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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金虹闕(1 / 2)

雪夜歌行!

雪夜歌行第五百四十五章金虹闕順豐六十七年,西晉皇帝驟然駕崩,因為並沒有立下囑托,皇位順理成章落到了三位皇子中,最適合的三皇子宇文斂身上。

在內憂外患至極,鑒於一個國家不能夠長時間群龍無首,宇文斂的登基儀式很快便進行了起來,西晉國號也正式改為中通。

國家易換主人,按理說對於老皇帝突然駕鶴仙逝有著許多疑點重重的細節,需要商榷考量,可是關於老皇帝真正的死因,一眾人中卻並沒有太多願意提起,或許大多數人都確信,老皇帝是真正走到了儘頭,安然離去罷。

在皇宮之中,宇文斂身著自幼便憧憬已久的五爪金龍皇袍,嘴角浮起若有若無的笑容,不禁感歎,這麼多年了,熬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最終是已這種結果登上了皇位,說來也是十分的可笑啊。

不過他並不在意過程,隻要有了結果,宇文斂已經很滿足了。

梁河此時走到宇文斂身邊,低聲說道“陛下,前方傳來消息,公主殿下已經在西晉邊境地帶了。”

宇文斂冷笑一聲,“我這小妹,回來的時候倒是挺快,要是再讓她早回幾天,恐怕這皇位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要不是他狠下心來,先一步出手,將皇位收入囊中,恐怕當真是懸了。

梁河試探性問道“所以關於公主殿下,現在應該”

宇文斂眼神微微一凝,沉默了許久,說道“既然是她要搶我的皇位,又常年不會家,那麼也便不需要回來了。”

他的手掌往脖子出抹了一下,眼神示意梁河,說道“我的意思你知道吧?”

梁河與宇文斂常年待在一起,要說整個世上誰最了解當今的西晉皇帝,恐怕莫過於他梁河了。

梁河嘴角陰險一笑,說道“屬下明白了。”

既然是不需要回來了,那就讓她永遠留在外麵,成為西晉的一個傳聞吧。

梁河退去值周,宇文斂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妹啊,你說你一個女兒身,為什麼要表現得像個男人呢?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卻還如此的強勢,當真是令我這個三哥難做啊。”

這位新任的西晉皇帝,眼神憂鬱上心,隻是不知道這份傷心之中,又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要殺宇文君,其實也並沒有難麼容易,畢竟宇文君上一次西晉與玄陵的大戰有回來過一次,表現十分的出眾,可以說整個西晉都了解這麼樣貌與才化能力兼備的西晉公主。

若是公然將宇文君殺害,恐怕會引起不小的波動,這對於剛剛站穩腳步的宇文斂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有可能到時候被一些頭腦發熱的人,舉起大義旗幟將他推翻下去。

那麼對於宇文君,也就隻能夠暗中鏟除的方法了。

說來也真是有趣,殺老皇帝是暗中進行,現如今這西晉公主也是如此個下場,倒是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在裡麵。

此時的宇文君剛剛從北境,一路禦風飛行馬不停蹄地趕往西晉,此刻到了西晉的邊境,這才落地,打算稍稍緩和一下。

西晉的邊境,毗鄰大漠,雖然並不是大漠深處一般的漫天黃沙景象,卻也大多是荒無人煙的戈壁灘子,往年或許還有一些商旅的貿易往來,如今玄陵與西晉關係勢如水火,已然是鮮少有人來來往往。

在荒涼的戈壁灘上行走,宇文君此刻心情十分的複雜,父皇年紀越來越大,死亡一事是在所難免的,可是畢竟這是從小最寵愛她的父皇啊,怎麼能夠不傷心不難過呢?

而且又想到在外修行的張緣一,兩人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相見了,不知道現如今對方的情況又如何?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他會不會不知道的情況下,又恰好回去了呢?那下一次見麵又會是什麼時候呢?

這些東西都是太未知了,以至於向來對於外物並不是特彆在意,心境平和的宇文君,此刻也難免有點心煩意亂了。

走著走著,宇文君突然望見前方有一家簡陋的酒鋪子,正好此次心情不好,加上趕路有段時間了,坐下來喝上兩壺酒也算是不錯。

來到酒鋪子前,宇文君坐下,喊道“小二,給我開兩壺你們這裡最好的酒來!”

從酒鋪子深處,一位身形傴僂的老頭子,挪著艱難的步子,懷裡抱著兩壺有他腦袋大小的酒壇子,緩緩走來。

老頭子用著嘶啞的聲音,說道“客官,你要的酒。”

宇文君接過酒壇子,望著這位老頭子,說道“現如今這邊境空無一人,這位掌櫃的為什麼還留在這裡賣酒啊?”

