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雲在喝茶,聽了這話被嗆到了,“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就想白要一成?”
傅斌沒等他說完,“昨兒在魏家表哥那裡,他也在打聽那家人呢!估計魏家也想做一做兒童車的生意。”
裴修雲聽了立馬換了張笑臉,“一成就一成,咱們親表兄弟就不計較那麼多啦!”
傅斌好笑地看著他,“彆忘了,魏錚大表哥和我們也是親表兄弟。”
“他前段日子做出那個什麼車船,已經賺得盆滿缽滿的了,我還一事無成呢!就這麼一樁生意他也想搶,還讓不讓人活了?”
——
燕妮站在田埂上,看著栽種的草藥基本都活了,很欣慰這段時間的辛苦沒有白忙活。
她為了種植草藥,買了很多關於草藥這方麵的書籍回來查看,也去采訪過那些長年采藥的人,向他們打聽草藥的生長環境。
那些采藥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搶他們飯碗的,個個都很警惕,給錢都不要。
燕妮隻能一次次地解釋,自己隻想研究種植草藥的,又提出將來自己要是能種植成功,誰給過信息都免費傳授種植技術。
那些采藥人還要她寫下字條才肯說,畢竟他們也不想冒著生命危險,一次又一次地進山,像他們這樣的人,每年不知有多少人回不來。
燕妮回到家,就看見去縣裡探望陳世軒的陳孝才回來了,可是他看著很不高興的樣子。
“爹,怎麼了?是哥哥在縣裡不好嗎?”
李氏剛進家門就聽到這句話,嚇得她急忙問道,“當家的,軒兒怎麼了?”兒子是她的命,她最聽不得他不好了。
他的臉色這時緩和了許多,“軒兒沒事兒,你彆急。”
“那你這是為何?”
陳孝才歎氣道,“唉!我今個在縣裡碰到了張家大哥,本想追上去打個招呼的,就看到他走進了一家家具鋪子,我在門口聽到了他和掌櫃說的話,他們張家居然把咱家的蜂箱拿去賣了。
你說這人知麵不知心,平時看著那麼和氣的人,居然背地裡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氏聽了很氣憤,“我就說嘛,他們上次怎麼會跑去那邊山上,肯定是那張氏出的主意讓他們去的,我今天就去撕了她那張假惺惺的臉。”說完就氣衝衝地出去了。
陳孝才害怕她會打起來,連忙追出去,“阿英,你先彆急著去找她,咱去請大哥評評理。”
李氏有心要鬨得人儘皆知,就在老屋門口大聲喊,“張氏你給我出來,你還有臉呆在陳家,你乾的事彆以為沒人知道,呸!張家一家子虛假的~~兒,表麵一派客客氣氣,背地裡卻做出見不得光的事兒。”
左鄰右舍聽到聲音,都出來看熱鬨。
老屋這邊張氏沒有出來,出來的是兩個老人。
老太太,“老五媳婦,有什麼事不能進屋說嗎?非得在這裡瞎咧咧。”
三個兒媳婦中,她對這個中間的媳婦是最不喜歡的,她沒有其她兩人會說話,做事也隻知道悶頭乾。
她最喜歡的是大媳婦,她不僅給她生了四個孫子,說話做事也是最周到,她有多滿意大媳婦就對這個五媳婦有多不滿。
李氏“娘,讓張氏出來,你問她,看她有沒有臉說。”
老太太“她沒臉了,你臉上就有光了?啥事不能到屋裡說?非得鬨出來讓彆人看熱鬨,你就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