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者武功極高,女的被一拳打中胸膛,內臟儘數破裂而起。男的,更是被掐斷了脖子,而且還是在身後掐斷的,這份指力,應該是修煉掌上功夫的高手!”
孫勇打著哈欠,頂著一副黑眼圈,快步走進院內,幾個捕快看到捕頭進來了,開始裝模作樣的尋覓著線索,仵作正在驗屍。
“孫哥,凶手是翻牆進來的,院內有一處深腳印……是個老手,手法利落,極度凶殘。”
又有捕快上前彙報:“死者身上被翻動過,屋內也沒了細軟,應該是求財!”
“我說小李,你最近可是越來越糊弄了啊,會會都是殺人求財,後麵是不是再補上一句山匪作案啊?感情在老爺麵前挨罵的不是你是吧!伱能不能給老子也換一換說辭!”
“可是,孫哥,廚房裡麵的食物都空了,而且也有被米袋移動的痕跡!”
說到這裡,旁邊的捕快嘴角也忍不住瘋狂上揚,最後再也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畢竟一個練髓期的高手,殺人奪財正常,但連廚房裡麵的大米都不放過,這混的也太慘了吧。
“嗯?你是說,凶手除了銀子,連米袋子都給搬走了?”
“看現場留下的線索,應該就是這樣的!
“由此而知,凶手一定是挨過餓的,被餓狠過的人,都會對糧食極為重視,再加上凶手的武功,和死者進山剿匪的經曆,這才還真是山匪下山尋仇,殺人多財啊!”
自從城外山匪逐漸多起來,白水城中的當差的破案率就急速飆升。
很多屎盆子,隻要往山匪頭上扣就行,反正那些山匪也不可能跑下來否認。
而且也極為省事,隻要定下是山匪乾的,就直接可以結案,反正剿匪之事,也跟他們沒關係。
“啊?這次碰上真的了?”孫勇一聽,正色思索了片刻,“就算是真的也不能這樣報!”
“真的都不能報?孫哥,這是為什麼?”
“你啊,還是年輕,前一段時間,你不是也知道前段時間進山剿匪了嗎?
聽說收獲頗豐,把裡麵的大小山寨齊齊洗了一遍,上麵現在正在著手報功呢,我們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報山匪,不就是跟老爺頂著乾嗎?”
“原來如此,多謝孫哥提點!”
“你呀,好好學吧,不懂的東西還多著呢!”
“那現在”
“正所謂奸情出人命,從城西北隨便抓個潑皮,就說爭風吃醋,深夜上門尋仇!”
“啊?可死者是練筋期武者啊!”
“練筋?你憑什麼說是練筋!”說著,孫勇把麵前捕快腰間的長刀抽出來,來到屍體前刷刷就砍,一直砍到血肉模糊為止。
然後長刀丟給捕快,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擦手。
“學會了嗎?”
“孫哥,會了!”
“嗯,那就帶著兄弟們趕緊去抓捕凶手吧!今日辛苦點,趕緊結案!”
“是!”
此時的呂虎正坐在自己的小屋之中,吃著碗中香噴噴的米飯和豬肉。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昨夜扛了大米回來,昨晚他剛到家不久,外麵就驟降大雨。
就城中那種衛生條件,他現在都不敢去想街道上成了何等光景,就更彆說上街吃飯了,到時候彆說吃飯,隔夜飯或許都能被惡心的吐出來。
所以正好用那些大米,自己給自己做飯吃。
呂虎租的宅子,一共三間房,一間臥室,一間廚房,一間雜物間。
廚房也都被牙行的人收拾出來,隨時都能開火,此前他也沒有心思自己做,都是在外麵買著吃,今日大雨,正好就用上了!
呂虎一邊吃飯,一邊愜意的隔著竹簾,去賞外麵院中的雨景。
雨水重簾般從屋簷上倒掛而下,牆角的幾朵殘敗的野花也已不知被雨水衝向何處。
“今日就不找賣字老頭學字了,就在家中好好練武就是!”他心中想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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