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身上的輕傷,這幾日調理已是消減的差不多了,唯獨這肩膀應當是傷到了骨頭,需要夾著纏布好生修養一段時間。
左右都是要恢複氣力的,江宴也不在意這一時的不能活動。
“十日之久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兩人也不知怎麼了,經曆了這番生死之後,倒是互相客氣了許多,再也不知之前的那份劍拔弩張了。
謝長魚竟然紅上了臉龐。
“你先休息吧,晚上的時候,我將這段時間的事情與你說說。”
現在江宴將將轉醒,還不已太過分散心神,喚雪姬進門幫他綁上看纏布,如今江宴的一直胳膊隻得吊起來了。
一直守在熙光閣的玄乙聽說主子醒來的消息,第一時間趕回了丞相府。
那裡斷不可疏忽,但是江宴身邊總是要有人照顧,瑤鈴不肯,便隻能江玄乙留下,換做葉禾去守著了。
不過好歹都是一家人,卻也不必計較這些。
“主子,您可算醒了。”
還未夜深,玄乙便一直留在江宴房中,主子何時這般憔悴過,看的他確實有些心疼。
“這次確實元氣大傷,確實沒有想到。苗疆的巫醫施咒,能有如此大的威力,當真是小看了那個姑娘了。”
當時的場景,江宴自然不會忘記,也是經曆過血場的人,但與那時的情形比起來,到戰場到不覺得怎麼樣了。
“是玄乙未能及時趕到,才致使主子傷的這般嚴重的。”
玄乙也是自責,若不是他守著什麼信號才進去,主子或許不會這樣眼中。
“你省省吧。”
如今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最好的了。
“熙光閣那邊什麼情況。”
謝長魚說是晚間再跟自己說明這幾天的情況,但是江宴最擔心的的還是那裡。
兵工廠裡的武器已經挪到了熙光閣的事,除去江宴和玄字兄弟,還有當年參與的幽鳴軍便無人知道了。
看著謝長魚的神態,她應當是沒有發現其中蹊蹺,江宴卻還是擔心的,那苗疆的女子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想到失蹤的笙歌,他一日未找到,便始終是個隱患。
“主子,從熙光閣出事之後,夫人便命屬下一直悄悄守在熙光閣內。現在裡麵已是一片空樓,起初皇上派人到這裡搜查過,一無所獲之後便沒有再來,隻是江湖中多了前來探尋的人,有些已經被屬下解決掉了。”
江宴沒有想到謝長魚會將那裡守的很好。
“她知道熙光閣的東西了嗎?”
江宴還是有些擔心的,不是因為謝長魚的為人,隻是想讓她平白摻和到自己的計劃當中。
玄乙搖了搖頭。
“夫人應該是猜想到了這裡有些什麼秘密,但是並沒有派人查找,並且也與屬下說過,這裡是主子收拾下來的地方,她不會獨占。”
這話倒是江宴沒有想到的,謝長魚一向看到好的東西都要收歸到自己手中。
熙光閣就算在落魄,那一處房產也是一份好價錢,她竟然無動於衷,當真奇怪了。
“我知道了,扶我起來吧,躺了這麼久,都要成廢人了。”