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給一個栗子再給她一顆糖的行為,可落在沈幼恩這裡,他親她的行為可完完全全跟給糖扯不上關係。
蔣弗延竟還笑話:“再瞪下去你的眼珠子都要從你的眼眶裡瞪出來了沈大小姐。”
沈幼恩轉了轉眼珠子,暫時沒反駁什麼,隱忍下情緒,繼續給他把指甲油塗完。
塗完之後沈幼恩又側身躺倒進被窩裡,打量著某位蔣姓姑娘,說:“來,接下來給本小姐樂一個。”
蔣弗延也側身躺倒,與她麵對麵:“光是看著我,你不是已經在樂了?”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沈幼恩還是想翻他一個白眼。
隨著沈幼恩的安靜,兩人之間一時無話,酒這麼悄無聲息地四目相對著。
蔣弗延瞧得出來沈幼恩有些累了,問:“你想對我的‘為所欲為’,就這麼點?”
“蔣少爺急什麼?我先歇會兒。”沈幼恩的確有些累,她想睡覺了。
可她剛剛發動了一個新的條件來命令蔣弗延,不多對蔣弗延做點什麼,太虧了。
蔣弗延:“所以我就得這樣一直穿著你的裙子?”
沈幼恩點頭。
蔣弗延:“沈大小姐太不愛惜自己的裙子了。”
沈幼恩:“沒關係,類似的漂亮裙子我太多了,一輩子都借給你傳也沒問題。”
蔣弗延:“一個條件的效力可沒達到要我一輩子為你穿裙子的地步。”
馬上蔣弗延又道:“除非是我的太太要求的。”
沈幼恩輕哧:“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我的分量還不足以讓你隨叫隨到為我做飯。”
蔣弗延輕笑:“嗯,所以,我就是已經提前讓你享受到很多我太太才能有的待遇了。”
沈幼恩自然意識到他在暗示什麼。
但她假裝困得睡過去了沒有聽到。
不多時沈幼恩就發現蔣弗延趁她“睡著”來摸她的臉,摸完她臉又摸到其他地方去,同時嘴唇貼上來親她。
沈幼恩裝睡到他的手又揉在她的腰腹間時,忍不住睜眼了。
迎上的是蔣弗延滿眼的笑。
他還特彆欠地笑著說:“你可以繼續‘睡’。”
沈幼恩不說話,想著終歸她現在生理期,他乾不了實質性的事情,所以重新了閉眼。
蔣弗延也重新親上來。
沈幼恩也不再克製,回應了他。
兩人正擁吻著熱火朝天,忽地一聲“刺啦——”的動靜響起在兩人之間。
沈幼恩又一次睜眼,便見原來是她的那條裙子終於不堪緊繃,在蔣弗延的身上裂開了。
裂口的胳肢窩下方。
蔣弗延淡定地看自己一眼,複抬眼對她說:“徒兒,你對師父太殘暴了,再著急對為師以下犯上,也用不著扯爛為師的衣裙。”
“……”沈幼恩的嘴角狠狠地抽搐兩下。
這狗男人不僅茶,還特彆戲精。
以及他這說話方式……嗬嗬,生怕她不去懷疑他和虞姬是同一個人嗎?
不過沈幼恩並不像之前那樣親口質問他是不是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