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四十了,杜若緊忙回了屋。
她也要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給崽崽做好榜樣!
果然,事情差不多過了四五天,網上從一麵倒的抨擊漸漸變成了兩方對峙之態。
初時,這種對峙之勢還不明顯,隻是有些以‘作為路人,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路人,不粉不黑,有些人真的過分了···’之類為開頭的網友被林笑笑的黑子打成了林笑笑的粉,有一個算一個的全湧上去一通狂轟亂炸,到後來,越來越多的真路人和無辜被牽連進去的其他明星的粉絲就跟那群黑子撕了起來。
雙方從黑強路弱,漸漸變成了勢均力敵,漸漸又成了路強黑弱。
雖說如今黑子依舊猖獗,林笑笑也的確因為這一出掉了不少的粉,但是,她如今能剩下的全都是忠的不能再忠的死忠粉,而且她還因為‘慘’吸引來了不少的路人粉,也被更多的路人所熟知。
沒過多久,林笑笑發布了直播消息,文案一百來個字,除了點清楚直播的時間之外,還把她從一開始的想要視而不見、到中期的委屈、再到後期的釋然與感動所有心理描寫的淋漓儘致。
“文案不錯。”杜若一手拿小叉子吃著水果,一手把手機往貓四爺眼前一遞,指了指那個文案,樂嗬嗬地分享了下事情的進展。
“挖過來?”
“···那倒也不至於。”喝了口荔枝汁壓下了到嘴的腹誹,然後又插起了一大塊芒果塞進貓四爺嘴裡,堵住他想要繼續開口的話。
男人和女人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的,這種不一樣是不會隨著相處的時間的增多而同化的!
她認了!還不成麼!
“媽媽媽媽!”濳潛換了一身通紅的長袍馬褂,正紅的料子,金線繡的如意香雲紋,領子和袖口還滾了一圈的兔毛毛邊,襯得一張小臉越發的白、越發的可愛了。
“快過來叫媽媽親親!”一把抱住衝過來的小肉蛋,杜若對著那圓圓的小臉就是叭叭叭的幾口,親的他直扭著小屁股嘿嘿的笑。
四爺輕咳兩聲,抻了抻身上同樣出自杜若之手的棗紅色龍紋長袍馬褂,看著杜若不語。
直叫杜若笑彎了腰,然後對著那張俊臉吧唧了一口。
某人這才滿意,將視線分給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瞅著他的小崽子:“一會去爺爺奶奶家想好怎麼拜年了麼?”
“爺爺奶奶吉祥如意,身體健康,笑口常開,”說著小眼睛一轉,小手一拱對著四爺就鞠了個躬:“恭喜發財,紅包拿啦!”
“你小子!”四爺從懷裡摸出來了一個紅包,無奈地遞了過去:“不能耽誤學業。”
摸著信奉的厚度和裡頭不平整的起伏,濳潛心中就有了數,再加上爸爸的一句補充,就更有了底,呲著牙一笑:“濳潛不會的。”
大年初一,印家本家、外家都聚了個齊全。
因為顧忌人多,印父印母特意提前搬進了郊區的大宅裡。
歐式古堡的裝修,成U字形,五層高,西麵還立著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小樓的一樓與U字左邊那‘一豎’最北邊的一樓以一條室內玻璃花房甬道相連。
三十之前,七大姑八大姨的就都陸陸續續地抵達了北安,被安排進了U字西邊那‘一豎’的從二樓起的四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