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於琴的都市怪談!
有點拿趙勇沒轍的於思奇在對方極其固執的哀求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他那份任性的提案,不過對此於思奇也額外強調一遍了自己很有可能不會給出滿意的答案,但是從趙勇的態度和架勢來看,顯然是有點對牛彈琴了。
整理了一下思緒,於思奇按照之前所推斷的故事繼續了下去。
“一群歹徒衝進了哨所,突破了行軍床所架構出來的簡易路障。”於思奇順著他的思路闡述著他所想到的事情,緊接著那具不成人形的屍體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和之前粗淺的觀察不同,決定好好扮演一下‘偵探’這個角色的於思奇幾乎是動用了自己的所有觀察力去審查這塊區域。
從死者麵容的大致輪廓以及貼及頭皮的板寸來看,這位自己不知曉身份的死者應該是一名男性。而且他的槍不是像那個無頭女屍一樣握在手中,而是碎成一堆金屬零件散落在地。被破壞掉嗎?怎麼辦到的呢?
就在於思奇覺得這可能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他那匱乏的想象力可能也就隻能推斷出這點淺顯的事情。更多的細節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未免有些太過勉強了。
“這才剛剛開始呢!”正當於思奇打算告知趙勇自己確實沒辦法將這裡發生的經過重新模擬出來時,他的腦海中出現了這麼一句‘警示之言’。也正是這句話,把他眼前的‘迷霧’給震散了,像是有人給他開闊了視野一般,他覺得自己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於是便彎下腰細細看了看那堆碎片,這堆碎片粗略的看確實沒辦法發現什麼。但是當他仔細觀察時,發現這堆槍械的殘骸很有可能是人為造成的,而且是有人用腳踩成這樣的。
什麼人可以把那麼結實的金屬槍管踩成這樣,恐怕隻有非人類才能做到吧。結合這裡一直不曾散去的腥臭味,於思奇的內心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他沒有直說。而是換了種更加委婉的說辭,“這個人手持著武器退守到這,被闖入者繳械,然後殘忍的殺害了。”
“在交叉火力的覆蓋下還能奪走武器,他們是怎麼辦到的?”趙勇這句自言自語的話不像是在跟於思奇說的,而是在質問自己。不過他也同時指著那堆肉塊說“繼續吧,‘大偵探’。”
儘管於思奇不是很喜歡趙勇這樣的態度,但是作為一名有原則的男人,他還是按照對方說的來到了那攤‘殘渣’跟前。
沒有武器,也沒有任何可供辨識的內容。關於這個家夥到底是男還是女,自己都無法順利分析出來。但是正因為一無所獲,他才能確信這些駐守在哨所內的士兵們,應該是遇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對。
起碼從他已知的常識中,於思奇不認為有哪種手段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切割成整齊的方塊。要知道這裡隻是廢棄水塔的內部,也不存在絞肉機之類的‘恐怖玩意’。
但是萬事皆有因果,這家夥肯定是遭遇了什麼才落得如此下場。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夠把活人弄成這樣?
苦思冥想的於思奇摸了摸亂糟糟的頭發,覺得開闊視野之後的自己還是想不出合適的線索。是自己遺漏了嗎?還是說對方使用了特殊的能力?
特殊的能力這個訊息給了他不少的靈感。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被普通人的觀點給束縛住呢?好好想一想,於思奇,答案很可能早已經在你的心中了。再三叮囑自己的於思奇陷入了自我探索的境況,他又一次把目光移動到了那堆肉塊上。心有定計的他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舉措,拿起了屋內的一根舊鐵棒在肉塊中翻找著可能有用的東西。
但是結果隻是把原本就挺惡心的場景變得更加‘獵奇’了,特彆是一直盯著自己的趙勇,終於忍不在在那裡嘔吐起來。
“嘔~能彆這做嗎,求你了嘔”趙勇第一次正式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我知道這樣做很不禮貌,但是我想這或許是我們發現事情真相的必要要素之一。”於思奇依然在繼續尋找著,老實說他自己現在也有些不太舒服了,但是為了達成目的,他告誡自己必須忍耐。
終於,就在他幾乎決定放棄翻找的時候。一小塊殘缺的銘牌被他的鐵棒給拱了出來,接過趙勇遞來的手帕,於思奇小心翼翼將它捏了起來,仔細打量。
這塊沾染著大量內臟和不明細胞的銘牌缺口很整齊,像是被什麼鋒利的物品直接切割過一樣。
這一點和他之前設想的差不多,屍體的主人必然是被什麼東西所切割才弄得那般田地。可是這塊殘缺的銘牌也依然無法告訴他,凶器到底是什麼。
相反,隻是把他心中的疑惑變得更加濃鬱了。
“我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但是我大概是推斷出這家夥是怎麼死的了。”於思奇把銘牌和手帕一起仍回肉堆中說“現場沒有武器,而且從這個角度來看。我懷疑這家夥很有可能是在逃竄,被後麵的闖入者來了這麼一下,死掉了。”
“你能確定嗎?我的戰友可不是什麼懦夫。”趙勇擦了擦嘴角的食物碎渣,冷冷地說。
“這和懦弱無關,難道你還看不出這已經不是人類所認知的範圍嗎?”於思奇斬釘截鐵地說“他應該是被某種鋒利的東西切割成了這般模樣。”
“人的身體可不是豆腐,不可能像豆腐一樣輕易被切割。”趙勇矢口否認道“我更傾向於他被人處理過之後扔在這裡的。”
“切豆腐是不是會用到鋼絲線?”於思奇靈光一閃地問。
“一般都是用菜刀,我以前有個好哥們家就是做豆腐生意的。他們通常會用刀切,但是如果是特彆忙碌的時候,也會使用特製的魚線。”趙勇雙手比劃著一拉伸,然後朝下按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的他,突然張大了嘴巴,呆呆地望著於思奇。
於思奇很清楚他想到了什麼,因為自己也想到同樣的地方。之前有遇到過的變態兩兄弟的弟弟不正是使用特製的魚線嗎?而且考慮到他們不是人類,有這樣的破壞力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更不用說這久久不曾散去的腥臭味,和角落的那具無頭女屍。如果是那兩兄弟的話,不就能完美的解釋清楚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
哥哥帶著弟弟突破了路障,頂著槍林彈雨來到了第一名受害人跟前,把他殺害,然後摔爛了他的武器。第二名受害者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景象,嚇壞了,轉身想要逃跑,被弟弟用魚線給切成了那副德性。最後那名女性想要反抗結果被一斧頭把腦袋給砍了下來。
全連上了,整個故事的完整性被於思奇推理的七七八八。也正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來對地方了。
隻是他現在需要注意的是如何在避開危險的前提下,儘可能的獲知更多的線索。因為從那兩兄弟的殘忍表現來看,自己如果想要在堂家灣查出點什麼線索的話,最好還是儘量祈禱自己彆撞上他們。
“我得走了。”於思奇感覺到再把趙勇這種普通人拉扯進來是件不理智的事情,儘管他也是軍旅出身,但是對付這種超自然的存在,光靠會點軍體拳可是無濟於事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趙勇攔住了於思奇去路問。
“我確實知道了一些線索,但是每一個線索都和你無關。”於思奇繞開趙勇的封鎖,拎著挎包走出水塔說“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我建議你趕緊回去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