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好好在汴梁待著,彆亂跑了,現在這世道可不太平。”
“嘿嘿,不太平,那也要看誰出門,我走到哪兒,都沒人敢動。”
話音未落,當的一聲,房門大開,幾團黑影裹了出來。
劉佩從被窩裡蹭的一下躍了出來,就有幾個番子持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劉佩,你入白蓮教的事犯了,給我們走一趟吧。”
牢房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上麵血跡斑斑,有的已成烏黑色,不知侵染了多少鮮血。
劉佩如今是血葫蘆般掛在木架上,再次暈了過去,上身隻著了件棉布褡褳。
一陣陣惡臭從他身上傳來,
“你還不招是吧?弟兄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劉佩終於還是忍不住酷刑,雙目充血、麵孔扭曲如鬼崩潰了。眼睛一閉,嘴裡呢喃道“駙馬都尉王朝隆。”
陳壽看著供書,眉頭緊皺。
又是這廝?
看來他是鐵了心和自己作對了,先是幫劉宇害我,劉宇倒了他又幫魏雲色張目,現在乾脆勾搭起白蓮教來了。
駙馬府內,一片狼藉,很多人連夜出逃。
從劉佩被抓,到他供出王朝隆這段時間,足足有半個時辰。
已經聽到消息的白蓮教教眾,紛紛出逃,夜色裡,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正看著他們。
陳壽帶人連夜殺到駙馬府的時候,這兒已經人去房空,不知道多少的番子,正暗中追蹤他們落腳的地方,這一夜白蓮教注定損失慘重。
他們沒有料到,陳壽的暗探對汴梁的把控力,到底有多強。
懷善公主的臥房內,她斜著一雙鳳眼,問道“大半夜的領著人闖駙馬府,狼奔豕突,你不要臉啦?”
陳壽板著臉,上前“刺啦”聲,懷善公主胸前一涼,金絲壓邊的藕荷色肚兜顯現,嬌叱一聲“大膽!”
陳壽掐著腰道“大膽犯婦,你丈夫私藏白蓮教賊人,大逆不道,你哪能脫得了乾係。我看你也是個教匪,今夜讓本大人好好審審你。”
懷善這才坐直了身子,也不顧自己春光外露,問道“那廢物真是白蓮教?”
陳壽在床頭一坐,笑道“有這麼說自己丈夫的麼。”
“呸,他也配。”
懷善恨透了王朝隆的軟弱無能,還不如眼前這個小男人一半呢,她用腳勾著陳壽的下巴,“可彆把本宮牽涉進來。”
陳壽一把拽下她的蘿襪,色眯眯地說道“本官鐵麵無私,豈能為你這個開脫,除非你好好伺候。”
懷善公主臉一紅,外麵的公人在搜查駙馬府,她一想果然十分刺激,便配合陳壽,跪在床上磕了一個頭,可憐巴巴地說道“大老爺開恩呐。”
煙波如醉雙頰暈紅,陳壽大呼老戲骨了,這表演渾然天成,誰他媽受得了。
他急吼吼地躍上床去,就踩著懷善公主閨房名貴的被褥,兩個人很快纏在了一塊。
“淫1婦,叼著我的鞋子跪好!”
“是,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