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一連串問了一堆問題,叫良益舟有些發蒙,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了,見狀,肖雲峰說道:“這樣吧柱子,咱們也不要一問一答了,你就把昨晚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一遍就行,隻要你說的夠清楚,不要丟三落四,那所有的問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誒,這個辦法好!”蕭逸立刻讚同道:“柱子,你慢慢說,彆急,說的越細越好!”說著話,他還主動給良益舟盛了一碗稀粥,顯得很是殷勤。
“這個嘛??????”就在這即將揭曉謎底的關鍵時刻,良益舟卻忽然扭捏起來,隻見他麵露難色,猶豫著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又涉及了某些人的隱私,要是就這麼說出來??????哎呀,總之我很為難啊!”
“你為難個屁!”見良益舟居然擺架子拿捏人,故意吊人胃口,蕭逸不由罵道:“柱子,你少他娘在這兒裝神弄鬼,不就是喝了場酒嗎?跟隱私有個狗屁上的關係?”
“話可不能這麼說!”蕭逸暴跳如雷,良益舟卻是不為所動,隻是笑眯眯地說道:“這隱私嘛也要分大隱私和小隱私,諸如招法呀什麼的那是大隱私,再諸如???????”
“行行行??????”肖雲峰不耐道:“你就直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能把昨晚的事告訴我們!”
“哎,這才是有求於人的時候該有的態度嘛!”良益舟狡黠地笑道:“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嗯,剛才你們也聽到了,我答應老邢要在這裡存點錢的,隻是最近我的手頭有點緊張,這???????”
“這就是無恥的敲詐!”蕭逸怒喝一聲,又一把拉住肖雲峰,說道:“雲峰,咱們不問這個卑鄙的小人了!反正昨晚在場的人又不止他一個,咱們問彆人也是一樣!我就不信了,沒了張屠戶,我蕭逸還非得吃帶毛的豬!”
“哈哈哈哈??????”良益舟大笑道:“要問彆人嗎?好啊,你們去問吧!不過我把話放到這兒,除了我以外,你們找誰都沒用,不信的話你們大可以去試試!”
見良益舟如此自信,肖雲峰不由暗自盤算:聽這小子的話中之意,昨晚的“酒神”和“酒仙”分彆對應的應該就是小欣和夏憐冰了,而小欣醋意大發,必然是因為夏憐冰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隻不過兩個當事人皆是麵皮薄的女孩子,去問她們為什麼要爭風吃醋,那不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嘛,所以說,要從她們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是不可能的!隻是拋開這兩個人,就剩下西泠骨和曲悠悠了,可昨晚曲悠悠明顯是喝多了,而良益舟又說搞定了西泠骨,那西泠骨想必也是橫著出去的,因此,問他們也是白問,如此看來,要想知道整個晚宴的經過就隻有去求良益舟,這也難怪這小子會囂張至斯、有恃無恐了。
如是想著,肖雲峰無奈地搖搖頭,豎起一根大拇指,苦笑道:“行,算你狠,我答應你,你的飯錢我和阿逸替你出,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瞟了一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蕭逸,良益舟得意地挑了挑粗濃的眉毛,這才開始了他的敘述:“昨天的酒宴一開始,菜還沒上阿逸就先倒了,雲峰???????”
“這些我們都知道,說後麵的!”肖雲峰不耐煩地催促道。
“後麵的事也簡單!”良益舟說道:“雲峰要跟他伯父連乾十碗,可喝完第八碗就一頭從凳子上栽了下去,幸好坐在他身邊骨大人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這才沒有讓他摔破了頭???????”
聽說自己居然這麼丟人,肖雲峰很是鬱悶,忍不住又打斷道:“柱子,你能不能直接說重點,淨扯這些沒用的乾什麼?”
“怎麼沒用!”良益舟爭辯道:“這是整件事情的起因和開始,自然要說清楚!”
“呦???????”蕭逸陰陽怪氣地揶揄道:“還起因和開始呢,這得是多大的事啊!我說柱子,照你這麼說,後麵是不是還有高潮和大結局呀?”
“你閉嘴!”良益舟不滿道:“再聽你囉嗦,悠悠那份錢你們也得出了!”
聽說還要再掏幾百幣珠,一向摳門的蕭逸立刻認慫,忙道:“行,我閉嘴還不行嗎?你繼續!”
“哼!”狠狠瞪了蕭逸一眼,良益舟這才繼續說道:“雲峰喝倒了之後,骨大人就準備照著阿逸的例讓他躺到長條椅上去醒酒,誰知這個時候那位夏姑娘卻跳了出來,說什麼長條椅太硬,睡在上麵不舒服,還親自找店家要來了毛毯和軟墊,先把椅子鋪的跟床一樣,然後才扶著雲峰躺了上去,哦,對了,她還用自己的絲帕給雲峰擦嘴角的白沫來著???????唉,奶奶的,之前煽風點火挑著雲峰跟骨大人拚酒的是這位夏姑娘,可真把雲峰喝翻喝倒了,這位夏姑娘又毫不避嫌地跑去照顧雲峰,這他娘是個什麼道理,著實是讓人搞不懂了????????”正說著話,卻見蕭逸的臉色不知何時變得鐵青,便奇怪的問道:“誒,阿逸,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莫非是在吃雲峰的醋?”
並沒有回答良益舟的問題,隻是拿眼角瞟了肖雲峰一眼,蕭逸反問道:“冰姑娘對雲峰這小子如此體貼,小欣在一邊也能看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