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佞臣!
將軍府,內院。
李靈越的閨房內,李二小姐對著銅鏡,輕輕抿了一下嫣紅的朱唇,好將上麵的胭脂弄勻稱了。她便看見裡麵的自己,似乎都不太認識了。
英姿颯爽的李二小姐,此時已多了幾分美豔柔媚,輕輕哼著小調,顯然心情十分好。
她早就迫不及待要去汴梁了,上次從蘇夫人府上回來,據說陳壽那小子在汴梁養了好幾個小妾,都沒經過自己這個大婦同意。
去了再收拾他李靈越一邊想,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揮手道
“知畫,給我取以前用的那個胭脂盒子來,昨兒個買的雖然好,我總覺得和這身衣服不配。”
小丫鬟撇著嘴,不以為然地說道“小姐,您在路上還得走半個月呢,早早畫好了有什麼用。”
李靈越轉頭過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說完伸手一推,笑道“不弄了,累的手酸。”
“小姐舞得動幾十斤的長槍,塗點胭脂也能手酸?”
李靈越伸手捏住知畫的臉頰,笑道“叫你嘴刁,等到了汴梁,我就讓你去刷夜桶,讓我夫君再找一個丫鬟用。”
“那我就不給你刷,讓小姐天天用舊的。還沒嫁過去呢,小姐您可彆夫君夫君的了,讓我聽了還好,彆人聽了去,不要笑話咱們將軍府的千金,像是上杆子上湊一樣急不可耐。”
主仆兩個自小玩笑慣了,根本沒有規矩,笑著在床上扭打起來。
李靈越當然占儘便宜,騎著知畫,正在撓她癢癢,突然房門被推開。
李威看和這一幕,不滿地咳嗦一聲,李靈越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爹,你怎麼來了?”
“怎麼,爹不能來啊。”
李靈越笑著上前道“當然能來啦。”
“你這就去汴梁了,陳壽那小子搞的滿城風雨的,我不嫁女兒都不行了。唉,你們四個,都不在爹身邊嘍。”
李靈越眼珠一轉,道“趙哲死了,姐姐在汴梁一個人淒淒慘慘的,可憐見的,我去了之後,就讓陳壽把她送回來。”
“鳳兒也好。”
李靈越笑的十分奸詐,洋洋自得。
自己略施小計,把姐姐從汴梁帶回來,算是救她出了苦海,還有人陪著爹爹,簡直是太聰明啦。
汴梁,一個尋常宅院內。
熱騰騰的火炕上,兩條粉白長腿纏繞,劉佩呼呼喘著粗氣,稍顯癡肥的白肉滿是汗水。
這個婦人是個小寡婦,長得油頭粉麵,水蛇小腰掐都能出水來,就是運氣不太好,連嫁三個丈夫都死了。
沒了丈夫依靠,又被人嫌棄,衣食無著,便乾起了半掩門的勾當。
劉佩頗有些餘錢,嘗了幾次之後,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就把這個小寡婦包了下來。
床上兩個終於完事之後,劉佩從衣服裡,掏出一包銀子,“我早要南下去一趟,時半會兒回不來,照顧好你自己。”
接過銀子手中沉,小寡婦不喜反憂,心中不祥預感,“你是不是闖了什麼禍了?”
“我能闖什麼禍,沒影的事,彆瞎想。”劉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