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賣酒,純粹就是碰碰運氣,能夠有人來,那就是天大地大的好事了,更不用說對方願意掏錢賣酒喝,大多數情況下甚至是一連好幾日都沒有人經過此地。

這賣酒的老頭子,有些遺憾地說道“客官有所不知啊,曾經這裡的生意也並沒有太難做,畢竟來來往往的商隊多,那些個漢子喝酒凶得很,這生意也就是這麼來了。可是兩國大戰之後,誰還敢往這邊走啊,生意也就是這麼冷清下來了。”

宇文君繼續問道“那為何還要繼續留在這裡賣酒啊?”

既然此地賣不了酒,賺不了錢,大不了往其他地方去唄,總有賺錢的地方,總有機會。

說到這裡,老頭子仿佛有點自怨自艾的意思,他歎了一口氣,說道“確實是大多數人都往其他地方走了,倒不是我這老頭子不想,隻是實在是走不了了啊,一副骨頭架子,現在走路都是難事,更何況帶著這麼多的家夥拾,隻怕是還沒有走出幾步,人命也就沒有嘍。”

宇文君沉默地喝了一口酒,眼神複雜,世上的許許多多事,好像就是如此,明明知道怎麼解決,難就難在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了。

老頭子說完這些話,見宇文君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也就自顧自地拖著身子,緩緩走進酒肆之中。

還在回味這一路走來的宇文君,此刻有一口沒一口地品味著手中的酒,心情也難免放空一次。

突然宇文君放下了手中的酒壺,眼神微微一凝,她望著遠處的隔壁,那裡正刮起一陣極其強烈的大風,漫天的風沙如同一道道席卷降臨大地的龍卷一般,咆哮著向著宇文君的方向而來。

在酒肆之中的老頭子,趕緊跑出來,喊道“客官快點進酒肆,我這裡有地窖,專門用來躲避風沙的。”

在塞外生活的人,往上是一層樓房,向下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他們將地底掏空,專門用來防衛各種風沙意外的發生,空間之大足足可以容下數人也沒有大礙。

可是對於這位老頭子的好心提醒,宇文君卻並沒有立馬回應,她隻是望著前方的風沙,眼神之中多了許多的憂慮,以及一絲狠色。

賣酒的老頭子,見宇文君全然不理會他,況且這風沙即將到來,他隻好作罷繼續呼喚宇文君的想法,獨自一人躲進了地窖之中。

這個老頭子不知道的是,連宇文君擔憂的不是這突如其來的沙塵暴,而是在沙塵暴之後隱匿在暗處的龐大殺氣。

宇文君的手中驀然祭出張緣一贈予她的江寒,月色劍氣驟然拔高,她有些無奈地大喊道“出來吧,不管你們是誰,這裡荒無人煙的,總不可能是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老頭子吧。”

對方來勢洶洶,顯然是為了她宇文君而來,隻是令宇文君好奇的是,在西晉的邊境,又誰能夠掌握她的蹤跡,又有誰能夠對她下黑手,難不成真當她父皇是個擺設不成?

此刻的宇文君,並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已然是駕崩了,她的蹤跡,除了一些擅長尋龍探穴的練氣士,還真沒有幾個能夠知道。

宇文君說完,對方卻並沒有立即現身,沙塵暴依舊劇烈地刮著。

宇文君冷哼一聲,手中江寒猛然一劍揮出,在空中斬出一道滂沱的月牙劍氣,如同開天辟地一般,將漫天的沙塵暴,一劍斬成兩截,又有一道強大的靈壓傾瀉而下,所有還在鼓動飛旋的沙塵,如同遭受到了強大的壓力,儘數墜落大地,一切平息。

而在沙塵之後,那夥人終究是顯出了真身來。

來人並不是很多,隻要寥寥五人,隻不過各個實力驚人,四位暉陽境,還有一位就連宇文君都看不透的神秘修士,顯然實力不俗。

宇文君眯著眼,望著麵前這幾人,緩緩開口道“你們是何人?為什麼又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幾位神秘人,最中間那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家夥,打趣道“公主殿下還是就此止步吧,前方的道路,已經不是你應該繼續走下去的了。”

聽到對方竟然喚她為公主殿下,宇文君頓時心中某個猜測塵埃落定,果然是皇宮裡有人容不下她,真是可笑!

宇文君慍怒道“你們幾人倒是有點意思,若是這些讓我父皇知曉了,你們還認為自己有活路嗎?”

帶頭的那位神秘人,冷笑一聲,“恐怕公主一路奔波勞累,還不曾知道如今的西晉,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西晉了吧。”

宇文君皺眉,疑惑不解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個家夥所說的西晉不再是從前西晉的意思,但是在宇文君的心中,總有一絲不詳的預感,此刻正在緩緩升起,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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