。
“大師兄,師父他老人家在哪兒呢?”墨曦柔一隻手扯著白楓眠的袖子,問道。
白楓眠見到來人,清了清嗓子,小聲道“小……小師妹,你怎麼突然來了?”
墨曦柔鬆開了白楓眠的袖子,一隻手放在桌麵上輕輕敲打著,微眯著眸子,問道“大師兄,你慌什麼?是不是師父又背著我乾了什麼壞事?”
白楓眠聞言,有些心虛的說道“師父他也是為了你好……”
墨曦柔氣得給了白楓眠的肩膀一巴掌,朝著後院走去。
“臭老頭兒,你給我出來!”墨曦柔瞪了眼麵前攔著自己的大師兄,衝著院內吼道。
“來了來了,你這丫頭次次來都是大呼小叫的,實在不像話!”隻見屋內一襲墨袍的老人走了出來,搖頭晃腦的說著。
“師父,聶清寒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墨曦柔咬了咬下唇,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