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許這麼一吼,原本熱鬨的走廊瞬間隻剩他和阿水了。
“來,阿水,你開槍,照我腦袋上打,你豁的出去嗎?”老許邪魅的一笑“你他媽是不是以為你是袁朗啊?他有陳家罩著,你有啥啊?連他媽自己媳婦都管不了你還能管誰?”
“的老許,你就欺負我吧,我哪得罪你了?”阿水涕泗橫流的說道。
“你哪都沒得罪我,我就看你好欺負行不行?”老許衝阿水吼道“阿水,人活著不是吃人,就是被吃,你誰也彆怪,真的,你他媽就是慫。”
“啊——”阿水狂吼著,可始終不敢扣下扳機,因為他還有父母和女兒要養,他豁不出去。
說實話,水嫂都比他豁得出去,所以水嫂活的很滋潤。
阿水的事驚動了保安,很快兩個小青年跑上來問道“許爺,咋的了?”
老許沒吱聲,一個青年上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阿水手中的槍。
“操,就你這兩下子還他媽出來玩槍?”青年譏笑道。
“彆讓他在這鬨事,整走,不聽話就往死裡揍。”說完,老許就回屋了。
……
鐘麒滿大街的找阿水,家裡也找了,常去的地方也找了,最後他覺得阿水可能是回原單位了,便開車過來找找。
這一來,果然如此,大龍貨運的門外,兩個保安把阿水按在街邊,不住的用警棍往他身上招呼著。
“操。”鐘麒從中央扶手盒中取出槍,直奔那兩個保安。
“都住手,聽見沒有。”鐘麒喝道。
“你他媽誰啊?”兩個保安不認識鐘麒,語氣依然很囂張。
“你們打他乾啥?”鐘麒說著,把阿水從地上扶了起來。
“打他咋的啊?在大龍貨運這片,我們想收拾誰還得打個報告跟你申請一下唄?”
另一個保安嘴更損“你護著他乾啥,他他媽是你野爹啊?”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鐘麒用槍指著兩個保安說道“這個人我帶走了。”
“還他媽整出一把槍來,來來,你開槍打我一下,我就讓你把人帶走。”兩個保安看鐘麒歲數小,忍不住出言嘲笑著。
“嘭。”鐘麒的槍口冒著白煙,對麵的一個保安卻抱著大腿哀嚎起來。
另一個保安都驚呆了,甚至於鐘麒扶著阿水上車離開,他都沒想到要阻攔。
許久之後,那個保安才衝對講機裡喊道“保安隊集合!小七讓人打傷了。”
……
回春風裡的路上,鐘麒給給阿水揪了幾張紙,讓他擦擦臉上的血跡。
“咋回事啊水叔?”
“嗚嗚嗚,我沒用,我廢物,我對不起袁朗。”阿水一個勁的哭,一句正事也不提。
“你彆他媽哭了行不行?”鐘麒看著他都著急“有啥事你說,袁朗哥肯定不能看你不管。”
阿水還是在哭,鐘麒一看自己也問不出啥來,索性也不問了。
回到春風裡後,鐘麒領著阿水去洗了一把臉,等袁朗放學以後再說。
呂大疤瘌聽說鐘麒回來了,就百無聊賴的過來看看。
“呦,阿水這是咋的了?”
“不知道,問啥啥不說,等袁朗哥回來問他吧,我是沒招了。”
這時,鄧然推門衝進來,忙道“呂爺,大龍貨運的老許把春風裡堵了,你看看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