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於琴的都市怪談!
花生細心的用手帕擦拭著核桃脖子上的傷口,潔白的手帕巾上,很快就映現出了殷紅的色彩。
她皺了皺眉頭,把手指塞進自己的嘴巴裡,從口腔中摳出了些許泥漿的東西,均勻的塗抹在了傷口處。
完事之後,她麵帶怒容的朝著宮辰走來,那樣子就仿佛想要將他給活剝了似的。
隨著一塊沾血的手帕被丟在宮辰的跟前,花生開口說話了,語氣中充滿了埋怨。
“離頸動脈就差幾公分,你真的有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嗎?”
“我當時在氣頭上,一時間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我願意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道歉,如果這就是你們想要的話。不過在此之前,難道你們那邊不自我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嗎?”
宮辰沒有像往常一樣那麼的好說話,反而擺出了一副你欠我的姿態。
“好你個宮辰,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恨之心,反倒過來找我們討要說法?”
花生因為宮辰那毫無誠意的對話,氣得讓自己臉上的青筋都若隱若現了。
“明人不說暗話,做過的事情就要有所擔當。我願意,你們呢?”
宮辰理直氣壯的說道。
核桃一時無言的看著他,說不出話。
“你在乾嘛呢,核桃。明明是他們對不住你啊,你怎麼像個啞巴一樣。”
花生扶住核桃的雙肩,搖晃著他問。
“他無話可說,不是嗎?我承認他的確沒有虧欠我什麼,可是他當時的做法並不恰當,甚至還有點令人生厭。”
於思奇揚起了眉毛,想到了核桃當時的嘴臉,十分的不高興。
“我不想否認,畢竟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可是我也得強調一句,我那麼做是為了大家好。秩序往往要比個人的恩怨,更加重要。”
核桃刻板的說法讓於思奇不以為然,也讓宮辰吹起了噓聲。
“夠了,我真是受夠了這場沒有意義的鬨劇了。”
勿憂行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像是在趕走煩惱一樣。他大步的走到眾人的中間,用不耐煩的口吻說“差不多也該適可而止了吧。難道你們非要把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鬨到不可開交才肯罷休嗎?”
“你真的認為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嗎?如果你仍然抱有這樣的看法和觀點,那我想我們之間或許沒的談了。”
見到勿憂行出麵之後的安神父也站立到了他的跟前,雙手抱胸的看著對方說。
“我本以為像神父這樣的聰明人,應該不會主動摻和到小輩之間的話題中來。如此看來,你還真是護犢心切呢。”
勿憂行的冷嘲熱諷不光沒有令安神父麵露難色,反而把神父的鬥誌給激發了出來。
“嗬嗬,難道你在說這話之前,不好好回憶一下究竟是誰先下場的嗎?真是不應該呢,勿醫生。像你這麼機智又博學的人,怎麼也犯下了隻有俗人才會犯下的錯誤。”
安神父的嘴巴幾乎不怎麼動彈,可是說出的每個字眼,都讓勿憂行的臉色都變得更加的難堪。
借著勿憂行沒有立刻接話的空隙,安神父把臉轉向了宮辰,說“你快把弓收起來吧,彆又不小心‘走火’了。”
被神父這麼一說,宮辰立刻就照做了。不過他在做的過程中,發現了襲擊於思奇的家夥。便悄悄的靠了過去,注意到對方正在跟幾個看起來像是他的熟人吹噓著剛剛的‘戰績’。
這樣的場麵無疑令他非常的生氣,他下意識的想要抽出已經背在背上的弓,好好教訓這些‘不識抬舉’的家夥。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弓好像被人給拽住了,回頭一看,是於思奇。
“你在做什麼?”
宮辰小聲的抱怨。
“阻止你做‘愚蠢’的事情。”
於思奇輕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