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眾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便是印太太都難掩詫異,還以為是自家兒子在來之前把所有親戚的照片資料都整理了一份交給杜若,叫杜若給背下了呢!
一時間還深為自家兒子兒媳的細心感動。
杜若看著眾人驚訝的模樣,微微一笑。
比記憶力?她還真沒在怕的。
誰叫她有外掛呢!
她會說早在印母一位位地給她介紹的時候,她就在腦子裡組合了個樹狀圖出來了麼!
午飯,大多都是送進各自的房間吃的,除了印母所說的那幾位親近的。
印振的二叔一家四口,四姑姑一家五口,還有二舅舅一家四口。
對於同樣血緣極為親近卻沒有出現的三叔和大舅舅兩家,杜若並沒有問,隻拉著濳潛挨個叫人之後,就跟著四爺入了席。
飯桌上與她想的完全完全不同。
素來端莊的印母會和二舅媽和四姑姑熱火朝天地大侃特侃各家的八卦,小輩的工作、婚事、孩子是最常出現的話題。
一貫嚴肅的印父會拉著二叔、四姑父、二舅舅拚酒,說的也都是幾人曾經湊在一起留下的輝煌戰績。
一個說‘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不可!’另一個嗤笑應‘就你!’還有人緊跟著上前討打的‘都是我手下敗將,爭什麼爭?一個第二,年年還爭得挺有癮?’
這句話一下子就惹了眾怒,被押著罰酒。
四爺淡定地一把抱起來濳潛,把他放在一旁的兒童椅上:“要吃什麼?”
“肉。”
四爺聽了壓了壓嘴角,看了杜若一眼。
杜若眼睛一瞪:“怎麼!孩子隨我不行麼!”
濳潛在一旁捂著嘴格格的樂。
一頓飯吃的溫馨自在。
隻可惜晚上這頓就不這麼友好了。
看著印母叫人送來的一連五套禮服和相關人等,杜若心中就有數了。
挑了件香檳色的魚尾長裙,妝容也沒有往濃了畫,頭發也隻紮了個低馬尾,渾身上下隻帶了條鑽石手鏈,叫想要一展身手的造型師一臉的遺憾。
打量著鏡子裡的人,杜若十分滿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