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先生,這些華夏人怎麼都跟兔子一樣,一溜煙就不見人了?”中野邊四處張望,邊不滿地抱怨,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像一團打了結的毛線球。
“他們難道會遁地術嗎?剛才還在這裡,一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用力地跺了跺腳,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耍得團團轉。
邊海春故作鎮定地笑了笑,拍了拍中野的肩膀,“中野君,彆著急,他們最擅長躲貓貓了,就像一群膽小的老鼠,總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不敢光明正大。”
“你想想,他們的地道戰、地雷戰、麻雀戰,這些不都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嗎?他們就像一群狡猾的兔子,總能找到各種藏身之處。”
中野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中村先生,您的意思是,他們肯定藏在某個地方,我們得仔細找找。”
“沒錯!”邊海春指著前方,“你看,那條土溝有點可疑,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沿著土溝向前走去,邊海春一邊走一邊解釋,“這地方的地形很複雜,有很多隱蔽的角落,他們很可能就藏在那裡。”
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一處不起眼的小土坡前。邊海春停下腳步,指著土坡下方,“中野君,你看看,那是什麼?”
中野順著邊海春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天哪!那是什麼?地下有個房子?”
邊海春點點頭,“沒錯,這是一個地下小屋,他們很可能就藏在那裡。”
中野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居然把房子蓋在地下!這些華夏人真是太狡猾了!要不是我們仔細搜查,還真發現不了。”
他不由得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心想,幸虧有中村先生在,否則自己肯定會被他們耍得團團轉。
邊海春得意地笑了笑,“我早就說過,華夏人就像一群老鼠,總喜歡躲在陰暗的角落裡。”
中野興奮地搓了搓手,“中村先生,我們現在就下去,把他們一窩端了!”說著,他拍了拍鼓鼓的背包,“我這裡還有幾顆‘甜瓜’,隻要扔進去,保證讓他們活不了!”
邊海春攔住了他,“彆著急,中野君。你想想,貓抓老鼠,是不是要先玩弄一番,然後再一口吃掉?”
中野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邊海春的意思,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中村先生,您說得對!我們得好好玩玩他們,讓他們嘗嘗我們的厲害!”
邊海春拍了拍中野的肩膀,“跟我來!”
屋內,陳陽和眾人將畫看完過後,心裡想著這幅沈周的真跡要是能一直留在自己手裡就好了。他戀戀不舍地伸手,剛要將畫卷起來,一隻大手重重按到了畫上,陳陽疑惑地抬頭望向溫洪。
“喂!你乾什麼?!”趙川周一聲暴喝,猛地一巴掌拍在溫洪手背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
“這是古畫!沈周的真跡!你怎麼能直接用手按?快把你那臟手拿開!”趙川周心疼地盯著那幅畫,仿佛溫洪碰的不是畫,而是他心尖肉。
溫洪吃痛地縮回手,輕蔑地掃視眾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各位,東西也給你們看過了,是不是該把事情跟我說明白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陰狠,手指緩緩彎曲,在畫卷上輕輕敲擊,“要不然……”他拖長了聲音,目光落在沈周的字畫上,“這幅價值連城的沈周真跡,就會變成一團廢紙!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喂喂喂!你可要想清楚嘍!”趙川周急得跳腳,這可是沈周的真跡啊!要是被這莽夫毀了,那真是暴殄天物!
“你還想知道什麼?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莊嚴見狀,怒火中燒,一把掏出手槍指著溫洪的腦袋,厲聲喝道:“我跟你說,你最好老實點!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溫洪卻絲毫沒有畏懼,反而笑得更加猖狂,手指繼續在畫卷上敲打著。
“崩唄!來啊!崩了我啊!”他挑釁地看著莊嚴,“你這槍一響,我的腦漿子全都能濺到這手卷上!到時候,你們想後悔都來不及!我怕什麼?反正這畫又不是我的!”
“你……”莊嚴氣得臉紅脖子粗,正要發作,卻被陳陽伸手攔住。
陳陽神色平靜,不慌不忙地打量著溫洪,語氣沉穩地問道:“你想知道什麼?能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溫洪斜著眼睛看著陳陽,陰陽怪氣地說道:“陳老板,你說的那兩個小鬼子,我剛剛見到了。我就是想問問,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小鬼子出沒?”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這深山老林的,他們來乾什麼?他們又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不會是你們......”
“喂,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趙川周瞪著溫洪喊道,“能說都跟你說了,既然你也見到小鬼子,那就說明我們說的沒錯!”
莊嚴則是一臉警惕地盯著溫洪,生怕他有什麼異動。
陳陽依舊保持著鎮定,淡淡地說道:“溫大哥,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隻要帶我們去藏物件的地方,或者說將地點告訴我們就可以了,我勸您還是不要參與到這件事裡來。”
“哦?是嗎?”溫洪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來陳老板是不想說實話啊。”
“我說的都是實話。”陳陽語氣堅定。
“那好吧。”溫洪聳了聳肩,“既然陳老板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勉強。不過,我希望陳老板能明白,這幅畫在我手裡,我想要它變成什麼樣,它就得變成什麼樣。”
“你……”趙川周氣得咬牙切齒。
莊嚴也握緊了手中的槍,隨時準備開槍。
陳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再次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此時邊海春和中野已經找到了小屋的通風口,邊海春心裡盤算著,這小屋裡的人估計怎麼也想不到,危險已經悄然降臨。他陰險的笑著,仿佛已經看到了小屋裡的人痛苦掙紮的景象,一種掌控一切的快感油然而生。之後從懷裡慢慢掏出一隻小瓶,瓶子裡裝著一種白色藥粉,這是他精心研製的,隻需一點點就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昏迷不醒。他順著通風口,將瓶子裡的藥粉倒入了進去。
“中村先生,這是什麼藥?”中野扶了扶臉上的口罩,眼睛盯著邊海春手中那個小瓶子,好奇地問道。一股淡淡的,奇異的香味從小瓶子中飄散出來,中野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
邊海春小心翼翼地將藥粉順著通風口倒進去,然後輕輕拍了拍手,嘿嘿一笑,回頭看著中野,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中野君,這可是好東西啊!”他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仿佛在分享什麼秘密武器。
“我給這種藥取了個名字,叫做‘十步倒’!”邊海春揚了揚眉毛,語氣中充滿了得意,“它可以通過空氣傳播,隻要吸入一定的藥量,保證他們連站都站不穩,走一步都困難!”
隨後,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在華夏,有人管這種藥叫做‘軟筋散’!”
中野聽完後微微點了點頭,似乎並不太滿意,“我覺得不過癮。”
他皺著眉頭說道,“還不如直接扔兩顆甜瓜進去,炸死他們,之後我們再衝進去……”
邊海春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中野的肩膀,一臉壞笑地說道:“中野君,你還是太年輕啊!不懂得欣賞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