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笑了:“一會,你怕疼嗎?”
安晴點點頭:“我怕疼。”
“那我會輕輕的,憐香惜玉。”
“不要,我就要狂風暴雨,我就要刻骨銘心,我要你榨乾了我。”
“好,這個獨特的要求,我定然會滿足你。”
燕七又要去吹滅蠟燭。
“不要!”
安晴拉著燕七的手:“我要看得清楚,到底是誰榨乾了我,我要記住你瘋狂時候的樣子。”
“我瘋起來不是人!”
“七哥彆把我當人。”
“好,接招吧。”燕七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好一番興風作浪,浪漫的樂章此即彼伏,響徹夜晚。
……
京城郊區三十裡,有一處古刹,夜晚,燭光搖曳。
屋中,有女孩的啼哭之聲。
楊克舒爽的躺在床上,吞雲吐霧,好不愜意。
此刻,他渾身無力,剛才那一番瘋狂,幾個稚嫩的妞在他的癲狂折磨下、痛哭失聲,心裡那變.態的思想格外滿足。
藥效過後的疲憊感,讓他一動也不想動。
蔣東渠卑躬屈膝的走進來,低眉順眼道:“丞相大人,您還滿意?這幾個小女孩可是精挑細選的,一個比一個嫩。”
楊克吹了一口濃煙,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天,楊克呼出一口濁氣,盯著蔣東渠,一字一頓道:“記住,要守口如瓶,不能讓任何人知曉。不然,你死定了。”
蔣東渠身子一顫,梆梆的磕頭:“丞相大人放心,我早就將事情處理過了,那些小女孩,肯定不會泄密。”
楊克點點頭:“算你識相。”
說完,便不再說話。
蔣東渠憋了好半天,終於憋不住,顫顫巍巍道:“丞相大人,燕七這廝進了工部,定然會攪得工部雞飛狗跳,我害怕應付不來啊。”
楊克哼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蔣東渠低眉順眼,扇自己的嘴巴:“我沒用,我無能,我給丞相大人添麻煩了。”
他偷眼看著楊克,卻不停的腹誹:我無能,難道你就有能力了?你若真有能力,又怎麼會被燕七欺負得死死的?
但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打死他也不敢說。
楊克想了想,一陣冷笑:“想要收拾燕七,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字:閒!”
蔣東渠一臉問號:“卑職駑鈍,請丞相大人指點。”
楊克得意道:“燕七此人進了工部,定然想要抓權,你呢,不要給他安排任何職位,就讓他賦閒,讓他閒出個屁來,沒有任何政績!”
“過上一個月,我會安排吏部會進行一次政績考核,燕七毫無政績,就會摘掉副侍郎的帽子,降級為郎中令。嘿嘿,到那時候,燕七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嗎?”
蔣東渠聞言大喜:“丞相大人,聽您一句話,我茅塞頓開啊。沒錯,我就晾著他,讓他無事可做,讓他在工部碌碌無為,閒出屁來。到時候,再給他扣上一頂瀆職懈怠的帽子,貶了他的副侍郎的位子。”
楊克叮囑道:“但你也千萬莫要麻痹大意。你要燕七賦閒,燕七未必會聽你的,他這人心眼子賊多,你可務必小心應付。”
蔣東渠一臉不在乎:“我心機耍不過他,但是,讓他賦閒,無所事事,卻輕而易舉。工部四位副侍郎都是我的人,我不讓副侍郎和燕七接觸,他們定然會聽我的。總而言之,孤立燕七,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楊克點點頭:“如此甚好。”
蔣東渠弓著身子,站在一邊,還不離開。
楊克蹙眉:“你怎麼還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